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新的圣徒

    不对劲，不对劲，明显不对劲！这不只是赤潮，还有些别的东西！宫商坠入赤潮中后，发现一切都有问题。首先这是黑色的液体，深邃的浓黑，虽然暂时没有实际意义，但让他很不安。其次他感到自己的灵魂被侵蚀了，像是在吞食自己的叛逆，吞食对誓约，对“吾神”的不敬不忠。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他就有种效忠吾神理所当然的错觉了。

    “这是......这是......和凌迟体内那东西一样的......”宫商狠狠扯出一块身上衍生的赤晶，锋利端对准左手手背，一下子扎穿了手背，只为了保持清醒。他感觉到了些一可怕存在的作用，仅仅是不经意地同化就如此恐怖。”得告诉徵羽和......九歌大人......还有龙……君.....“宫商费力地把胸口处一块“赤晶”其实是和徵羽交流的特殊工具“角（jue)”，扒拉出来，忍受着晶化病情快速加剧的疼痛感，激活了角。莹莹光芒自角里散发出来，正等待着另一端徵羽的接通。

    一定要看告诉他们，誓约的神是什么......还有凌迟也要知道.....抵抗着侵蚀的同时宫商也被灌入了一些信息，很难受但无疑是有用的。他必须把这些信息传出去，然后自杀——仅仅是了解真正的“吾神”的冰山一角，他就清楚自己绝不可能一直抵挡侵独，甚至只要那个神明来真格的，他就已经完了。但传信的链路形成的一刹那，与原来相比深不可测气势汹涌的污染马上侵蚀了他，他也已经不再是九龙人宫商，九龙的暗线，徵羽的伙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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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圣徒宫商，吾神的狂信者

    嘀一一角已经接通了，徵羽的声音从中传来，“宫商？怎么了？”“没怎么，我已经通过圣徒试炼不小心打开角还有人要应付，先结束通话。”宫商混沌的双眼有了焦距，但却不是原来的焦距了。他随口编了个理由，拉断了角。本想毁了它，但想想又收了起来，以后为了吾神可能还有用，他这么觉得。

    官商在成为圣徒之后，晶化病不再是危险，而是强大的助力，不会威胁失命，反而能大大提升他的蚀刻源流强度，本来只是平常a级，但他现在觉得在这个地下空洞里，他连龙君的近侍都能乱杀。没有神性，但却得到了神明的眷顾。

    “我的权柄呢？”他回到赤潮上方的石地上，问着黑袍圣徒

    结束了祷告的圣徒满意地笑了笑，说：“同胞，上一任掌握你的权柄的圣徒被卑劣的九龙人杀了权柄被夺只能由你去抢回来了。”

    “很好，那么同胞，夺了我权柄的人是？”

    “想来你也有听过，是九龙的凌迟。”

    宫商的疯狂笑容僵了僵，虽然成了狂信者，但不代表记忆没了，他能清晰记得凌迟是怎样可怕，他可是某种意义上是和吾神持平的存在。去找那个人夺回权柄？而且还是以敌人身份？自己的头颅一定会在自己去了后被誓约妥善保管的。

    “不，同胞，权柄只能彰显我们的高贵强大，其余抑制晶化能量的有效化，增强蚀刻源流都是可有可无的装饰。”

    那就好，宫商心里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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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不用千里送人头了。

    ……

    “宫商他，出事了吧。”徵羽的一个分身紧皱着不好辨别的眉毛，问面前同样一脸肃容的凌迟。

    “誓约那里的动静不太对，应该是在接受圣徒传承。”凌迟叩了叩桌子，那个试炼，危险超出预期。刚刚的宫商，很可能已经不是宫商了。”

    九歌大人的蚀刻源流可以使用吗？让他的思维模式回溯。”

    “理论上讲没有问题，但那个源流的对身体的伤害和九歌大人的身体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次超大型时间回溯就让她濒死了，现在还只是能好好活着。要是回溯宫商时有什么外力介入，只怕两方都会出事。凌迟揉了揉眉心，“我过段时间会找到宫商，看看情况，要是真的救不回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初发立下的誓言，难道这么快就要成真了么……哥，你的源流应该能起效吧？”

    “不清楚。誓约信仰的东西，完全不清楚底细，君那家伙又什么都不说……很棘手。"

    "唉，华墟那边的项目发布会快开了，我得去盯着。”

    “嗯，去吧。”

    “刚刚从吉比尼亚回来又要去誓约了……我活得怎么跟个社畜似的呢，算了，这也是值得的，为了这个国度的美好。“凌迟扶着把手站起来，眺望繁华的城市，自言自语道。

    “去誓约那儿，不知道那个‘神明‘能不能让我清楚明月兮，她究竟是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