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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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上衣……穿不进

    这套内衣虽诱人犯罪,却比她用宽布条死勒住胸*部要好得多。

    随着她的呼吸,傲人的轮廓隐隐起伏……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又上前走了两步,尽可能地把视线盯在被她抱住的舞衣上,“衣服有问题?”

    “上衣……穿不进,裙子腰围太……太肥。”她低着头,鹅蛋脸又燥又红,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正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分辨不清楚,见那双翘首龙靴来到眼前,她惊慌地后退了一步。

    他眸光**,声音更是低哑,“朕是故意命人这样做的。”

    “啊?”她忍不住抬眸,探看他脸上的神情,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吧,不过,他俊颜似笑而非笑,眸光灼热,邪肆,直接,好似要把她一口吞掉,全然无心在谈话上,又不想是在玩笑。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又拿舞衣在身前挡了挡,“我和你说话呢,你不要这样看我了。”

    “朕送你这舞衣,并没打算让你穿,只拿来欣赏便好。”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视线如手,从她细美的锁骨,一直滑到她修长匀称的腿上,就连珍珠似地脚趾都没有放过。

    “咦?哪有送衣服只看着玩儿的?”她不明所以,心里不禁扼腕这衣袍的奢华,“你如此费心地送了我,还做得这样精致……却穿不成,岂不是浪费?”

    “就寝吧。”堂堂一国之君,他非常……非常不想像个色~狼一样,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可她这样子,他身体要爆炸了似地,绷得刺痒。

    现在还早,就什么寝嘛?纨佳揪着舞衣,不悦地咕哝道,“你这样准备了厚礼,我却穿着不合适,你……你不生气吗?”这套舞衣,若是换成银子,怕是足够她在这异世界无忧无虑过一生了。

    他有必要生气吗?“朕对皇后的身材很满意。”

    “你说什么呀?我说的是舞衣,不是身材。”她抬眸嗔怒瞅了他一眼,忍不住摸舞衣上精美的刺绣,这若是搁在现代,怕是能拍卖个高价呢!她兀自想着,却也不忘提醒他,“恒,可不可以让裁缝修改一下?人家真的很想穿嘛!”

    “不要再这样对我说话……”这样娇声软语,不但让他很容易想歪,越是如魔咒一样,唤醒了他潜藏的兽~xing。

    “嗯?”她懵然抬眸,眼前却骤然一黑……

    他薄唇突然狂肆袭来,她惊得手上轻颤,挡在胸前的舞衣被他大手顺利扯走,健硕的长臂环过她的蛇腰一揽,她只剩了脚尖触地……

    她忙攀住他的肩稳住身体,娇躯正贴上他健硕的身躯,被他的强吻和脚步逼迫……她身体被直抵在了衣柜上,再无路可退。

    感觉到身上的胸衣被胡乱地扯动,她疑惑嘤咛抗议,这样会弄坏了衣带,他……他是要解开吗?这个蛮横的恶魔,这样扯是扯不开的,环扣在背后呀。

    她握住他忙乱的手,想推开他,想告诉他如何解,他喉咙里却发出低低地躁怒地咆哮警告着她的抗拒,健硕的身躯滚烫得闷了火,一触即发,他狂*野困住她,不容她再有丝毫动作。

    她被他近乎粗*暴的举动吓到,听到下面嘶一声响,她哭笑不得——这个恶魔是野人吗?!

    她设计了好久的小裤裤呀,就这样被他扯碎了。

    她心疼地心底淌血,忍不住踢他,不允许他再用*bao*力对待她的内衣,膝盖却被他精准握住,抬高……

    他的吻更凶猛狂烈,还未来得及尽褪龙袍,便横冲直撞……

    涩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怪责地打他,他却倏然停止了动作,这才褪去身上的锦袍,也耐心等待她适应他。

    他吻在她唇上的薄唇里,轻缓溢出让她心疼的情话,“纨佳,我好想你……想你想到不能做任何事……”

    两人呼吸痴缠,她张口欲言,他却不肯听她说,被吻得已然肿胀的唇,被他温柔细碎地啄吻着……她的嘤咛成了莺啼似地低泣……

    皇宫,沉沉死寂,仿佛渺无人烟,却分明,灯火辉煌,巍峨富丽。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刺耳的咒骂,候在门外的太监和宫女听得那声音,也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

    盘龙云海殿顶之下,九颗夜明珠在灿黄的纱灯里,映照地满室金碧辉煌,楚太后端坐龙椅上,施了脂粉的脸,被映照地白如瓷器。

    如此年过半百的太后娘娘,风韵犹存,年轻的宫女们也都啧啧赞叹。她每日在镜子前检视自己,虽然并没有发现多一条皱纹,却还是活在时间飞速流逝的恐惧中。

    她必须得到可助自己长生不死的龙血草!却为何,每次都以失败落幕?

