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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三胎

    过年时天菊回来,她与天珍相见是那么的亲切。天菊生了一对双胞胎姑娘。天珍高兴地说:“好久不见,看到你,我好像在结婚的感觉。”

    天菊说:“看你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么,快六年了。”

    天珍说:“这以后就好了,我不到那里去了,我这与来魁离婚回来的,我再不走了。”

    天菊惊讶地样子说:“是真的呀?”

    天珍说:“我以前实指望生了孩子妈妈会原谅我的,哪知她总是不原谅我,我不想与她老人家一辈子结仇,就毅然回来了。”

    天菊问:“你们以后咋办呢?”

    天珍高兴地说:“我结婚时那天来娶亲的漂亮姑娘就是来魁的老情人,她现在离了婚,她没有孩子,我连大姑娘和丈夫还有家一股脑都甩给她了。”

    “这还是小胡哥的不对!你以后咋办?”

    天珍说:“我跟你好像讲过我的初恋?我是回来准备照顾慧芳的孩子。”

    “据说慧芳姐的丈夫坐牢了。”

    天珍说:“他没坐牢,跑了。他的案子最多判五年,五年后追诉时效过了他就可以回来。我等他。”

    天菊说:“你真傻!他在外面有了家呢?”

    天珍很有把握地说:“他有孩子,有父母,他怎么都要回来的。”

    这一年,开琼很忙。她一方面要与血防医院配合各大队的普治工作(家家人人要吃血防药),她还有准备修建新灭螺站。她准备把灭螺站建在古井二队沉螺池旁边。那块地是她伯伯家的,这里正好在公路边,从芦花到公社的客车在这里建了站台。

    东方红推土填屋基时,来魁在渊边推了两个大面积的鱼池,他准备喂甲鱼。来魁把渊边的土地全部要过来,那方土地高不能种旱作物低不能栽秧,有三家都不要了。

    开琼的新灭螺站已建好,是四间相同的平房,红砖红瓦。房子向南开门,西边山墙下写着“一定要消灭血吸虫”。她建沉螺池是为古井二队左家着想,她建新灭螺站还是为她自己着想。她住这里可以与家相互照应,妈也可以与她住一起。哥哥开拖拉机到共大给开琼搬家,来魁也去帮忙。开琼最先收拾的还是来魁当年送她的雨衣和靴鞋。她看着雨衣,又看来魁。来魁把那事早忘了。

    回来经过四队,朱章明的家门口有鞭炮声,开琼早知道牛三英给朱家生了一个儿子要办酒席。她骑自行车经过四队土窑时,望着梅梅掩埋地方她眼泪在眼眶里转动。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地方,这里埋着母爱。回家她去找到念念,她把念念带到自己的新家。这天念念在开琼的新家吃饭,晚上也没回去。

    凤伢子到来魁家生活,丽丽也成了来魁家的姑娘。凤伢子已经又怀孕,按照当时紧抓的计划生育,她是不能再生孩子。凤伢子想到把念念给小妹做姑娘,她就可以再生孩子,来魁不敢不答应。来魁想要是天珍知道他不是与开琼结合,又把念念送出门,天珍一定不会与他善罢甘休。他把这些消息是怎么也不会透露到天珍那里的。

    开琼正式接受念念为自己女儿的那天,她准备好酒菜,要来魁叫来一队的几个前辈,左家也来了两个前辈。老人们也从情理上理解了大双小双和幺狗子的特殊关系。那一天,来魁的妈在家哭念念。其实老人家不只是哭念念永远离开了这个家,她是哭远在山里的天珍姑娘。念念成了别人家的姑娘,天珍在这个家的辛劳就没一点基根了。

