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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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毒发

    不了解内情的赫连一雯忍不住挠头,精致的公主髻快要被她扯乱,见纨佳下了美人榻,撇了她倒的那杯水不喝,偏去端桌上苍龙之前倒的那杯水,她顿时急了,“皇嫂到底在气什么?没有皇嫂,皇兄就活不成了。”虽然她说的有点夸张,但是,皇兄的境况已经和生不如死差不多了。

    “你皇兄高高在上,是神,没有人,神还是会活的好好的。我慕容纨佳福薄命浅,与他有缘无分。”更何况,是闻人拓故意耗着,躲着,端着他的帝王架子,拒人千里,她人在楼阁里,可不曾再离开半步。

    “皇嫂,难道你要小妹跪下求你么?”说着,赫连一雯当真就溜下美人榻,端正跪着,偏她跪着还一股子邪劲儿,纨佳朝哪转身,她便朝哪跪。

    纨佳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一雯这丫头,总是站在闻人拓那边,她的话不能尽信。“……你皇兄那日离开时,他说要去早朝。”

    “皇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赫连一雯忙站起来,却卯着这个契机翻白眼,“皇兄的早朝都在巩魅地宫,替身在皇宫,他不方便去,万一宫人发现皇宫里有两个皇帝存在,岂不是天下大乱?”

    纨佳却并无懊悔,她从容啜饮一口水,才冲淡了心底那个邪魅的笑颜,她憎恨那样的笑,恨得骨头都隐隐作痛。“他是只有替身被抓之后才在皇宫?”

    “是呀。”赫连一雯忙点头,看纨佳剔透如雪的脸上有了血色,她灵机一动,慧黠的杏眸盯着眼前绝美的鹅蛋脸精光闪烁,活脱脱一只打着歪主意的小色狼。

    纨佳只捧着茶盅沉浸在元宵节那一晚的回忆中,“元宵节那日,他也没有在皇宫?”

    “是呀,地宫里也是群臣宴饮,皇兄脱不开身。”赫连一雯思及那日自己的无礼,也不由得懊恼,是她也冤枉皇兄了。“皇嫂还想问什么,小妹我定知无不言。”

    “闻人拓……”纨佳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问题,这个名字就忽然绕在了舌尖上,挥之不去。

    “皇兄身边倒是从不缺女子,从护卫,到宫女,一个个倒是都很美。不过,我却不曾见他对哪个女子,如对皇嫂这般……”赫连一雯趁热打铁地说着,便忽然凑到了纨佳眼前来。

    纨佳思绪早已飘远,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也不疑有他。

    赫连一雯还在靠近,举动慢慢地,活像是锁定了猎物的小虎仔一般,垂在脸侧的细致的发辫晃晃悠悠,发髻上,公主冠上的垂珠儿也光芒摇曳,乌溜溜的大眼睛贪婪地盯着纨佳……

    纨佳见她鼻尖几乎碰到自己的,这才回过神来,不知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幺蛾子,她忙戒备后退,“一雯,别调皮。”

    赫连一雯盯住她嫣红的菱唇,嬉皮笑脸,“嘿嘿……人家就是想仔细看清楚,皇嫂的嘴儿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好看,总让皇兄亲不够。”

    纨佳有羞又恼,想推她,毫无防备之下,便被赫连一雯一下便封住了穴道,再也动弹不得。“一雯,你要做什么?”

    “绑架皇嫂呗。”赫连一雯说着,便轻而易举地将纨佳横抱起来,放在了美人榻上,小手忙碌着给她解衣带。

    眼见着衣袍倾散,纨佳顿时毛骨悚然,“胡闹!你解我衣服做什么?马上住手!”

    赫连一雯一边忙碌,一边耐心解释,“皇嫂别紧张嘛!我看到书上写的,宫里的人送女子给皇帝临幸,都要扒掉衣服,卷在一个毯子里,直接送去皇帝寝宫……皇嫂,你的书房里有毯子吧?”

    纨佳脑子嗡得一声巨响,震惊抓狂,“赫连一雯,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决不饶你!”

    赫连一雯有恃无恐地嘿嘿直笑,“为了皇兄和皇嫂的终身幸福,小妹我豁出去了。”她不管纨佳抓狂地怒瞪,兀自搜寻可以用的东西,视线就盯在了纨佳的狐裘披风上,“哈哈,这是个漂亮物件儿,如果皇兄发现皇嫂里面什么都美穿,是不是会变成大色狼突然扑上来呢?”

