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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黑衣人的真正面目

    紧急部署的一个时辰,涟殇教几人,连同烛九阴,站在涟殇教门口,等待决定生死的最后时刻。

    目及之处,黑压压一片全是身着黑袍铠甲之人。

    四匹大马拉着一辆囚车,囚车上放有一座铁笼,铁笼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铁笼之中的人吸引过去,还是烛一言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是郡主!”

    是温郁,的确是温郁没错。

    云息庭一眼认出铁笼中关押的人,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侧倒在笼中,奄奄一息。

    “郡主……”烛一言眼见温郁惨状,忍不住要冲上去,“畜生,你们对郡主做了什么,快放了郡主。”

    尹孤晨死死抓住烛一言的胳膊,手颤抖着,咬着后槽牙道:“一言兄别冲动,温郁被人锁了锁骨,肯定有人牵着铁链,你现在过去,只会让她更痛苦。”

    想起平时温郁怕疼的模样,磕了碰了都要嚎叫半天。

    如今被施以锁骨之刑,可怜的温郁,肯定放疼得只剩下一口气。

    “郡主可受苦了。”烛一言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立刻杀了这帮畜生。

    可尹孤晨拦住了烛一言,却没想到云息庭的动作如此之快,他已经跃身而起,玉笛在手,刹那间最前面的黑袍铠甲兵们,已经倒了一片。

    黑袍人群中,突然窜起一个黑影,在云息庭出手的同时,他已窜到他面前。

    速度之快,让除云息庭以外的人咋舌。

    高手过招,只几个回合便能看出对方实力,黑衣人动作之快如同在水中抓不住的泥鳅,几乎无懈可击。

    黑衣人快,云息庭更快,他突然跃身飞起更高的地方,玉笛置于嘴边吹响,刹那间强劲的邪风压顶而来,身下黑袍众人全部曲起膝盖,也只是一瞬间,另一股劲风向上顶着,周边树木倒成一片,甚至有几颗拦腰折断了。

    所有人被两股劲风吹得站不稳,接连后退几步,黑袍大军与涟殇教众人拉开些距离。

    好强劲的内力。

    云息庭收回内功,一个跟斗翻到自己营地上方,再轻飘飘地落地。

    和他交手的黑衣人也退回到自己阵营,在另一架战车上,轻飘飘坐下。

    旁边人递给他一条铁链,是连接到温郁锁骨之处的铁链。

    “刚刚交手,你用了几成功力?”尹孤晨皱眉问道。

    “五成。”云息庭皱眉,“对方也并未使用全力。”

    “在对方未使用全力的情况下,你五成功力与他平分秋色,可见此人内力了得。”尹孤晨不免有些担心,此人武功已在尹孤晨之上了。

    相信内功心法,烛九阴更是不如。

    在找寻应对之际,哗啦啦的铁链声打断他们的思路。

    为首的黑衣人手执铁链,似是在向他们炫耀,他的手中握有所有人生杀大权。

    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走至众人面前,嘴边噙着得意的笑,眉宇间全是厌恶。

    看到此人,涟殇教一方并未露出惊讶之色,他们已经想到喻欢与黑衣人一伙,出现在此处,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息庭,想你大概已经预见会有今日了,温郁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心里很不好受吧?”

    此时的喻欢,早已换上另一副嘴脸,和她呆在涟殇教时低眉顺眼,不争不抢的性格,有着极大反差。

    尹孤晨恨得牙痒痒:“喻欢,当初我就该听温郁的话,把你赶出涟殇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日必要杀了你,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故意退后一步,喻欢装作恐惧的模样,而后又大笑起来:“尹长老,放狠话可吓不到喻欢哦,我们人多势众,温郁也在我们手中,你说你们有什么胜算。”

    喻欢说着,倒退着跃上装有温郁的铁笼上方,猛地抓住连有温郁锁骨的铁链。

    “喻欢竟然会武功!”尹孤晨直拍脑门,他怎么早没发现。

    这一点,云息庭也料到了。

    之前温郁和喻欢打架,她俩滚在地上时,云息庭便有所察觉。

    只是当时并不能确定,那一记锁喉,是巧合还是会武功之人的下意识动作。

    眼下已经完全应验了。

    喻欢的确会武功,见她跃身而起的动作,她的武功应该不会太低。

    眼见她抓着铁链,云息庭心提到嗓子眼,手起手落之见喻欢瞬间被打飞。

    可她飞出去的刹那,手依然死死抓着铁链,突然的大力拉扯,把倒在牢笼里的温郁瞬间扯起来,后背紧紧贴着铁笼,铁链处于绷直状态。

    穿透云霄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山谷,温郁无助地用手去扶自己的锁骨,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云息庭一下子慌了,几步上前就要冲过去,可他每走一步,喻欢便要用力扯一下铁链。

    逼迫他再也迈不出一步。

    喻欢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云息庭,你还敢动吗?你即便伪装得再过绝情,你都骗不了自己的心,你最爱的人一直是温郁对吗?”