    开琼给念念的学名从“胡均念”改为“左念梅”。这一点只是来魁的妈心里不舒服,有丽丽改姓胡也算一退一还一。念念叫开琼“妈妈”,叫凤伢子还是“大妈”不是“姨妈”。念念对开琼娘家人同以前的梅梅一样称呼。念念叫来魁的妈还是“奶奶”,叫来魁还是“爸爸”。凤伢子不同意,开琼心疼念念和尊重天珍姐执意要念念和原来叫来魁爸爸,双胞胎为此红脸争执。凤伢子的意识很明显,念念叫来魁爸爸,又叫开琼妈妈,这以后怎么相处。凤伢子的意识要念念叫凤伢子“大妈”,就应该叫来魁为“大伯”,自古以来送人的孩子都是这么改口的。开琼不好对小姐讲,天珍是准备把家给她的话,她只说要尊重念念和天珍姐。后来开琼的妈说:“等小双再找了男的念念就不能再叫幺狗子‘爸爸’,一个姑娘家不能有两个爸爸叫。”

    开琼看小姐一点也不领她的情,她想要念念一辈子叫一个“爸爸”。她背地里对来魁说:“我要念念永远只叫你爸爸,我决定不再婚了!”

    一时感动的来魁说:“只有你不再婚,我就老守在老房里一个人睡。以后我为你凤姐再建一个家,在你的面前我与你凤姐不像夫妻的样子。”就这一句嘴痒的话使来魁以后与凤伢子分居多年。

    有时候话到嘴边只顾说了痛快,根本没有想到说出口以后将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开琼为这句话要坚守一辈子,来魁也要为这句话偷偷坚守。后来与老人们的言语中来魁知道自己与天珍还是夫妻,现在虽然与凤伢子在一起生活也应该在众人眼里不像夫妻才好。其实凤伢子的父母始终不希望凤伢子与来魁这样心甘情愿地生活。

    念念在开琼的家没几天就跟小狗娃一样“喂家”了,她把开琼妈前妈后的叫,每天开琼出去灭螺,念念与开琼的妈在家里玩。来魁的妈想念念就带着丽丽走到前面农庄来玩。

    一天晚上念念与开琼睡觉,念念想要看电视,开琼说:“明天我就要你爸爸跟你买一台电视回来。”

    念念高兴地睡不着,对开琼说:“妈妈,我是不是有两个妈妈呀?”

    开琼说:“你是怎么想说这话的?”

    念念说:“我的小妹和妈妈回来,我就有两个妈妈了。”

    开琼说:“你那个妈妈回来,你就叫她珍(真)妈。”

    念念说:“我那个妈叫天珍是吗?”

    开琼说:“我问你,如果只许你要一个妈妈,你是要天珍还是要我?”

    念念迟迟不回答。开琼知道念念心里还是要天珍的。念念过了很长时候说:“我妈妈为什么回去就要玩那么长的时候?”

    开琼说:“这个问题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你快快长大吧。”

    第二天,开琼给钱要来魁去买了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红砖红瓦的新房子上从此升起一根高高的天线架。

    在来魁与天珍结婚的纪念日,来魁收到天珍的信。信中天珍先问候念念和婆婆,问来魁与开琼生活的情况。天珍有很多回忆婚姻与恋爱的话,字里行间有想家的无奈,要来魁跟她户口保留,她说迟早要回来的。天珍很想念念,她希望开琼带念念和陈大姐到她山里去玩。天珍告诉来魁,她的妈现在可以拄拐棍行走了。

    来魁不敢把现在稀巴烂的家事告诉天珍,他回信说现在帮开琼灭螺很忙,一家人生活得很好。

    天珍在来信中说在一次与小弟开山中她的三胎孩子流产了。她写到:“对不起,我没有给你家生个儿子,我希望你与开琼有个儿子。你我早起书信里把感情描绘得太美好,我太想过着对你思念的日子,所以我喜欢思念的你,不喜欢枕边的人。你如果没有与开琼生活,我们的书信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希望你在信中不提与开琼生活的话,这样,我们好似原来那样过着两地书的情感生活。”天珍在以后的来信中再没有提她孕育三胎孩子的事。来魁有些不相信天珍的话,他认为天珍的信像她琢磨不透的人一样琢磨不透。