    纨佳又怒,又气,急得快要哭出来,“苍龙,救命!”她刚喊出声,哑穴也被封住。

    闻人拓从议政堂出来,脚步未停,径直朝着自己的尊主寝宫走去,行径纨佳养伤时曾经居住的巩魅殿,他的厚底宫靴略一停顿,越是加快步伐。

    当初纨佳在地宫内养伤,他安顿她住在巩魅殿,便是因从议政堂和他的寝宫过来都方便些。她离开之后,这一处每日必经的宫殿,竟成了他心底的伤。

    宏大的宫廊顶部镶嵌着细碎如星辰的夜光石,她走在这宫廊下,只需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些夜光石都细细拼成的“绿牡丹”盛开的形状。可惜,他在尊主寝宫的后窗看到她在廊下散步时,她从没有抬过头。

    他犹记得,那大片的“绿牡丹”摆在她的窗外时,她脸上嘲讽的笑……活像他是个庸碌贪色的昏君。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她并不喜欢“绿牡丹”——那种盛开时美如玉的菊花,他命宫人悉心培养时,一群妃嫔争抢着要。运来这里之后,她却看了烦躁,还命人弄了花瓣晒成干。后来,他每次靠近她,都闻到“绿牡丹”的香气——原来,她把花瓣拿来沐浴用了,这样也算无心插柳,回报他一个惊喜,总比他的一番心意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好。不过,她的国色天香,倒是名符其实。

    可是,为何淮浏人都盛传她喜欢“绿牡丹”呢?而慕容袭送给她的发簪上是并蒂兰花。

    自然,这其中隐藏着极深的秘密,他多番打探,在纨佳病体即将康复时,竟才得知。

    于是,他把慕容袭送她的那支兰花步摇簪,交给了沃伦,让他放在一堆首饰中送去给她。

    或许,是她与慕容袭的缘分太深,她竟还是选了那支步摇簪,竟也只要那支步摇簪。

    尽管她后来的解释合情合理,他却还是为此耿耿于怀,也正因如此,他才担心,有朝一日,她会想起关于慕容袭的一切。

    走到巩魅殿的窗口,他还是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

    殿顶镶嵌皆是夜明珠,就算无人居住,也是灯火通明的样子。里面整洁温馨,一尘不染,还是她居住时的样子。

    整座宫殿受了诅咒似地,飘出淡淡的药香,而她——就躺在床下的美人榻上,睡容恬静,肌肤透着不自然地酡红,柔弱娇憨,叫人忍不住想多疼宠她些。

    闻人拓就再也移不开脚步,双腿也不听使唤。他甩了甩头,忍不住猜测,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前几日饮酒过多,他时常闯进来,也是看到她躺在这里,他扑上去时,却总是会扑空……他想戒掉这个美得惊心动魄,且一言一语都能让他患得患失的女人,他也必须戒掉!可是,他喜欢她,看她,想她,不只上瘾,还走火入魔,就连梦里都是她。

    忽然,美人榻上的人儿,呓语似地轻吟嗫嚅,“恒,不要离开我……恒……”她额头被光映得亮泽,上面竟满是晶莹细密的汗。

    闻人拓在窗外惊得错愕,喉头窒痛,呼吸停顿,这幻象也太真实了些。

    然后,内殿传来急促的嘟哝,“药来了,药来了……”赫连一雯小脸上尽是炭灰,手忙脚乱,端着汤药,吹着凉气,忽忽地闯到了美人榻前,“皇嫂,是不是很难受?我发誓,再也不这样折腾你了。”

    纨佳对赫连一雯的声音恍若未闻,仍是闭着眼睛,黛眉紧皱,痛苦地仿佛快要死掉,“恒……我好热……”

    赫连一雯耐心耗尽,气急败坏地嚷道,“皇嫂,瞧你这样儿!说不想,偏想成这样。你早点配合些,也省得如此难受,还坏了我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

    这……竟然不是幻象?!矗立窗外的俊伟身躯赫然一僵,旋即,他似被惹怒的雄狮一般,卷着三丈高的火焰,踹门冲了进去,“赫连一雯,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当啷——费了半天劲儿熬好的药,洒了一地,精致的金釉骨瓷碗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滚了个圈儿,完好无损。

    赫连一雯带着灰的小脸神情一滞,大眼睛忽闪忽闪,“哇——”一声,突然就委屈地哭起来,“皇兄,你又凶人家?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和皇嫂生米煮成熟饭,才好心把皇嫂弄来……呜呜……”

    “你闯了大祸,还有脸哭?!”闻人拓一阵疾风似地冲到榻边,小心地拉开纨佳身上裹着的狐裘,想为她探脉,却不料,这一拉,竟春光乍泄……狐裘下的娇躯上未着寸缕,白腻的肌肤,仿佛倾泻出来的白珍珠,带着流火,溢满他的眼。

