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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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那个……蛮好

    晚膳时间,沃伦按时送来晚膳,兀自领着两个小太监,穿过了楼阁,也不管小新紧追在屁股后面的劝说唠叨,强硬地把饭菜摆在了竹院的正堂内,并与两个小太监一起在餐桌旁垂手恭立着,仿佛这座小小的院子,便是他当差的皇宫一般慎重。

    自从元宵节过后,纨佳事务繁忙,又怕在竹院睹物思人反而没胃口,因此,她都是在书房用膳的,有时,饭菜太多,她也叫来小新,蛮大,蛮二和八大高手一起用膳,大家有说有笑,胃口也好。而沃伦习惯了纨佳的平易近人,也总是先问过她的意思,便将饭菜摆在书房内。

    今日,却着实反常。

    小新疑惑地瞅着脸白如面塑人的沃伦,又从旁说了几遍,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只能去请纨佳过来用膳。

    瘦婷婷的娇小身影正穿过院子,见闻人拓带着一瘸一拐的赫连一雯穿过花园,正朝这边走,小新忙隐身到花园地假山后,一路小跑地绕着远路,进入楼阁内,一口气奔进了楼上书房内。

    “娘娘,不好了,皇上和一雯公主去竹院用膳了。”自从遭遇闻人拓摔蛋卷包饭,小新一直心有余悸,对于那位犀利如冰山的火爆帝王,她能避则避,能躲则躲,坚决站在纨佳这一方。

    正要喝茶的纨佳手上一抖,她最喜欢的粉彩花卉茶盅尚未触到唇上,茶杯就砸在膝上,茶水从不渗水的蛟绡纱上滑落,还冒着热气,隔着几层袍子,她倒是没有觉得烫。

    小新大呼小叫地紧张过来给她擦拭,问她烫着了没有。

    纨佳一口气悬在心口,七上八下,额上,手心,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她那帕子按了按额角,任由小新忙碌着。

    那纵*情~欲*海,仿佛至死方休的欢*愉激*情,在脑海中呼啸而过,羞人的低沉喘*息,美妙的近乎疼痛的激*吻,让她骨*酥*肉*麻的轻抚,还有他在她体*内掀起的绚烂狂潮……一切一切,一下子变得真实,让她无从躲避。

    她如坐针毡,周身起了火似地烫,她忽然站起,又焦躁地坐下,又站起,又坐下……几次反复,越是心烦意乱,不知所措,脸颊耳根,仿佛要燃烧地高蹿出火苗。

    小新因她的举动哭笑不得,“娘娘,您这是在演绎‘坐立难安’这个词语吗?”

    “我……”她的紧张,这丫头怎么能懂呢?此刻,她甚至不敢去想,闻人拓那双能洞穿她心扉的眼。

    小新嗔怒嘟着唇,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坐好,让奴婢先看看您的腿,万一皇上一会儿过来,看到你又伤了这里伤了那里,怕是又要对奴婢发火儿呢!”

    纨佳完全听不进她的话,兀自思忖着,说道,“小新,去关上门!”她急躁地从椅子上起身,把小新推向门口,“快去……你出去,从外面把门锁死,如果皇上问起,就说我出去逛街。”

    “啊?!”小新不明所以,小脸上是不敢苟同的嗔怪,“娘娘,奴婢开解您这么久,您怎么还是躲着皇上呢?您若是再不重视些,皇上真的被宫里那些娘娘抢走了,您忘了外面都是怎么传的吗?他们都说,皇上当您死在外面了……”她被纨佳腿的踉跄,忍不住大叫,“娘娘,别推奴婢呀!要推倒了啦!”

    “别说这些没用的,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记住,说我不在,说……不知道我逛街什么时候回来,记住了吗?”

    “呃……”小新被成功推出了门槛,却差点撞到那绣着祥云腾龙的伟岸身躯上,还好,她小步子刹得及时,才幸免于难。“皇上……”

    纨佳惊得一颤,却不知闻人拓是何时站在门外的,他肩宽背后,如一堵墙,严严实实封住了她和小新唯一的路。

    他冷酷的俊颜,沉怒骇人,眸光越过娇小的小新,死死盯在她冰雪般莹白艳美的脸上,显然,他不但已经听到了她刚才那番话,还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纨佳一张脸瞬间火烧云,反应倒是快,丢了小新,便逃似地,砰——关上房门,亡羊补牢似地,紧张地背靠门板,死死抵住。尽管如此,她仍是能感觉到,闻人拓那双冷锐的视线,如道道利箭,穿透门板,直钉进她的脊背,看到她的心底,让她毛骨悚然,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捧住烫热的脸,猫儿似地呜咽出声,懊悔极了没有在巩魅宫的温泉池里淹死自己。

    “皇后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这样躲着朕?”