    来魁不希望开琼改嫁,他一直寻找机会分给一点爱开琼。虽然凤姐白色恐怖的眼睛盯得很紧,但机会还是有的。这一年的冬天,来魁去参加基干民兵实弹军训,有理由可以不回来过夜。开琼在这时要参加血防工作会议,他们都想到以前受骗的那个旅社过一夜。开琼把念念交给妈妈,准备晚上不回来。可到了会议结束,她与来魁见面后执意要回来。开琼这几天因为拒绝血防组一个干部的示爱,她心里一时难以平静。这不是她美丽的错,这是她寡妇的错。她怕凤姐,以前来魁还不是凤姐的男人她就怕,现在她更怕。她知道这事一旦东窗事发,凤姐不但要她的命,凤姐有可能还要自己的命。

    来魁要开琼过夜,开琼执意要回去。开琼在日杂店买了一把扫帚一把锅铲出来,来魁对她说:“今天是个好机会,以后难得有这么安全的机会。”

    开琼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不是小事,一旦发现一辈子都难以清除的。”开琼把手中买来两样日用品提高让来魁看。

    来魁已经劝了开琼很长的时间,他也失去了耐心,他提高嗓门说:“你不答应我可以,你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

    开琼看了一下周围,说:“这,我做得到!”

    来魁窝火地说:“你如果跟了别的男人,我就不让你好过!”

    开琼说:“你只要不缠我,我保证不找别的男人。”

    来魁说:“说话算话呀!”

    开琼补了一句:“我说了,我就照办!”

    来魁大力养殖甲鱼的事迹被省报报道,一时他成了那时代的新闻人物,县级领导很是重视并给于大量的支持。来魁办农庄靠钓鱼吃农家饭赚城里人的钱,很受公社干部们的赞赏。市里组织部有一个姓刘的年轻人很想与来魁结交,来魁办证拿照都是那人为来魁办的。因为来魁不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他没有与姓刘的深交。那时的来魁要是拍干部的马屁,可以上调当领导。也有干部要来魁离开农村去发展,来魁说离不开家乡与凤伢子。来魁靠政府的大力支助大修农庄,靠农庄收入和甲鱼的收入,不用两年他就还清了政府的钱。

    农庄生意很好时开琼就过来帮忙,农庄的院墙与开琼住的灭螺站连墙,开琼走后门过来很方便。农庄以钓鱼吃农家饭  划船采莲为主。念念放假到农庄帮忙,来魁也没少开琼与念念母女的工钱。很多有钱的人知道开琼是单身要带开琼走,开琼毫不客气地回绝。有电站的站长知道开琼是单身要带开琼走,开琼以自己的工作为由回绝了。可那站长还是横田直界一如既往地追求开琼。农庄以凤伢子的学名命名,叫开红农庄。她好像忘了的学名在这里被派上了用场。凤伢子虽然是老板娘,可她什么也不管,整天在厨房。开琼招待客人跑堂结账,客人以为她是老板娘。来魁一个月跟她结账,她相当于在开红农庄上班。人们把开红农庄说成是双胞胎农庄,双胞胎比农庄还出名。

    凤伢子相信小双是不会主动缠幺狗子的,所以她只用把来魁盯紧就行了。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如果她知道在第二部小说里与来魁在农庄的偷欢,今天她还会这么小心盯着来魁与开琼的言行吗?!

    开琼把念念领养到自己的身边也是最终想今后与来魁走到一起,看凤姐对来魁的好,她知道与来魁生活的希望渺茫了。她曾想把与来魁那种爱深深埋在心里一辈子,让那种爱印证恋爱誓言以后珍贵收藏。可每天在农庄与他们吃一锅饭,她的心又无法平静。以前她与来魁有爱无需责备,现在来魁是她姐夫(虽然是个冒牌的姐夫),她与来魁再有爱就是乱情了。好多朋友和好人都劝她再找一个男人生活,她已对别人说过不找了,现在不好出尔反尔。有时候她清晰地觉得为来魁与念念老这样生活在凤姐的身边不值得。她很矛盾,可见她与来魁的关系还是复杂的尴尬。她开始恨来魁,这些恨来自对来魁的爱。她知道来魁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她想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找男人,又一如既往地拒绝与来魁偷情,用这种爱达到恨的目的。这正应了爱有多深恨有多深的话。她经常想在心中彻底删除与来魁的爱,可爱是无法删除,过几天那些残留的碎片又能一朝还原。爱是恨的种子,恨是爱的良药。为了与来魁相安无事的生活,她必须用恨来控制与来魁理不清理还乱的爱。在农庄有时开琼为一点小事与来魁过激言语后几天不再与来魁说话,渐渐她与来魁的爱恨矛盾成了家常便饭。