    他粗重的呼吸又停了片刻……平日利落优雅的手,仓惶慌乱地忙给纨佳掩上,他咬牙切齿地转头,恼怒瞪向背后的罪魁祸首。若非当年他从一堆死人里拖出这个小丫头,今日也不必气得想撕碎她。

    “赫连一雯,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对朕的皇后!”他和纨佳同*床*共枕多时,深知她倔强孤傲,又敏*感*害羞,若非是一雯这臭丫头设计逼迫,纨佳绝不会这样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他不敢想象纨佳在被脫衣服之前难堪受*辱神情,那定是生不如死。

    “皇兄……”赫连一雯好奇地偷觑了他一眼,视线相撞,她眼皮惊悚跳了跳,硬着头皮低下头去。惨啦!皇兄看到皇嫂的身体,好像并没有惊喜呢!可惜,她也看不出她的皇兄到底怒到了什么程度。

    闻人拓脸上一张妖艳的镂空蝴蝶纹银面具,只露着宛若刀裁下半边脸,还有一双喷着火的鹰眸,那一身银白的锦袍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明纹闪烁,仿佛周遭的空气也能被他冻结成冰。

    赫连一雯解释道,“皇兄,宫里皇帝临幸妃子都是这样的呀,如果皇嫂在皇宫,早就这样被送到皇兄床上去了。我找不到合适的毯子,才用狐裘裹住皇嫂的。我真的……真的只是好心,我对天发誓,我绝无恶意!谁知道……皇嫂身体那么差!”她越说越小声,说话间还偷偷瞧纨佳的反应,可惜美人病弱,似乎不堪折腾地奄奄一息了。

    “你还有理?跪下!”

    赫连一雯被吼得一颤,忙双膝跪地,嘟着嘴装可怜,“一雯知错,皇兄恕罪!可是……一雯把皇嫂背上山来,真的好累,可不可以明儿再罚?”她忽然想到,纨佳布下十条命令,她接下了五条,绝不能输给苍龙那厮!“皇兄,皇嫂还交代我做很重要的事,不能耽搁……”

    “住口!”闻人拓压住火气,现在也着实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大手探入狐裘内,扣住纨佳的脉搏,这才发现,她体*内原先潜藏的剧毒竟然诡异地都不见了,体温却烫得吓人。“一雯,你给朕说清楚,纨佳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这么烫?”

    “呃……那个……”赫连一雯见势不妙,而闻人拓只顾看着纨佳,她便趁机从地上跳了起来,小步小步地朝门倒退,小脸上却还堆着好不心虚的笑,“这个其实……其实……皇嫂染了风寒,一直拒绝吃药,当然,这也怪你,她害了相思病,茶饭不思嘛,身体自然就康复的慢些!还有……刚才来时,路途太远,天气太冷,所以……病情加重,还有……还有……”还有就是不能说啦,等着皇兄自己去发现那个超大的惊喜吧,若是说了,就死定了!

    闻人拓快要气炸了肺,他不敢想象,纨佳竟如此煎熬了一路。

    他掌中凝聚一股真气,这便要朝着赫连一雯打过去,手腕却被一只娇柔无力的手握住……他真气一松,赫连一雯便泥鳅似地,出门溜走了。

    “纨佳,你醒了?有没有哪里痛?”闻人拓蹲在榻边,焦灼地反握住要从腕上垂下去的手,见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他忙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脸侧,他大掌按在她的胸口上,悄然关入沉绵的内力,“我在这里,你摸得到我,这样……有没有好些?”

    听着熟悉的醇厚悦耳的声音,纨佳泪花从眼角淌下来,唇角虚弱的扬起微笑来。

    他的脸清凉,银面具……银面具……竟然是银面具,她被金属质地的触感,惊吓似地,白嫩如水葱的指轻微一颤,面具舒适地冰了她火热的掌心,让她的头脑也清晰了些。她触摸到他的眼,面具高挺的鼻梁是依附着他的鼻梁,他宛若刀裁的完美下颌上,有胡渣刮划着掌心,她不必正眼,也能想象到他这几日的颓废,指尖触到他蜜色的唇瓣,线条分明的轮廓,柔软并带着他浓厚的气息,这异样的刺激,神奇地唤醒她的身体……

    她本能地伸长了手臂,贪恋摩挲着他的脸,手移到他健硕的脖颈上,突然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无声地让他靠近。

    “鄂伦……”她唤得急切,并没有叫错名字。“鄂伦,你好久没有出现……我以为,你再也不肯见我了。”

    闻人拓因她口中的名字,面具下剑眉一凛,他僵硬地凑近,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她的举动,生怕自己不慎会伤了突然疯狂的她。

    这一靠近,沁骨的香气霸道拢住他的呼吸,不必她回答和解释,他已知她体温过高的原因——该死的一雯,竟给纨佳服了“怜香”——那种霸道的情*药,香气妖媚,药效恶劣,若不及时……会七窍暴血而亡。

