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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涟殇教又出细作

    一时间,所有人都相互看着对方,似是被温郁的话感染,下意识去看除自己以外的人。

    可瞬间大家又醒悟过来,毕竟能站在大殿之上,全把墨锦晟当成此生最大的仇人。

    那么这名细作,肯定是除他们以外的人了。

    温郁早就想好了,其实要查出谁有嫌疑根本不难。

    从昨日早上陆银从柴房离开,再到他第二次去柴房的这段时间里,谁去过柴房,只要稍微一打听便能知晓。

    不过此处仍有bug,既然能成为细作,想必不会犯如此低智商的错误。

    云息庭一想到涟殇教又有细作,脸上蒙了一层寒意:“不止要调查昨日有谁去过柴房,还有调查教中所有人。”

    说罢,他看向尹孤晨:“目前教中所有教众一共有多少人?”

    尹孤晨想了想:“大约五百多名,住在涟殇教的一共是二百七十一名,其中有大概一百八十名,是水患后失去家园才住在涟殇教的。”

    “不管新老教众,但凡住在涟殇教的人,都要仔仔细细调查一遍,那些无据可依查不出底细的,都要向本教汇报。”云息庭这次是动了真格,此次仇人逃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涟殇教又出了细作。

    之前钱茂和段初阳联手通敌墨锦晟,几乎让涟殇教死绝了。

    这种事绝不可以发生两次,云息庭就是把教中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细作找到。

    “不止如此。”温郁觉得茶凉了,又让夏荷给她倒了些热水,“烛一言,你最好回宁都一趟,把今日之事和墨锦衍说一声,让他所有堤防才好。”

    烛一言不解:“即便墨锦晟跑了,也威胁不到太子殿下或者其他人吧?”

    “不。”温郁摇摇头,很笃定地看着他,“你别忘了还有个黑衣人,以及救他的时候,出现这么多埋伏的人,若再联想其他,更有不少细思极恐的地方。”

    “比如?”云息庭问道。

    “比如昨日墨锦晟为何会用国之大义来要挟我,比如之前宁都以及周边发生少女失踪案以及衙门惨案,还有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何烛九阴打探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这还是温郁粗略想想,随口总结出来的三点。

    单是第一点仔细想来,和锦国扯上关系,不免让人想到他国细作,和墨锦晟通敌卖国。

    所以此事,必须让墨锦衍知道,烛九阴是刺探敌情的一把好手,前提是他们要找准刺探方向。

    烛一言有所犹豫,奈何昨日烛九阴刚离开涟殇教,不然就能让他们把消息带回去:“可郡主这边,太子殿下让我保护郡主的安全。”

    温郁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陆银和尹孤晨,示意有他们在,安全不成问题,却唯独没有指云息庭。

    眼下温郁连称呼都改了,称云息庭为教主,而不是师叔,的确有故意远离之嫌。

    烛一言没有说话,只看了温郁所指二位,又看向宝座上的云息庭,最终叹了口气。

    再不济,还有老药罐子的那位神神叨叨的神医,还是禀报墨锦衍要紧:“好吧,我即刻动身,郡主在涟殇教的安全,就仰仗各位了。”

    “说得哪里话,师妹是我们的家人,我这当师兄的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师妹受伤分毫,一言兄大可安心回宁都。”

    烛一言点点头,朝云息庭拱手:“云教主,那我先告辞了,殿下那边若没什么吩咐,烛一言会立刻返回涟殇教,相信殿下也会派人追查墨锦晟的行踪,各位请放心。”

    “告诉墨锦衍那边,不管是谁查到墨锦晟,只要看到人,直接杀了已绝后患。”温郁又言。

    “是。”烛一言笑笑,“郡主的嘱托,刚刚云教主已经和我们嘱咐了。”

    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想法,不知是两人认识时间久了心意相通,还是温郁的心思,已经被云息庭猜透。

    温郁抬起眼看向云息庭,只见他正盯着自己,却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把头扭到另一边。

    罢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了,何苦让自己图添烦恼。

    于是温郁起身,让夏荷扶自己回去。

    “刚郡主醒来,我都来不及通知陶神医让他准备药,一会把郡主送回去,我去把药拿来。”

    温郁冲她挥挥手:“你现在去吧,顺便找他开点止痛的药,我的胃有些疼。”

    “郡主的胃当然会疼,陶神医说郡主气得吐血,便是胃破了个洞才吐血的。”夏荷说着松开她的胳膊,“郡主自己能回去?”