    低沉却不失温雅的声音穿透门板,敲打在她的耳膜上,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的确……的确有一件亏心事。”她闷闷地从手心里发出声音。

    “娘娘?”小新在外面震惊低呼,忙帮纨佳解释,“皇上不要误会,娘娘是乱说的,娘娘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不来时,娘娘还学着下厨呢,说是等皇上来了,要亲手做给皇上吃。”

    “我没有!小新……”纨佳在门内拿手背冰着脸儿,她的蛋卷包饭超绝,还用的着为闻人拓学厨艺吗?!“小新你不要说谎,这可是欺君之罪!”

    “不必多言,朕相信你为朕学厨艺的事儿,是小新杜撰,朕也不在乎这些琐碎之事。”闻人拓盯着紧闭的门板,猜不透他心爱的皇后到底是在害羞什么。他们成为夫妻,实属不易,如今能名符其实,该是可喜可贺才对,还用得着躲躲闪闪吗?

    “皇上,不管娘娘做了什么,请您千万不要怪罪娘娘。”小新跪下来,“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娘娘心里是有皇上的。”

    闻人拓挫败失笑,被这对儿主仆弄得头痛不已,“小新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来一趟呢,您可要加油,奴婢告退喽。”小新对自家主子寄予厚望,活像是个嫁不出女儿的小老太婆,又客客气气堆着笑对闻人拓行了礼,才下楼去。

    闻人拓没有继续在门外傻站着,他堂堂帝王,也委实不习惯与人隔着门板喊话。

    门内,纨佳却还背挡在门板上,天真地以为,挡住这道门,就能挡住他。

    后窗开阖,窗外冷风袭入,眼前风动影晃,黑色龙袍的身躯岿然屹立眼前,山一般,仿佛万年不倒。

    不巧,她正与绕在他身上的栩栩如生的腾龙对上了眼睛,此时此刻,壮伟的身躯挡住她头上身上全部的灯光,她只恨不能缩成一只小蚂蚁遁逃而去,更忍不住暗责自己愚蠢,可……开门逃走已经来不及。

    他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红透的脸儿,见她并非是生闷气,才道,“说吧,你所谓的亏心事是什么?如果是让苍龙为靳颜立衣冠冢的事,就不必再提了,如果是你给靳颜写了血书手帕的事,也不必再提。”

    她以为,元宵节那天晚上的事,他不会再提,却没想到,他还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我要说的……都不是这些,而且,我也不认为,那是我亏欠你的。”

    “既然如此,就抬起头来。”他不满意她与他相对还是躲着她,看不到她美丽的眼睛,摸不到她的心,他心里空虚难耐。

    见她还是僵持不语,他抬手,力道温柔地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既然打定主意说,就别啰嗦了,快说,否则……”他俯首,唇凑向她的唇瓣,不明白为何只分别几个时辰,竟会如此思念。

    “我说!”既然他非要这样面对面,她便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啦。纨佳紧张地闷咳一声,硬着头皮鼓足勇气,“闻人拓,对不起,我……我和……我和鄂伦……上*床了。”

    她声音哆哆嗦嗦,似断断续续的潺潺流水,总算汇聚在一起,他凝眉寻思着,怔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他修长的指仍是勾在她的下巴上,她就保持着仰视的姿态,暧昧的姿势,他只需近三寸,便可以吻到她,但……时间仿佛凝固了似地,他温柔的神情定格凝固,并无太大变化,只是有一抹复杂的笑,从唇角眉梢一闪而逝,眸光愈加幽深莫测。

    注意到她的双颊没有刚才那么红,反而变得有些苍白。他鹰眸这才愠怒眯起,怒中却又透着三分复杂难辨的笑,以至于他的神情更疏冷可怕。“皇后,还在怕朕?”

    “皇上贵为九五至尊,臣妾理当敬且畏!”纨佳看进他幽深的眼底,却如履薄冰,差点被吸纳了魂魄去。“皇上……不生气?”他的眼神,热时,火辣辣地能将她烧成灰烬,冷时,清凉凉地能勾魂摄魄一般,她在这样沁骨噬心的眼神里,茫然,沉迷,飘摇不定,却又无法自拔。

    “朕应该生气吗?”难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应该杀了她,顺便拿“鄂伦”当jian夫才对吗?他不相信,她会没有看出丝毫破绽。“上*床的感觉怎么样?”

    “啊?!”纨佳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这个问题,无异于将她腰斩。

    “不好吗?”

    她的脸又红了,红得好似熟透的柿子,她真的担心,若是自己不回复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会把那番激情重新来过一遍,直到她说满意为止。“呃……呃……那个……蛮好的。”

    “蛮好?”他挑眉,唇角下抿,十分不满意她的答案,“仅此而已?朕亲眼所见,皇后可是快乐地昏厥过去的,朕……还亲自为皇后上药,皇后慵懒地赖在朕的怀里,睡着时,唇角都是带着笑的。”

    他一口一个朕,这就算是对她坦白了另一个身份么?这样敷衍地态度……她,她……不能接受!纨佳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他可真是大男子主义!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法子,“关于这个感觉的问题,臣妾只想说给鄂伦听。”有本事,他就当着她的面,戴上那个面具!