    云息庭似是自嘲地笑了两声,悔恨大于悲伤,望着温郁痛苦的表情,他成了彻底的废人。

    锁骨之刑太狠,不仅让温郁尝受刺骨之痛,还能要了他云息庭的命。

    拥有高超的武艺又怎样,他竟什么都做不了。

    他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温郁体验到炼狱般的痛苦。

    “你过来啊,你朝我走来啊,你不是恨我吗?”喻欢攥着铁链,还在向云息庭挑衅,“我就想让你亲眼看看,你最爱的人是这如何被我折磨致死。”

    “喻欢,你在涟殇教时,教主待你不薄……”烛一言喊道。

    “不薄吗?”喻欢苦涩地笑起来,此时她的目光中只有狠毒之色,“先前我也觉得不薄,面对我无理要求,同意把我留在身边,甚至让我假扮他的夫人。”

    喻欢笑得越来越放肆,像是嘲笑自己,也像是在嘲笑云息庭:“可后来呢,温郁来了之后,一遍一遍警告我不要去招惹她,还以为是怕嚣张跋扈的温郁欺负我,其实是怕我会伤害她。”

    “云息庭,我对你那么好,你甚至不正眼看我一眼,看似处处提醒我小心,实际是警告我远离温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么对我公平吗?”

    喻欢说到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怒吼,情绪激动得再次狠狠地抓起铁链。

    随之传来温郁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染满鲜血的手颤抖地去抓铁链,想缓解刺骨疼痛,可她的力气又怎能和喻欢相比。

    “喻欢,你住手!”云息庭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暴突,“当初是你说不会樾矩,不会有非分之想,只想在涟殇教留有一席之地,找你假扮夫妻是我错误的决定,你要怪便怪我,和温郁没有丝毫关系。”

    “云息庭,你不知道你越是帮温郁说话,我越想当着你的面折磨她么。”

    此话一出,云息庭立刻闭了嘴。

    他不能再激怒喻欢,越是激怒,她的行为便愈加疯狂,受折磨的都是温郁而已。

    无计可施,他们总要想个办法,在不让温郁继续受到伤害的前提下,进而歼灭所有人。

    云息庭扭头去看躲在最后面的陶星河:“毒烟准备好了?”

    “没有用的,你看他们全都带着面罩,除温郁和喻欢,其他人根本迷晕不了。”陶星河观察入微,在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点时,只有他此时还保持着一分冷静。

    毒烟无效,云息庭用十成功力,并无把握能一招之内除掉领头之人。

    再如此下去,温郁早晚会被他们折磨死。

    “陶星河,你研究许久潋情绝,可有能激发体内功力,到达十倍甚至百倍效果?”云息庭又问。

    略有迟疑,陶星河犹豫开口:“有是有……”

    云息庭还想进一步追问,喻欢再次拉扯铁链,似是不满他们的冷落:“云息庭,看来你对温郁并没有想象中情根深种,看她受苦,你居然不自刎救人。”

    “快说方法。”云息庭催促陶星河一声,转而对喻欢说道,“我若自刎,你们会放了温郁吗?我看不能吧。”

    喻欢呵呵一笑:“你倒是想得通透,我们的确不会放过温郁。”

    说着又调皮一笑,好似在和他开一个无比好笑的玩笑:“但你可以求我啊,我给她留个全尸,不只是我,我们主公也恨极了温郁,风光无限的星月郡主,临了临了,我想你也不想她死无全尸吧。”

    “喻欢,你的话太多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带着极具冷酷的语气,好似目空一切般。

    涟殇教三人突然呆愣住了,这个声音他们全都听过,而且伴随很长一段时间。

    不堪回首的记忆重拾云息庭的大脑,半年前八千精锐血洗涟殇教,这个声音的主人成为所有存活的涟殇教之人,恨之入骨的仇人。

    为首的黑衣人从战车上起身,冲他们哈哈大笑:“云息庭,你还记得我吗?”

    “是他!”尹孤晨幡然醒悟,瞬间大喊,“是那只老狐狸,他居然一直没死。”

    “尹长老,看来你还没有忘记老夫。”黑衣人缓缓摘下面罩,露出让他们极为熟悉的脸。

    在所有人几乎快要遗忘这个人的时候,他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别来无恙啊各位,老夫很高兴,有生之年,还能重返涟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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