    “鄂伦……我好热……”她语气娇软,口乾舌燥,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内,热得无路可逃。前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燥热中熬成灰,可他,就像是一只浮木,唤醒了她求生的意识。他身上也热,可贴近她他,她就没有那么难熬。“我热……想喝水。”

    “不能喝水,越喝水毒越强,你会受不了的。”他大手捧住她的脸儿,眸光复杂而疼惜地凝视着她。

    他想过要她,却不想在这种境况下要她,他想给她一个最美好、值得回忆一辈子的初夜。

    她之前念着“恒”,这会儿又念着“鄂伦”,她是糊涂,还是清醒,他也分不清……万一他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她清醒过来,恐怕会恨死他。

    他落下她不安分的手,不准她乱摸乱抓,忍不住在她滚烫的额头轻吻,触到她滚烫的温度,心却更慌更痛。

    纨佳的意识被他这不经意的关切一吻彻底唤醒,她力气恢复的速度诡异得不寻常,手脚一下子打开了机关似地,全部灵活起来,最擅长妖娆舞姿的娇躯水蛇似地蠕动,狐裘被她踢散开,那双修长的腿,雪艳旖旎,正妩媚地踢蹬着所有障碍,以最撩人妩媚的姿态,摩挲着……香馥的腰,婉转蠕动,傲人的胸,因她不稳的呼吸,娇软轻颤着,细致优美的锁骨,以及她那些已经变得粉白的疤痕,都霸道攫取他的视线,媚惑的香气浓烈逼人,这一切,快要让他疯掉!

    “你抓痛我了。”她嗔怒地从他掌下抽出两手,在他身上脸上摸索,急切而迷茫,似是单纯在寻找什么,却分明又透着明显的情~欲……她扯住他的锦袍,借力起身,跪在了榻上,正与他身高持平,也更轻易地贴近他。她却还不满足,拉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身上……

    “纨佳……”他想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想问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张口欲言,话没有出口,就被纨佳狂烈的吻封缄。

    唇瓣相触,她的吻已并不生涩,熟悉的男子气息,以及毒药,蛊惑着她的神智,她清晰忆起和他所有的亲密,熟练而迅速地,甜腻的舌深入他口中,仿佛在沙漠流浪很久的人,终于寻到了水源……

    他低吼一声,猛然将她按在榻上,欲~望隐忍地剧痛,他周身肌肉也绷紧地快要爆开,“纨佳,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拂开他按在肩上的手,又起身缠住他,水蛭一样吸附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却仍是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只急躁地敷衍一句,“你是你就好啦……管那么多……”

    这个答案他岂能满意?他忍不住怀疑,随便找个男人来,她可能都会扑上去。他也真是愚蠢,和身中剧毒的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忙乱娇喘着吻他,火辣地吻中怒气明显,她奋力撕扯他的锦袍,看似无力纤细的手,此刻灵活地不可思议,可她还是扯不开他牢固的铆钉腰带……

    他愠怒站在榻边,不肯帮她,绝然地由着她独自忙碌,等待着她熬不过,睁开眼睛。

    她冗长的发被汗水浸透,丝缎般,妖*冶贴在纤美带着疤痕的后背上,直垂到浑*圆*翘*挺的臀下去。嘤咛低泣似地嘤*咛,体内气血流火似地沸腾,她的手开始抖,眼睛鼻子都**辣的痛,喉头上一股腥甜涌出……

    突然,她睁开了花瓣大的眼睛,四目相对,皆是清亮如星的瞳仁,映出彼此的影子。

    他冷怒,她错愕,他的严酷,冷却了她的暴躁,他的衣袍,被她扯得凌乱暧昧,当发现自己的手还扣在他的腰带上,而另一只手正摸在他腿*间的坚硬上,她被电到似地,惊慌羞愤地收手,扯住狐裘裹在身上,以最快的速度冲下床榻,跌跌撞撞地奔进浴殿。

    噗通一声,宏阔的寝殿传出浑浊的回音,她跳进了热*浪滚滚的温泉池里,似一只被发现丑陋原形的妖精,她羞耻地把自己埋进水底去,水中顿时一片鲜艳的红,随着汩汩的水花,翻滚到了水面上。

    “慕容纨佳!”闻人拓暴怒追进来,燥怒地扯去身上的衣袍,纵身跳进水里,把她捞起来,忙飞身上了池边。“你是没有脑子吗?我说过不准碰水!”

    两人水淋淋的,皆是狼狈不堪,“怜香”毒发,她在泣血,艳红的液体染了酡红的脸儿,长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凄艳悲戚地像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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