    她目光凌厉地俯视着跪在下面的金山和金水,暴怒抬手拍在桌案上,暗隐的真气震得金雕翘首龙案嗡嗡作响,震耳欲聋。

    “哀家养了一千多人,从中选出你们两兄弟,没想到……”她怒气憋在心头,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咳嗽起来。

    金水和金山在阶下相视一眼,并不急着开口。

    楚太后咳了片刻,待气顺和,她才又接着说道,“没想到,你们竟是两个废物!”

    “太后息怒!”两兄弟异口同声,不卑不亢。

    “息怒?哼哼,你们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她颓败冷笑,却又不能每日拿鞭子赶着他们去做事,“哀家让你们查巩魅地宫所在,到现在你们连地宫的门朝南朝北都没有摸清;哀家让你们查鄂伦其人,你们至今也没有画出一幅画像给哀家;哀家让你们查淮浏水家人是否还存有余孽,到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哀家让你们追查龙血草,至今……哀家连那颗草的草根子都没有看到,你们是想活活气死哀家!”

    金水张口欲言,太后又忽然想到什么,一开口,便把金水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对了,哀家让你们追查顺王家眷一夜失踪之谜,以及顺王的下落,你们都……咳咳咳……”

    她拿帕子按住嘴,沉闷地咳嗽,一声一声震动整座大殿,殿顶的夜明珠也似要被震得即将坠落。

    “哀家看,你们不是站在哀家这边的,你们都是皇帝那个杂种的走狗,你们看着哀家死了才过瘾!”

    “太后请千万保重凤体,末将……”金水犹豫着,思忖着措辞,说道,“末将已经追查到水家人的确有余孽尚存,不过,当年秘密出逃的,是一个厨娘,她因为急着回家照顾刚出生的孙女,在当年那场大火着起之前离开的。太后放心,那个厨娘早在三年前就得了顽疾病故,末将已经将她的家人全部杀掉。”

    “果真除掉了?”

    金水忙道,“末将以xing命担保,再无人知晓先帝之死的秘密。”

    “做得好!难怪,哀家最近的噩梦没了呢!”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手帕上的血渍,妆容精致的脸,还是不见血色。“金山,你呢?”

    “末将追查到,顺王与顺王一家,都被巩魅地宫的人救走。”金山俯视着地面上拼接无缝的地砖,琉璃般光可照人的,映出他冷沉入冰的脸。

    “很好,你们总算不是一无是處,虽然不是什么大事,足以让哀家能睡得安稳些了。”太后俯视着金山,眸光却比看金水时更阴沉严酷,“哀家想知道,慕容纨佳的心到底有没有在你身上?你愚蠢地玩的那个欲擒故纵的游戏,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哀家可是听说,慕容纨佳身边俊美的男人不少呢!”

    金山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硬着头皮说道,“末将一直忙着追查龙血草的下落,所以,实在无暇分身。”

    她握住帕子的手猛然一收,“你的意思是,是哀家强人所难了?!你起初接近慕容纨佳时,可是恨不能每日都见到她,如今这是怎么了?金山,莫非你是动了真情?”

    金山头压得更低,“末将不敢!”

    “那么龙血草到底在什么地方?慕容纨佳可有丝毫透露?”她尽可能地压抑着口气,却还是敛不住眼底的急迫与贪婪。“哀家只要得到那株草,就无惧衰老与病痛,慕容纨佳那个小贱~人,也就不必再放在心上。快说,龙血草,到底在什么地方?!”

    “小贱*人”三个字,让金山心底一阵恼怒,他恨不能抽剑朝那把龙椅飞掷过去,“已经有一条线索,末将可以断定,那颗草若是没有在慕容纨佳身上,便是慕容纨佳掌控着龙血草的暗藏之地。”

    “可有证据?”

    金山直起弯着的脊背,狭长的眼也冷锐一抬,“这是末将潜伏慕容袭寝宫多日,才探听到的,慕容袭命令他的暗卫务必保护慕容纨佳,而且,命人暗中务必诊治慕容纨佳,让她尽快恢复记忆,并让那人带着慕容纨佳与龙血草一起回轩辽皇宫。但是不幸,那个细作正是在元宵节那日死于街头的女子。在那女子死后,末将打探到,慕容袭将潜入伽神的消息。”

    “哼哼,难怪,在慕容纨佳成了一个废人之后,慕容袭还如此在乎这个‘好’妹妹!”太后暗红发紫的唇扬起,“哀家要想个法子,让那个女人到哀家身边来才可以。”

    金水看了眼双拳紧握浓眉皱隆的金山,忙说道,“太后,此事万万不可!”

