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 第71章 打100板

第71章 打100板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抱住头,掩住脸,不敢去回想自己前一刻的羞*耻行径。他为什么不乾脆让她溺毙在池子里?!

    她也不敢去猜测他会如何想她。这样与他紧贴在一起,她的身体越是不听使唤地贪恋着他。“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她这样自责,可见是清醒些了,而且她分明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他魂鬼附体似地,终于松一口气,“别怕,一会儿就没事了……”他抱着她穿过纱帘,来到内殿宽大的凤床,温柔将她放下。

    滚烫的娇躯触到清凉的丝缎床*单,她隐隐一颤,在他松开手之后,她忙缩进床里面,背对着他身体瑟缩成一个球。

    她听到他在脱中衣长裤与靴子,随即温热细密的吻,仿佛羽毛轻抚,印在秀美的耳后,****的感觉让她颤得越是厉害,她怔愣停了啜泣,他的手从她肩上抚摸到她的手肘,安抚似地摩挲着,让她放松。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美人榻边,他眼神严酷骇人,她以为,他厌恶那样不知羞耻的她。她疑惑地想要躲避,细密迅疾的吻却到了脖颈,又蔓延到冰肌玉骨的背上,又从腰间往前绕转,他亲昵低喃哄劝,“纨佳,别怕,放松些,相信我……”

    她转向他,僵硬克制的身体变得柔软,羞窘愧疚地低垂眼帘,不敢看他壮美结实地让她惊叹咋舌的身躯,只怕看一眼,自己又会扑上去。“你……你不讨厌我,不恨我刚才那样吗?”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可是第一次那样主动。”他的吻细碎地印在她的脸上,吻去她脸上的血痕,大手抚上她的胸……“这样舒服吗?”

    “我……我不知道。”她不敢推他的手,因为她潜意识想让他更激*烈些,这样酥*痒的感觉,不足以平息她体内的燥*热。她嘤咛无措地摇头,克制着不让自己贴近他。

    “纨佳,你在怕我吗?这不是罪恶的事,我怕你后悔,刚才才用那样的方式,逼迫你恢复清醒。”

    在他温柔的哄劝,吻和抚摸中柔软,舒展,她放下芥蒂,“……鄂伦?”

    “嗯?”他品尝着她清甜的肌肤,仿佛在吃美味的糕点,回应她的声音愈加低哑磁xing。

    她躺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可是肌肤*厮*磨,这样反而更难受,“我……我可以吻你吗?”

    “皇后请便。”

    真的可以?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我……我可以摸你吗?”

    “不必请示。”

    “我……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他被她小心翼翼地问询逗笑,随即却板起脸来,故意吓她,“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说话间他大手沿着她细美的脖颈向上,捏住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

    “什么……什么条件?”这种事还有条件?岂不是很过分?呃……她窘迫眨了眨眼睛,“你……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不准用什么姿势,还是,你有什么特别的怪癖?还是……还是你真的又那种病?”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疑惑她脑子为什么突然又聪明起来,竟然能想到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他惩罚似地吻住她的唇,不允许她再胡言乱语,“我的条件是,你只准和我做这种事。”

    “你呢?”她不满意只有自己被限*制,一手从下颌上拉开他的手,仔细审视着,确定无疑,才与他十指相扣,而另一只小手则偷偷摸上他的腹肌,忍不住对比记忆中的那六块腹肌,很好,没有任何差别,是同一个人。“如果你也只和我,我就只和你,如果你不只和我,我就不只和你。”

    “成交。”他没有放过她谨慎的小动作,他的吻游弋盘桓,吻得她晕眩,忍不住在这笔特别的交易加一个期限,“记住,是一辈子。”

    “一辈子?”纨佳又从晕眩中清醒三分,他这是在说花言巧语,还是又在做另一项承诺?!

    “嫌少?那便永生永世。”他狂野撑着身体,欣赏着她凤眸迷离的妩媚,任由她品赏自己健硕的身体,但是,她那双长腿……是在做什么?她是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吗?

    “你不后悔?”他身边可是美女成群。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朕岂会后悔?”