    冬去春来,田埂上又见低头觅草的耕牛。有牛的地方都有一个人,有人牵着牛,有人骑着牛。骑牛看唱本,日子翻得快。来魁与凤伢子白天不像是夫妻,到了夜里才像是两口子。他们总觉得对方不能算是自己的另一半,都很珍惜对方。他们只有三分之二是夫妻,还有三分之一是儿时的游戏。他们没有夫妻间的习以为常,夫妻间的言语好像还是偷偷摸摸的,这样倒使他们的爱每天都是新的。凤伢子对来魁的偷偷摸摸也是很主动的,很多夜晚是凤伢子摸到来魁的老屋里去。农庄生意闲淡时节凤伢子取了环,她要与来魁还生一个孩子。怀孕以后凤伢子不再主动跑到来魁居住的老屋,来魁只有偷偷摸摸到农庄,每次凤伢子也没有反对。有时凤伢子要来魁像小时候猜中指,来魁猜中了凤伢子心甘情愿给来魁;来魁如果猜不中,他也心甘情愿地回老屋。在经过开琼血防站的后门,来魁想到开琼。

    他想开琼的机会终于来了。凤伢子与来魁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胡三万,是因为他们的儿子属于超生罚了三百块钱。凤伢子的意思是要儿子长大以后还两位老人三万块钱。凤伢子在坐月子是老冬天,为了婆婆好照顾,凤伢子住进了来魁的老屋。这天左家台有老人过世,很多人晚上去听丧鼓,那一天来魁看机会好,夜里以看念念为借口进了开琼的房。来魁抱紧开琼,开琼拼命地反抗。看开琼始终不答应,来魁说:“我只与你这一次行吗?”

    开琼果断地回答:“不行!你与我做这事是伤风败俗,我以后无脸做人。我这几年对你怎么说的,也是怎么做的。我说话是算话的。”

    来魁说:“我与你又不是没有过,你怎么老这样!今天我既然来了,要死也死在你的床上!”

    开琼说:“你是与别人结婚,我会答应你的,因为我爱你。你现在是与我的亲姐生活,我不能跟你!”

    来魁说:“我与天珍生活,你会跟我吗?”

    开琼说:“你现在是跟天珍生活,我肯定还是偷偷答应你的。”

    来魁说:“我与你姐不算真正的夫妻,我与天珍才是夫妻。”

    开琼说:“你与我姐现在算情人关系,我也不能再做你的情人了。”

    来魁说:“你这不是逻辑,你这是无情!是你变了,是你离我远去了。”

    开琼说:“我们天天都在一起,离你好远了?”

    来魁苦脸的声音说:“你我已经离得不听清了。”

    开琼说:“你是不懂得,不是不听清。”

    无来魁的声音,开琼犹豫一会松口说:“你答应以后再不找我,我今天还是答应你。”

    来魁说:“我以后有很好的机会,我肯定还是要找你的。”来魁真不会下台阶说话!

    开琼说:“不行,你快出去!”