    她巧妙避过棘手的回答,他更巧妙地避过话中的刀锋,又丢出一个羞煞人的反问,“还想要吗?”

    纨佳不肯示弱,强撑着勇气,凶巴巴地问他,“和你,还是鄂伦?”

    他邪魅莞尔,好整以暇,双臂环胸,睨着她凶悍却又可爱至极的脸儿,撂下战书,“你说呢?朕与鄂伦,皇后随便挑。”

    纨佳在心底高举白旗,好吧,她投降,耍心计,她真的不是这个恶魔的对手。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我要鄂伦,永远都要鄂伦。”

    “有个选择就好。”闻人拓轻描淡写地说完,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门板上,他的唇低下去,自然而然吻在她诧异微*启的唇*瓣上,蜻蜓点水的一停,他又略扬起唇角,悄然沉醉于她的芬芳中,状似无意地低喃说道,“今早,朕忘了对你说一句话。”

    她仰头迎着他的吻,脑子酥茫,完全痴迷在他甘醇的气息中,仿佛饮酒三分薄醉,熏熏然,娇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紧紧抱在了怀中,却压根儿就没有察觉自己又落在他的陷阱里。

    “皇上忘了说什么话?”

    “朕忘了对皇后说,朕很满意皇后的表现,皇后让朕知道,朕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并非天下,朕身边有皇后,心里有皇后,朕死而无憾。”他情话缠绵,吻**激*情,她迷迷糊糊,甜蜜地仿佛已经化成了美人鱼吐出的泡泡,全然没有发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两个身份完美合二为一。“皇后要再接再厉,朕会重重……重重有赏!”

    被他低哑磁xing的话语蛊惑,她便真的“再接再厉”地回吻着他,双臂也不知不觉缠上他的脖颈……他深沉地加深这个美妙的吻,唇*舌*痴缠,双臂紧紧环住她细软的腰肢。

    两人纵*情体会这难得的温存,快乐地晃晃悠悠,他脚步轻移,她足见,踩在他的脚背上,随着他的步调移动,两人在吻中舞蹈一般,衣袂飘逸飞舞,宛若比翼飞蝶。

    纨佳没有发现,他的目标……正是书房内室里那张宽大如海的美人榻,还有三步,两步……

    纨佳在他怀中娇*喘着,忽然又回过神来,忍不住疑惑地问,“皇上刚说的……是什么赏?”

    她柔软的声音挠着心,似甜甜的玫瑰花糖,他轻抵她的额,沉厚的笑声抑制不住,“皇后还没有感觉到吗?还是朕的赏还不明显?”说话间,他唇瓣抵着她的唇瓣,每一个字,都成了情~欲火热的轻吻,话音落时,他已经抽开了她和自己的衣袍,并将她压在仅有一步之遥的美人榻上。

    纨佳惊呼一声,这才清晰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那處坚*硬……她豁然回过神来,羞*窘地正要推开他,书房的门却突然被大力地撞开……

    “哎吆,疼死我了,这门板怎么还从里面反锁呐?皇兄,你和皇嫂是怎样?黄花菜都凉了……”赫连一雯抱怨着走进来,因美人榻上那暧*昧地一幕惊得嘴巴大张,她揉着撞门撞疼的臂膀的小手也停下。

    美人榻上,两人动作戛然而止,闻人拓巧妙地姿势挡住纨佳*光*外*泄,室内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滚出去!”闻人拓不禁懊恼带了这个闯祸精来。

    赫连一雯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个……那个……皇兄,你还没够呢?连早朝也耽搁了,仔细皇嫂的身子,我可是从书上看到过,这事儿太盛会伤身。”

    她惊觉自己话语不对,忙哈哈笑着改口,“我先去吃喽,你们继续……继续哈!当我没来过。”说完,那调皮的倩影,一溜烟地不见了。

    纨佳尴尬羞赧,脸儿已然呈现不自然地酡红,她忙推气得咬牙切齿的闻人拓,他却还不肯动,健硕的身躯半压在她娇*软馨香的身子上,鼻尖蹭着她脖颈上香暖的肌肤,小*腹*中流窜的那股火气却还未停,他只想这样抱着她,哪怕只是静静呆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也是美好的。

    纨佳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的厉害,手半举在他腰處,不敢碰他,“臣妾饿了,想……想去用膳。”她声如蚊蚋地提醒,“皇上不就是为用膳才来的吗?”

