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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禁锢(军阀x落魄少爷)19

    沈遇白临走之前将老管家送来的玉佩戴在季然脖子上。

    玉佩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图案,也没有文字,只是一块打磨到光滑的普通玉佩,色泽一般,放在市面上也没什么价值。

    玉佩戴在脖子上,竟没有什么冷意。

    沈遇白一直将它贴身放,玉佩早就被他的体温暖到不再冰凉了。

    季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任他将玉佩给自己戴上,听到关门声,料着沈遇白应该已经走了。

    他缓缓睁开眼,望向阁楼四周。

    窗户绝对行不通,只能走门。

    季然双脚被铐住,一路跳着跳到门口,他推了两下门,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开。

    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柜子里面只有一些日常用的东西,却没有任何能够帮他跑出去的物件。

    无奈之下,他只好躺回去,睁着眼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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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阁楼的小窗户没有关上。

    季然透过窗户能够直直望见窗外的星空,跟上次沈遇白带他去山上看的有很大不同。

    他现在看到的星空被框在窗框中。

    这时,门被“笃笃笃”敲了三声。

    来人应该是怕引来其他人,特意用很小的力气敲响。

    季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抱了点警惕,没出声,等待着对方先说话。

    他甚至不能够确定对方是不是沈遇白派来试探他的人。

    “季然是你吗”那人趴在门缝处,小声问着。

    季然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但又不确定。

    于是他问:“你是”

    “真的是你啊!我是苏木!”

    季然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见他迟迟不回答,苏木一下子就猜到他绝对是把自己给忘了,一阵气急败坏。

    本想转身就走,再也不管他了,但想一想,他们两人也算有点交情。

    苏木才停下准备离开的脚。

    “我们在火车上见过,你还给我了一块巧克力。”

    季然突然想起来这人:“啊!是你!”

    苏木是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对方想起自己,他脾气也消下去了。

    季然心里没有底,问:“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该不会是沈遇白新找来看着他的人吧......

    “我带你出去!”苏木研究了一下门上挂着的锁。

    这种锁好像是特制的,只有军部才能用到,普通人想要强行将它打开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锁好像打不开啊......”

    季然叹气,他早就料到了,根本没有报什么希望。

    苏木靠在门口想了想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正常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学校的,偶然一次听到同学说沈司令要结婚了,当时还挺震惊,也有一些激动。

    沈遇白的事迹他没少听说,久而久之就生出了些敬佩之情。

    结果转头,同学就告诉他,沈遇白要娶的是个男人,名叫季然。

    这名字他总觉得哪里熟悉,直到看到报纸上的照片,他愣在原地。

    又托人问了事情来龙去脉,他终于能够肯定,季然时被迫的。

    所以他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想办法找到关系来到沈宅。

    也是运气好,苏木来的时候刚巧沈宅大换血,招募新家丁。

    至于换家丁的原因,可能只有沈遇白知道。

    总之他被招进来以后,时不时到处打探季然在哪里。

    终于有一次,沈遇白叫家丁们把阁楼收拾出来,要求一定要让人住的舒服。

    他就猜测,那个地方是为了关季然用的。

    “这样吧,明天,明天一定会有人过来把门打开,到时候我找机会把你救出去。”苏木说。

    季然双手动了动,手铐中间短短的链子响了两声。

    “你为什么帮我”

    他跟苏木又没什么交情,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他不信什么一见面就觉得是朋友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更甚的是,当时他跟苏木相识时,其实并不算愉快。

    季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好像门外的人轻轻叹了气。

    “我说不为什么你肯定觉得我敷衍,可能是那块巧克力,也可能是我老师教我,做人要正直,不能任凭有权有势的人为非作歹。”

    一听这话,季然突然有点心虚。

    沈遇白还真不是为非作歹,其实说到底,沈遇白之所以能做出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步步的所作所为掺杂在其中作用的结果。

    “咳咳......那谢谢你了。”季然舔了舔嘴唇。

    睡得太晚,沈遇白开门进来时,季然因睡眠不足,还睡得沉,没有感知有人进来。

    沈遇白带了一套喜服进来,放在床旁边。

    缓缓弯下腰,在季然额头上吻了吻:“然然,起床了,我们今天结婚,所以今天不能睡懒觉,明天再睡,想睡多久都可以。”