    来魁无奈,他又说:“我是真爱你的!我真想把你们两双胞胎一担挑起。如果能挑起你们肯定在我的肩上一样重。”来魁为这句早构思过的话感到好笑,双胞胎本身就是一样沉。

    开琼说:“你爱我,你就体贴我呀。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女人一心不想这种事,就没有了激情的;如果偶尔有了这种事,就很难守住底线了。”

    来魁抓着开琼不想走,见开琼没有喊叫。来魁凭男人的力量,强迫了开琼。在开琼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开琼能让来魁得逞,说明她感到今天还是很安全的。

    来魁想到对开琼用强攻的办法还是有效的,他也为第三次找机会。

    在外人眼里来魁与凤伢子好像没有过夫妻生活的样子,可来魁与凤伢子确实生了一个幺宝儿子。建农庄以后凤伢子与父母住在农庄,伯伯给凤伢子照看甲鱼池,母亲照看双胞胎。一天下小雨,来魁到农庄看了儿子。说看儿子不如说来魁想与凤伢子过夫妻生活。完事以后来魁要离开,凤伢子说:“外面下雨,你今天就在这里过夜。”

    来魁说:“雨不算大,我还是回老屋睡。我好像怕你的父母知道我夜里摸到你这里来的。”

    凤伢子说:“你这是在说鬼话!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应该住在一起了。”

    来魁说:“我等天珍再嫁人,我们就开始住一起生活——”

    凤伢子说:“不许你提她!你把她装心里好不好!”

    来魁说:“没有她的今天,也就没有你的今天。你不与老表结婚,我与你是结发夫妻现在多好!”

    凤伢子说:“你只会捏这个疼指头!老子跟别人结婚之前就跟了你,这跟结发夫妻有什么两样!”

    来魁没有说话,轻轻开门走了。他不与凤伢子同床共枕主要做给开琼看的。他在天珍的信里说是夜里要怀念天珍的。来魁复杂的心里,只有他床边的枕头知道。三个女人在他的感情里都无法抹去。

    天珍的来信要回来看念念和婆婆,来魁这时才告诉天珍他不是与开琼生活,而是与凤伢子生活。来魁告诉天珍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如果天珍回来,来魁就会因涉嫌重婚要坐牢。天珍几次准备回荆州,都因为怕来魁坐牢而放弃。他们又回到恋爱时的方式用书信来往,不同的是天珍来信写的是左开琼收。来魁给天珍的信中写到:“你如果不离开,凤伢子回来她不会让我过安逸。她天天会缠着我的。那样我们会有对不起你的行为,因为我与她小时候就没有男女的秘密。我就是与开琼结婚了,凤伢子回来,我也不会不管凤伢子的。我现在生活很好,我希望你再找一个家好好生活。”

    天珍的回信也很坚定:“我不会再结婚的,你就是我的家!我母亲去世后,我要回来,希望你到那时好好安排我。你如果是与开琼生活,我就不想与你再结合,你现在是与凤伢子生活违背了我的愿望,我一定要回来!”

    天珍一直想回来,结果一直没有回来。其实她早就原谅了来魁,因为她爱来魁;来魁的幸福就是她的知足。她不恨凤伢子,凤伢子能给来魁幸福,这是她做不到的。听说开琼一直没有再结婚,天珍想以后回来与开琼做个寡伴。

    来魁一个人在老屋过夜,这有利他看天珍的来信和回信。天珍的来信很多是由开琼转给来魁手中的,也有胡来朋转来的,也有直接写给来魁收的。来魁把自己有了儿子的事告诉了天珍姐,天珍回信写到:“来魁弟,你好!你寄来的钱我收到,以后再不要寄了,你现在也很困难。我只要你寄信来,看到你的来信,我就是最高兴的时刻,好像又回到了青春。我很想念念和婆婆,她们还好吗?看到你有了儿子我很高兴。你妈就是想儿子。我也是想为你家生儿子才想到回来的,没想到我第三胎没能成功。感谢凤伢子为你保住了儿子!”

    “我们只有分开了,我才特别珍惜与你在一起的岁月。想起我们在一起是美好的,我很后悔没有珍惜。为了让我们更珍惜那段日子,我想还是与你保持这种书信来往的姐弟关系。世间男女最值得珍惜的关系是夫妻和姐弟关系,我与你同时拥有这两种关系,我是知足的。我只想怎么做一个好姐姐不辜负上帝给我们相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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