    他是在说“朕”么?纨佳正疑惑,忽觉得体内多了异物,她不由得倒抽冷气,旋即流火似的快意袭遍全身,她顿时脑海一片空白,一股火热的欲*望从腿*间溢出,她听到自己羞煞人心的嘤咛,忍不住咬住唇瓣,扣住他在腿*间的邪恶的手,却又一时迷茫,不知该推开他,还是该让他继续。

    他手指抽走,邪魅的鹰眸含笑,如贪婪的魔。

    体内陡然的空虚,让她不由得颦眉失落轻嗯了一声,旋即,她的腿被迫分开,撕裂的剧痛骤然袭来,“不——”她惊颤一震,“出去——”她抗拒地推他,打他……

    他却执着温柔地吻她,大手也肆无忌惮,分散了她的神智,她忘记了痛,渐渐放松,忍不住迎合他的一切举动,他热烈盛放,与他完美契合……

    纨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看到温馨梦幻的巩魅殿,顿时神清气爽,身体也并没有任何让她不适的酸痛感觉。

    感觉到腰间紧缠的手臂,她顿时双颊滚烫。

    她保持着侧躺在他怀中的姿势没有挪动,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惊疑地发现他疯狂之时印下的吻痕已经消失,而……她敏感地腿*间也并没有因为过度纵情而疼涩,反而清凉,柔润,舒适……想必他趁着她睡着时,悉心为她上过药。

    鹅黄的纱帐内,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应该就是活血化瘀地药膏特有的香气。私密的小空间,被殿顶的夜明珠映照,光氲柔和,也因这淡淡的药香而愈加温馨,甜腻。

    昨晚……不,从前天晚上,到昨晚,他们一直不曾离开这座寝宫。她虽然中了“怜香”,却神智清醒,此刻,她仍是能回忆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初夜,却因为那奇怪的毒药作祟,到后来,全然没有了顾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原*始的本*能,接管了理智,他们狂*乱沉沦,快乐得近乎绝望。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用唇与舌尖,吻遍他健硕的身躯,他发出********的低吼,粗暴的将她压倒。

    不只如此,不论是躺着、坐着、正面、侧面、后面,或是……或是……唉……总之,她彻底了解了这个古代帝王的冒险精神,他把所知道的“知识”以及“姿势”,全都付诸实践,不但那样那样,还这样这样……一天两夜,他们除了短暂的休息和用餐时间,便被火*辣香*艳的回忆填满,他连政务也搁下,仿佛只为弥补他们以前缺失的甜蜜。

    最后……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黑甜一觉,连他为她上药都没有感觉到。

    她小心地侧转了头,见他脸上还戴着那张银面具,长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若是这张银面具不在,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可,这张面具在,她同样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她是该说,“早安,闻人拓”,还是该说,“早安,鄂伦”?

    她拂额懊恼,窘迫地苦叫老天,这可真是个折磨人的难题呢!

    他弄出两个身份摆在众人面前,她兀自装傻,努力配合他,如果他问她何时发现他的秘密,她若说出来,他恐怕会大发雷霆吧。

    说实话,他真的是个气量狭小的男人,爱吃醋,爱发火儿,发火儿时还要故意装笑,趁人不备时才爆发出来故意吓人。这xing情,竟也是与她前世深爱的上官拓一模一样,他们真的是彻头彻尾地同一个人。

    见他睡得沉,她轻轻抬高他缠在腰间的手臂,鱼儿似地钻出他的怀抱,将一个枕头放在他怀里,让他舒服地搂抱着,又把他手臂放回原位,轻轻地给他拉好被子。

    打开梳妆台一侧的橱柜,纨佳发现里面还放着他曾经为她精心备着的衣裳,从内衣,到外袍,还有春秋冬三季的华美披风,她爱不释手,一一摸过,才选出一套穿上身。

    离开之前,她收拾乾净自己曾经在巩魅殿存在过的痕迹,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过自欺欺人,但是,至少这样……如果再见面,应该不会太尴尬吧。

    她不敢回头看床*上俊逸的睡容,打开殿门,就见赫连一雯等在门口,她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

    赫连一雯一见她衣装整齐,忙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腆着笑说道,“原来皇兄给皇嫂准备了衣裳呀,我还以为皇嫂没什么可穿的,所以……”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包袱,“那个……皇嫂,这两晚……怎么样?”

    纨佳冷冷白了她一眼,侧身经过她,径直朝巩魅地宫大门走去,不忘撂下一句狠绝的话,“赫连一雯,我要和你绝交!”

    “为什么呀?皇嫂,你千万不能呀!你体内可能已经有了我的小侄儿,咱们如果绝交的话,小侄儿就没有姑姑了。”赫连一雯配合着她的小步子,仍是嘿嘿哈哈地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纨佳俏颜已经铁青,粉拳紧握。“皇嫂,我的好皇嫂……您就原谅我吧!”