    “我只是胃疼,腿又没瘸,这几步路当然能回去,你快去快回,让他多给我开点止疼药。”

    “知道了,郡主你别着急慢慢走。”

    温郁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给自己气吐血,而且还发生在自己身上。

    微微猫着腰一点一点向前走着,只几步路已让她气喘吁吁。

    搞不懂生气为何会引发胃病,她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胃溃疡胃炎什么的,肯定是昨日喝毒药落下了后遗症。

    温郁实在走不动了,慢悠悠地找了块路边大石坐下。

    手掌撑着额头,忍受着胃灼感和阵阵刺痛,她闭着眼睛忍耐着,连深呼吸都感觉异常难受。

    “能自己起来吗?”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不带有任何语气一般。

    温郁抬头去看,对上一双淡如水的眼睛。

    “能。”她回答,又把头低下。

    眼前的那双脚离开了。

    呵,还不如不问。

    温郁挣扎着起来,用手支着膝盖站定,刚想用力直起身子。

    下一秒她已经落入一个怀抱,被公主抱了起来。

    不可思议地看向云息庭,熟悉的温暖,以及波澜不惊的的表情,温郁差点忘了,他们早已互不相干。

    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云息庭,温郁冷哼了一声,开口笑道:“云教主光天化日抱我,不怕教主夫人见了拈酸吃醋?”

    “换了别人,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是吗?”温郁揪着云息庭的衣领一阵揶揄,“教主还真是博爱呢。”

    云息庭没有说话,目不斜视,朝温郁的院子走去。

    谁知这丫头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喊了停:“等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云息庭停下脚步,淡然低头:“什么问题?”

    “我呢,手握涟殇教神女玉牌,是教主亲封的神女,是不是该履行我的义务,为教主开枝散叶啊。”

    小作精上线,云息庭咬了咬牙,没有理她的话又迈开步子。

    温郁的胃部又传来阵阵地痛感,还伴随着痉挛,让她倒吸了凉气攥紧云息庭的衣领,却不忘继续调侃,“要不……我今晚就搬到教主的院子吧。”

    “胡闹,疼的话就把嘴闭上。”

    “既然教主原先的屋子空着,正好给我住,我有眼力见,不会和教主夫人争抢教主,你想来便来喽。”

    “我不同意!”

    温郁呵呵一笑,缩进云息庭的怀里:“那可由不得教主了。”

    ……

    云息庭还是把温郁送回到她自己的院子。

    那丫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疼得缩进被子里,让云息庭赶紧出去,别碍着她的眼。

    一会小作精一会小狮子,情绪变来变去。

    云息庭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只得确认她盖好被子后,欲言又止地离开。

    可温郁哪是容易放弃的人,才吃过晚饭,夏荷便抱着东西敲开云息庭院子的门。

    喻欢愣愣地看着她,甚是不解:“夏荷姑娘来找夫君吗?”

    “不是啊,我帮郡主把东西搬过来,难道云教主没和教主夫人说么,从今天开始,我们郡主会住在……”夏荷用下巴指了指正对着院子的云息庭的卧房,“那儿……”

    “郡主要住进来?”喻欢有些不可思议。

    夏荷一笑:“我家郡主是教主的神女,比教主夫人还早就和教主同房了呢,和教主住在一起,合情合理。”

    手中的被褥以及细软有些多,夏荷快拿不住了:“还请教主夫人让开,我家郡主的东西很贵,若是夏荷拿不住摔了碰了,教主夫人可赔不起。”

    喻欢哪有什么办法,只得打开门让夏荷进去。

    这时云息庭从他的屋中出来,看了一眼夏荷手中的东西,皱了皱眉头,一个跃身跳至温郁的院子。

    此时温郁正在房中换衣,云息庭推门而入,吓了她一跳。

    同样,云息庭也措手不及,又退身出去。

    随之,门又开了,温郁光着肩膀穿着她的小吊带,出现在他面前:“你躲什么躲,又不是没见过。”

    “进去把衣服穿好。”

    “我不,你不跟我进去,我就出来和你一起站着。”

    温郁不好惹,她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小作精。

    之前因为介怀她在歌舞坊跳舞,云息庭和她闹了脾气,小丫头转天穿着背心短裤,不但在郡主府闲逛,还扒着陶星河的眼皮,强迫他看自己。

    若云息庭此时不跟她进屋,没准她能穿着吊带,在涟殇教绕场一周。

    作天作地又让人拿她没辙,奇怪的是云息庭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时常觉得有些可爱。

    所谓爱到深处会包容对方的一切,云息庭想,他这辈子大约会一辈子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无言迈步走进温郁房中,没错,是他妥协了。

    “你想闹到什么时候?”云息庭背冲着她,目光不自觉又落到床上的土电话。

    温郁抱着胳膊走到他面前,耸了耸肩:“不知道,看心情吧。”

    “别让我讨厌你。”

    “无所谓啊。”温郁向前一步,探着身子凑到云息庭的耳边,“爱到深处自然黑,就像我一样,现在可讨厌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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