    太后狐疑瞅着他,“为何?”

    金山静无波澜地,默契接下话茬,“因为后宫争斗,兰妃与和妃都在忙着抢占凤椅,若是慕容纨佳此时入宫,时机不妥。慕容纨佳失忆之后,性情单纯如孩童,又毫无心计,恐怕很快就被妃嫔们陷害致死,如此,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便付诸东流了。”

    “既然如此,就依了你们的主意吧。”太后说完,挥着金黄的凤绣丝帕摆了摆手。

    金山金水会意,忙起身退出去,两人铠甲叮叮作响,步履齐整地仿佛一个人发出的,并肩而行着,下了殿前长阶,不约而同,朝皇宫正门的方向走去。

    大殿辉煌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打在了身前,颀长变了形。

    金水忽然停了脚步,视线从地上的影子,移到遥远宫门上方的夜空,星河浩瀚,宫门宏伟,交相辉映,神秘莫测,他竟仿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风,你累吗?”

    金山也停下来,他听得出,金水关切地,并非自己的身体是否疲乏,而是问他是否心累。

    “为何这样问?”素来雷厉风行心狠手毒的金水,也忽然有了心吗?

    不过,他倒是的确心累,因为他心里装了一个人,沉甸甸的,不管走到何处,总是会想起她。想得多,却又得不到,如此徒劳无功,岂能不累?

    他试着躲去天涯海角,她却如鬼魂一样,还是往他的脑子里钻,那姣美惊艳的笑颜,闯来梦里,他总会傻笑得连自己都错愕。

    有时,他更恨她的美,竟让他如此神不守舍。

    而刚才,跪在御书房里,他竟因为太后那一句咒骂,差点失控爆发。

    他玩这个游戏的第一日,便知道她不只貌美而且聪慧地不可思议,她和他存着一样的心思,他想俘获她的心,她亦是想俘获他,只是,他想得到的是龙血草,她想得到的却是他整个人,她却并非以恋人之心去得到他,而是要他以命相搏,背弃恩主,转投闻人拓麾下。

    可恶的是,事到如今,他没有俘获她的心,反而越来越觉得,他的恩主,楚太后,已然是个可怕的魔鬼。

    金水见金山沉思,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他又回头看了眼那金碧辉煌的大殿,不禁遍体生寒。奔波半月,马不停蹄,最终挨了一顿臭骂。这么多年,每一天似乎都是如此。纵然他笑脸迎人,高强武艺傍身,也难免厌倦。

    “风,其实,水家还有一个活口,被慕容袭藏入了深宫,但是,我没有查到,也不想再无望地追查下去,慕容袭已经有所察觉,我离开淮浏之前,曾遇到过杀手。所以……我才对太后捏造了那个谎言。”

    金山回过神来,宽慰拍了拍他的肩,“既然太后相信了你的话,以防隔墙有耳,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说完,他转身便走,背后的披风随着他快如流星的步子猎猎飘动。

    “嘿!你这就要走吗?”他们兄弟俩可是难得碰到一起呢!金水快步追上他,“风,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金山头也不回,“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做,我没有时间闲话家常。”

    金水追上去,扯住他的手肘,“若非我刚才先一步开口,阻止太后让慕容纨佳入宫,太后定然怀疑你对她动了真情。”

    金山停下脚步,眸光阴冷地看向他,如刃似的视线,让金水脚下不由一顿。“不准在皇宫里提及那个女人!”

    “怎么?因我一语中的,恼羞成怒了?不过一提,又能怎样?”金水气恼咬牙,点头承认,“那个女人一颦一笑的确惊艳迷人,纵然我与她仅有一面之缘,也难免动心,更何况是总与她见面的你?!可她再美,再好,再无辜,也是我们的猎物,将来有一日,太后定然命你亲手杀了她!”

    “哈哈哈…………”金山不怒反笑,他忽然就那么诡异地笑出声来,低低的,嘲讽的笑声,让金水不寒而栗。

    “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吗?风,你觉得这话很可笑吗?”金水绕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路,“全京城的人都在传言,你对她施美男计,她会不知道吗?她定然是防着你的。将来若你亲手杀了她,她倒是解脱,你却会痛不欲生。”

    金山忽然停了笑,因为……他再也笑不出来,“雷,你今晚真的莫名其妙,说出的话,都不似你能说的,是太后让你试探我?”