    纨佳猛然转身,凌厉冷艳的凤眸怒瞪着差点害死她的凶手,“赫连一雯,如果我会武功,现在我就劈了你!”

    赫连一雯见她脸色难看,顿时惊慌起来,“大不了,等我有了喜欢的男人,你也给我下了‘怜香’送去他床上。”

    “抱歉,我慕容纨佳做不出这种卑鄙的事。”她怒气沉重,却不曾察觉,自己棕色的眼眸,颇有几分闻人拓阴沉发怒时的骇人气韵。她盯住这个心思诡诈的小公主,冷冷说道,“赫连一雯,我知道你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你我身份特殊,你的行为,我也无法苛责,但是,请恕我慕容纨佳不敢结交你这样的朋友,至于被你吃掉的五件事,也不必你去做了,苍龙自会做好一切!”

    不让她去教训那些乱臣贼子,比杀了她更难受。“皇嫂……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用我了?!”

    “公主行事鲁莽冲动,不计后果,我慕容纨佳实在不敢用。”纨佳摆手示意她不必相送,独自离开,绝然地头也没回。

    晌午时分,睡饱的闻人拓从宽大风床上睁开清亮锐利的鹰眸,就被坐在床沿上抽抽噎噎的赫连一雯吓了一跳。

    他狐疑看了看怀中的枕头,不禁怀疑自己这两日抱着枕头做了一场酣畅的春~梦。

    是他昨晚又酗酒了吗?可他分明清楚地自己给纨佳上过药,而且,他们纵情缠绵,契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上辈子就是挚爱彼此的情人一般。

    他更清楚地记起,事前是赫连一雯这罪魁祸首,给纨佳下了“怜香”。

    “赫连一雯,你哭什么?美人泪才能惹人怜,你的泪……”他不敢恭维地瞅了眼赫连一雯哭红的杏眼,“只能惹人厌!”说完,风动纱飘,床上已经不见了他壮美的身影。

    轰——赫连一雯怒火冲上来,可她气急地横冲直撞地寻了半天,才在外室的美人榻边寻到已经穿好衣服的闻人拓。

    “皇兄,你说话也太刻薄!如果不是我,你和皇嫂能生米煮成熟饭吗?现在好啦,你抱得美人归,皇嫂不理我了啦!”她泪眼汪汪,一腔苦水,无处诉呢!简直比皇嫂害了相思病还难受耶!

    “活该!”闻人拓脸色铁青地转过身来,见她又在那边呜呜地哭,他也不忍再发火儿。而他的火气也并非因为赫连一雯,而是因为……那个女人不知又是哪根神经又搭错,竟然不等他醒来,就溜之大吉。她是害羞吗?她不会是要为这种事害羞一辈子吧?还是,他精力太旺盛,吓坏她了?

    女人心,总是摸不透。他不羁地自嘲一笑,“赫连一雯,你还哭?你哪只眼看到朕抱得美人了?”

    “皇兄就算抱了个枕头,也是皇嫂给的香枕。哪像我,前儿忙活了一整夜还费力不讨好。”赫连一雯好不伤心,越哭越是大声,“早知道皇嫂会这样和我绝交,我才不要做这种事哩!”

    闻人拓倒是没想到,赫连一雯会将纨佳的“理会”看得如此重要。

    他取下脸上的面具,随手丢在身前的美人榻上,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连跟头发丝都没有留下的美人榻,冷厉的鹰眸深邃一闪,随即传召了宫人进来伺候梳洗,又漫不经心地白了眼哭声太吵的赫连一雯,冷声斥道,“纨佳以前也不认识你,你还不是一样好好活着。”

    赫连一雯虽然哭得厉害,却不肯放过溜须拍马的好机会,赶走来伺候的宫人,亲自端着水让闻人拓洗脸。“皇兄,现在,没有皇嫂……我就不能活了。”

    这话可严重了,难不成这小丫头不喜欢喜欢女人?不过,凭她古灵精怪粗枝大叶的性子,定是与****无关的。难道……是与纨佳布下的计划有关?

    闻人拓洗了把脸,俊美冷艳的脸蒙了水,越是如白玉雕成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他拿过毛巾罩在脸上,看着他微怔的赫连一雯才回过神来。“皇兄,你有没有听我说呀?”

    “有,可你也没有说明白。”想起纨佳那张出尘脱俗的鹅蛋脸,他无奈地一个深呼吸,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酸涩,把毛巾丢进水盆里,“你怎么就如此喜欢你皇嫂?”