    “傻瓜,朕不是为用膳才来的。”他大手缠在她腰间,指腹流连于她细滑如脂的肌肤,“朕是为你来的。”

    她侧首,面对着他宛若刀裁的脸,唇瓣刷过他的肌肤,忍不住扬起唇角,幸福又甜蜜,两人就这样静谧地相视而笑,眼睛里映着彼此的影子。

    趁着他不备,她迅速推开他,在他燃着火的视线下,她手抖得厉害,连衣带都来不及系好,便咬着肿胀的唇奔出门去。

    咚咚……一路跌跌撞撞下了楼梯,从楼阁后门出去,穿过庭院时,冷风扑面,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上了他的当,而且,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接纳他承认自己双重身份的事实。

    见前面走路的高挑健壮的倩影一瘸一拐,脚步却还是奇快,纨佳忍不住小跑追上去,“一雯公主这是怎么了?”

    赫连一雯被喊得吓了一跳,倒是没想到她会来的这么快,“皇嫂不是和皇兄忙着呢吗?您这一出来,皇兄恐怕又恨我捣乱呢!再说,您已经和我绝交了,何必管这些闲事?反正是我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纨佳听出端倪,却又不敢妄自揣测,而闻人拓的决断她向来也猜测不到。“一雯,到底怎么回事?你挨打了?”

    平心而论,赫连一雯对她犯下的错误,她难以原谅,不过,闻人拓对于这唯一的皇妹,应该不至于真的动手恶惩才对。

    那日,解开“怀孕之谜”的答案,赫连一雯与赫连银煊来时举止随便,闻人拓也并未多加管束,想来,他是对弟弟妹妹宽容的。

    “三十军棍,是给你下‘怜香’和带你离开楼阁的代价。”赫连一雯说得平静,不敢对这三十军棍有丝毫微词。“皇嫂,我是公主,也是正三品虎贲将军,皇兄理当用军棍惩治我。”

    纨佳仍是不敢相信。赫连一雯腿跛成这样,那三十军棍怕是一棍都没有落空。

    “你皇兄怎如此重手打你?”她扶住赫连一雯的手肘,一条纤细的手臂环过她健壮的腰肢,不动声色承担她大半体重。

    “不是他打的,他哪会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却是他亲口下的圣旨!”赫连一雯对于她那位尊傲无匹的皇兄,佩服倒是佩服,却也有怨言。不过,她倒是因纨佳的举动,顿时心暖四溢,也因此对纨佳的好感越增几分。可……这一幕若是被皇兄撞见,怕是又会对她嚷嚷。自幼,皇兄就不容她对旁人心存依赖。她真心期盼,皇兄能如皇嫂这样,对她温柔些,关爱些。她忍不住惭愧地检讨,“皇嫂,其实我真的错了,我的确不该给你下药的,如果……万一……万一皇兄没有在地宫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我也是挨了打之后才想明白的。”

    纨佳哭笑不得,摇头叹道,“这三十军棍当真没有白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弥陀佛。”

    赫连一雯这才多大的孩子?在现代,不过才读中学,整日玩游戏,读书,纠结于习题与老师严厉的眼神,闻人拓竟然下旨打她三十棍?若非她有武功傍身,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了?

    纨佳环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些,“一雯,伤口……上过药了吗?”她小心翼翼地关切着,连那个疼字都不敢提及。

    赫连一雯脚步停下来,在她怀中忽闪着大眼睛,忍不住突然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哇一声大哭出来。“皇嫂,我再也不做那样的事了,我知道错了……屁股好疼,呜呜……”

    纨佳一颗心零散开来,慈爱的柔情泛滥了似地,收也收不住。她紧抱着赫连一雯,轻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乖……皇嫂帮你仔细检查伤口,再上些止疼的药,好不好?”

    “嗯。”赫连一雯抽抽噎噎地收住泪,却抱住纨佳没有松开,她享受地拿额头蹭了蹭纨佳的脸儿,香香的,滑滑的,吹弹可破的蛋清似地,舒服地叫人诧异。她小手也在纨佳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心底更是不由得一阵赞叹。皇嫂真的是美人儿,不管摸哪里,抱哪里,都好舒服哩,难怪皇兄狼似的,一见皇嫂就恨不能吞了她呢!

    踱着步子而来的闻人拓,冷瞥了眼对赫连一雯疼惜的纨佳,对她无防人之心的xing子颇有些无奈,他经过相拥的姑嫂两人,见赫连一雯小手在纨佳身上揩*油,忍不住火气冒上来,“打得还轻呢,若他是男子,该杖责一百。”

    “闻人拓……”纨佳松开赫连一雯追上去,一副算账的架势。

    赫连一雯忍不住叫苦,她还没有抱够呢!皇兄太过分啦,就这样把皇嫂勾走,呜呜……她小狼崽似地,对着纨佳的背影猛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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