    “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你还是做回急功近利的你吧!是兄弟,就做好你的事,至于我的事,你别管,也别问,我只要拿到龙血草给太后就可以了。至于慕容纨佳,我要,或不要,那都是我自己的事。”说完,他抬臂一挥,将金水挡开。

    金水气结,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怒声咆哮,“别天真了!你根本拿不到那棵草,也得不到那个女人!你没有发现吗?太后已经打定主意杀了你!”

    金山没有回头,他踏上这条路,也终将是死路一条——在他被太后选中时,他已经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只是,若在以前,他会潇洒地视死如归,可现在,他却舍不得离开这个有慕容纨佳的尘世。

    因为任务紧迫,八大高手和赫连一雯等都忙于暗中布置,楼阁内人手稀缺。

    一早,天未亮,送走闻人拓,纨佳见小新未起,便穿过庭院,摆了“休息”的牌子在楼阁大门外,随后便拿着扫帚清扫门前。

    她扫完了台阶和青石板铺就的路,正要返回时,却见晨雾中,一个骑着白马的金甲男子,正远远地停在那里,雕塑似地,马不动,人也不动,不知在那边呆了多久。

    晨光黯然,雾气弥漫,她看不清楚,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一双视线正盯在自己身上。

    “金山,是你吗?”她试探开口,怕自己认错了人,又惹出什么麻烦。

    “慕容纨佳。”金山开口,并策马过来,他却没有下马,仍是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幽深的眸子深如潭,潭里却溢满了悲伤。“我立了功,太后赏赐了一颗养生丸给我。”

    她疑惑仰头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难过地看着自己,“太后赏赐你,你应该开心呀。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是有事。”若说无事,恐怕他是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并傻傻地在这座楼阁门外苦守一夜。

    刚才,他远远看着她清扫门外的大路,想过来帮她,却又贪婪地想多看她一会儿,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呆在她身边,但是,他更怕日后也没有了这样看她的机会。

    纨佳铭记着他帮自己盗药的恩情,本想打趣他无事不登三宝殿,见他一脸忧色,却又不忍,“到底什么事?”

    “我冷。”

    “冷?”是因为在外面呆的太久了吧。“进来吧。你怎么这么傻?来了也不敲门,就这样在外面苦哈哈地挨冻,春寒料峭,也是会……”她正唠叨着,金山身躯晃了晃,突然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金山!金山!”纨佳惊得大叫,忙丢了扫帚,蹲下来查看他的身体,指尖触到他的额头,却被吓了一跳,他说冷,可他的额头烫得吓人。“蛮大,蛮二……快来帮忙!”

    蛮大尚未出来,楼阁顶上飞下一个黑影,无声落在纨佳身边,单膝跪下,“皇后娘娘,此人是太后心腹,已经在楼阁外呆了一夜,只怕有什么阴谋,皇上不在,不能让他进入楼阁。”

    “若是没有他,你的皇上早就被毒蛊咬死了!”纨佳看了眼楼阁内,蛮大蛮二怕是睡成了死猪,她只能命令眼前的黑衣人,“帮我把他抬到楼上客房。”

    黑衣人恭敬俯首,严词拒绝,字字掷地有声,“皇后娘娘,请恕属下不敢从命。”

    纨佳研看着他露在面巾外的亮如星的眼,“既然你说他在楼阁外守了一夜,想必你也守了一夜吧?”

    黑衣人忙低下头,躲开她太过美丽的眼。“属下不敢欺瞒娘娘,的确如此。”

    “既然你当值了一夜,一定又饿又累吧?”她狡黠地笑了笑,压低声音,抛出超级无敌的诱惑,“想吃蛋卷包饭吗?”

    “呃……蛋卷包饭?”黑衣人顿时双眸放光。那是皇后娘娘最拿手的哩,皇上因为没有尝到蛋卷包饭,在巩魅地宫可没少发火。传说,一道蛋卷包饭迷惑了秦将军一家子,让秦将军投靠了皇上,传说,蛋卷包饭一口咬下去,会蹦出好几种味道,传说,蛋卷包饭还收买了一条任务价值万金的八大高手……“属下,当然想吃。”

    “蛋卷包饭加熬煮香浓的牛乳,条件是,你要帮我把金山背到楼上的客房。”

    这条任务很简单呢!香喷喷的蛋卷包饭和满口绕香牛乳呀!他在楼顶上巡视一夜,这血淋淋的致命诱惑,他如何扛得住?!“属下……属下遵命。”

    纨佳见他果真背起金山上楼去,忍不住嘿嘿的笑,“蛋卷包饭,还真是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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