    “说了你也不懂。”更何况,那么重要的事,是不能说的。说了之后,皇兄一定派他的黑衣人去完成皇嫂交代的事,拿轮得到她亲自出马?!“皇兄,你想个法子,让皇嫂再理我好不好?”

    “不好。”他巴不得纨佳谁也不理,心里只有他才好。

    赫连一雯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纨佳的兰花步摇簪,摆出一个杀手锏,“这是我在温泉池好不容易捞上来的,江湖上还有人在悬赏盗取这发簪呢,传说这发簪是开启淮浏龙脉宝库的钥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大手一伸,冷酷命令,“发簪拿来!”

    赫连一雯趁火打劫,“除非皇兄答应帮我。”

    闻人拓从她手上抢过发簪,“纨佳不是记仇的人,晚膳一起去竹院用吧。”

    赫连一雯顿时喜上眉梢,蹦蹦跳跳地怪叫着停不下来,见闻人拓在梳妆台前坐下来,她极有眼色地上前帮他解开发辫,为他梳头。

    闻人拓端详着手上的兰花发簪,因赫连一雯讨好贴心的举动不由一笑,这丫头只有犯了错,才会如此乖顺。

    传言说,这支步摇簪背后暗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一雯刚才随口说的淮浏龙脉之谜也有谣传,可怎么看,这都不过是一支造型别致、价值不菲的头饰而已,上面还有纨佳发间的香气。嗅到这淡淡的香气,脑海中旖旎的激情,愈加清晰,他的确是恣意纵情了,可能……纨佳真的被他吓到,才会逃走。

    赫连一雯见他若有所思,将发簪举到鼻尖嗅着傻笑,忍不住好奇。她睿智绝顶的皇兄,素来不可一世,还从没有为哪个女子,如此走火入魔,像个动情的普通的青涩少年一般,兀自沉醉蜜恋,若是那群每次见了他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臣子见此情景,怕是惊得下巴都会掉下来。

    他黑如墨的发丝,被她托在手上,倒是害她不由得妒忌,一个男人有一头如此惊艳的发,实在不应该呀!“皇兄,皇嫂喜欢什么呢?我好提前准备道歉礼物。”

    闻人拓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他把她养这么大,可没收过她什么礼物,纨佳可是好大的面子。

    “金银珠宝她不稀罕,锦衣玉食她也不缺,兰花她倒是爱,却已经摆满了楼阁……现在唯一缺少的,便是天下太平。”

    “皇兄,你的意思是说,皇嫂喜欢天下太平?”赫连一雯顿时喜上眉梢,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闻人拓从镜子里对肿着眼睛笑开眼的皇妹微扬唇角,“所以,朕要把天下放在她手上。”也正因如此,他才纵容她做那些随时都可能引火上身的事。见发辫梳理光泽莹亮,紧致整齐,一丝不苟,他满意地说道,“一雯,你若总能如此乖巧伶俐,也免得朕平日对你训斥了。将来有一日,你若能服侍自己的夫君,他一定很开心。”

    “哈!早知道皇兄这样挖苦人,人家才不多管闲事哩。”赫连一雯忍不住反讽,“下次记得抱牢皇嫂,让她给你梳头,结发为夫妻,她为你梳发才是理所应当的。”

    “你呀,这嘴上半点不肯输阵!”闻人拓摇头叹了口气,兀自戴回自己的双龙发扣和面具,又将兰花发簪收入怀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一雯,倒是有一件大礼可以给你皇嫂,在地宫的宝库里存了许久,朕一直不知该怎么送给她。你去找骆叔,让他带你去取来备着。”

    赫连一雯可不肯上当,皇兄不敢送的东西,让她去送,只怕又会费力不讨好。“皇兄,借花献佛,诚意怕是不够,我才不要哩。”

    “这自然是不够的,你还得去戎波那里领罚,三十军棍。你皇嫂最心软,见你挨打,必会原谅你。”闻人拓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巩魅宫,那脚步倒是比以往更轻快了些。

    “什么?三十军棍?”赫连一雯但是一听,便肉皮痉~挛,她忙追出去,对着那俊秀伟岸的背影大嚷,“皇兄,你也太狠了,真的打我?!”呜呜……父皇在天之灵,怎么看得下去嘛!皇兄这是吃里扒外,有了皇嫂,不要皇妹呀!

    闻人拓停下脚步,转头斜睨着小妹,“再嚷嚷就多加七十,凑个整数,打一百。”相较于纨佳中毒所经受的痛苦,三十军棍还是轻了。

    赫连一雯傻眼地怒瞪着他,一双英气逼人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却愣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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