    听到“结婚”,季然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正对上沈遇白笑盈盈的眼睛。

    定睛一看,沈遇白已经换上红色的喜服。

    照理说,这样的衣服应该是不怎么好看的,但沈遇白身材好,硬是将原本不怎么样的喜服衬得像是定制款。

    也有可能真的是定制款。

    愣神之际,沈遇白已经解开他的手铐脚铐,将喜服替他穿好,正重新给他戴上手铐脚铐。

    季然下意识望向门口,琢磨着苏木什么时候会过来,此时的门口并没有人影。

    沈遇白替他铐上脚铐后,抬起他的纤细、肉不多不少刚好匀称的脚,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然然,乖乖在这里等二哥来接你,我们的婚礼,别再让我失望。”

    传统婚礼是要等待吉时的,季然坐在床边,大脑放空一片。

    这时,他隐约听到门外传来吹唢呐的声音,是那种婚礼上的标配音乐。

    他从小窗望出去,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满红色的绫罗绸缎,沈宅早已布置成喜堂。

    正当他看的出神时,身后传来两声脚步声。

    季然心里一惊,他都没有听到推开门的声音,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屏住呼吸,发现脚步声逐渐靠近,直到站在他面前。

    他缓缓抬起头,跟来人四目相对。

    那个人竟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恍然想起那次在火车上见到的景象。

    原来这是过去的他自己!

    他刚想要说点什么,过去的自己在这时突然凭空消失,门锁被再次打开,沈遇白走进来,替他穿上鞋。

    “我们出去拜堂。”

    ——

    天从一早就阴云密布,几缕光从云层中透出来才不显得那么暗。

    锦城笼罩在雾气之中,树叶上还沾着点点露水。

    沈宅却是与整个锦城有些格格不入,门外好几里就开始挂上红色的灯笼,灯笼上无一不写着“囍”字。

    拜堂的地点就选在沈宅正厅,因两人父母全都不在,在高堂的位置摆了四个牌位,以示尊敬。

    宾客没请几位,沈遇白这边只请了齐雪倩、蒋烨以及几个重要下属,算上家属都不超过十五人。

    之所以有六桌,其中四桌都是季家二老生前的兄弟姐妹,以及关系好的朋友。

    沈遇白对季然以及季家的挚诚没有用一句话表达,而全都融入他做的事中。

    “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蠡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

    婚证处的人现场替沈遇白和季然写结婚证上的誓词。

    沈遇白紧紧握住季然的手。

    正常应该两人共同手握红绸绣球,但沈遇白执着地要牵着季然走进去。

    主持过几百次会议,战场都不知上了多少次的沈遇白司令,哪怕是面临生死都未曾眨眼,这时手心竟隐隐冒汗。

    “一拜天地——”

    证婚人喊道。

    两人齐齐跪了下来,磕了第一个头。

    “二拜高堂——”

    这次两人面朝四位长辈的牌位,再次跪下磕头。

    “夫夫对拜——”

    这里是沈遇白特意叮嘱过的。

    他不想他的然然被人以女性化标志,他的爱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理应跟他拥有同样的地位和身份。

    季然听到证婚人的称呼,手不自觉攥紧,心却流淌过一股暖意。

    两人的手终于松开,面对面,跪下对叩。

    “礼成——”

    证婚人话音刚落,城北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枪声,这声音让所有人面色凝重起来。

    外面跑来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正是魏松。

    “司令,肖国朗的人从城北打过来了,请作指示!”

    沈遇白抿起嘴唇,深深望了一眼季然:“然然,等我回来,把没有入的洞房入了。”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在季然唇上,随后干脆利落地转身。

    边走边将身上的喜服脱掉,递给魏松:“保管好,我们打赢后回来继续没完成的婚礼。”

    苏木这时从人群中跑出来,在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沈遇白时,将季然悄悄拉走。

    两人一路来到锦城边远地区的一个小房子。

    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连人生活的气息都没有,门前的土壤已经干裂。

    他们所用的东西都是苏木出去买的。

    季然没有收到系统提示黑化值提升的信息,偶尔能够听到苏木带回来的实事。

    这天,苏木表情明显凝重。

    季然问起,他说:“外界传信说华南胜了。”

    这明明是个好事,然苏木表情却像是华南司令部败了一样。

    “这不是好事吗”季然问。

    苏木将买来的菜放到地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才慢慢抬头,对季然说:“沈遇白司令......受伤,失踪......”

    季然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