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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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以身相许

    他的整条手臂因为她撒娇地摇晃,顿时骨头酥软,这难得嗲声嗲气的口气,还有软腻得叫人耳根发痒的声音,让他心猿意马,满心烦躁,因为……他的胃不允许他恣意纵情。

    他冷绷着脸,松开她,说出四个字,“蛋卷包饭。”

    “呃?蛋卷包饭?”纨佳不禁怀疑自己听错,凭他这大男子主义的古人,该是让她以身相许,亦或是让她伺候他一辈子,方能尽报皇恩吧。“皇上一番精心谋划,就只要蛋卷包饭吗?”

    他顿时脸色大变,火冒三丈,“朕要蛋卷包饭很奇怪吗?”

    这整座楼阁里,只剩下他没有吃到蛋卷包饭,小新向苍龙告白得了两盘,那八大高手更是拿蛋卷包饭当家常菜,就连秦翔那个刚与她相识的小屁孩儿都有幸尝到她的手艺,而昨晚当值的黑衣守卫竟每人一盘,而他这个皇帝夫君——将她捧在手心当宝的人,却半口都没有吃到过,他心里可委屈着呢!

    这么大声做什么?她又不是聋子!纨佳忍不住挠了挠耳朵,“臣妾的意思是,凭皇上这尊贵的身份,该是御膳为上,你真的真的……真的确定只要蛋卷包饭吗?”

    “废话那么多!朕饿了,快去做,要四盘才够吃。”他气急败坏地催促着,径自坐去了外间的案前,随手抽了一本医书翻看,不忘提醒,“还有热腾腾香喷喷的牛乳,三大盅!”

    纨佳恍然大悟地失笑,哈!他这是要连本带利都要吃回肚子里吗?

    她优雅撩着裙裾,下来美人榻,略扶了扶发髻。“这哪是要吃饭,分明就是吃醋!”陈年旧醋发酵成“扬眉吐气”,倒也真难为他,日理万机,竟然还有这份闲心。

    她虽然这样想,却满心甜蜜。因为,通过这一点,她更清楚地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更重视她,更在乎她。

    听到她自言自语地咕哝,他视线锐利地穿过纱帘,烦躁地怒声质问,“慕容纨佳,你在那边说什么?”他倒是很想用另一种方式惩罚她的冒险,只是,他刚抵达巩魅地宫處理完早朝,就又急匆匆地赶回来,真的有些饿了。

    她悻悻迈着小碎步朝门口溜去,“没什么……臣妾说遵旨而已。”

    他视线盯在医书上,冷声警告,“别闷在心里说朕的坏话,朕都听得到。”

    纨佳带上门,忍不住对着门板撇了撇嘴,她在心底数落赫连家的祖宗他都能听得到吗?怪胎皇帝!

    不过,在他面前,她的心脏总像是长在了身体外面,跳动几下他也清清楚楚。所以,元宵节他们争吵地不可开交之时,他定是听到了她心里暗藏的情愫,才会又这样热烈如火地待她吧。

    那天过后,他一直不曾出现,她以为,三五年之内怕是见不到他了,那度日如年的日子此时想来,竟也成了甜的。说起来,倒是不得不感激一雯的恶作剧。

    半个时辰后,她端着五盘蛋卷包饭和四盅热牛乳进来,沉重地托盘在她纤细的手上不稳地摇摇晃晃,那白瓷盘子错落有致地叠放在上面,因为她手上的颤抖,叮当作响。

    闻人拓看得不忍,无奈摇了摇头,忙起身迎过来,伸手把托盘接过去,“你该练练武功,将来有了孩子,凭这点力气怎么抱得动?”

    “皇上多虑了。”没影儿的事,总爱拿出来唠叨。

    她羞窘地低垂眼帘,忙碌地整理着被赫连一雯弄得一团狼藉的餐桌,她动作利落飞快,很快,桌面上有了乾净的一隅,她把托盘上的盘子端下来,又把三盅热牛乳放在他那边,催促道,“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见她脸儿红得厉害,他坐下来,不忍再打趣。

    他把四盘蛋卷包饭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你吃那一盘,这四份都是朕的。”

    “是,是,是……若是皇上的四盘不够,臣妾再去做就是了,米和蛋多着呢!”她安抚着他,仿佛哄一个抢到美食的孩子,见他先喝了一个热牛乳,她也拿起调羹,眸光狡黠闪烁,笑着道,“皇上,臣妾想换换生意做。”

    他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蛋卷包饭,因她漫不经心的话赫然一怔,幽深的鹰眸更深更暗。

    他倒是并不在意她是否要换生意做,而是奇怪于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丝毫不期望他为她的手艺作评价?!难道他的评价竟这样微不足道吗?还是他看上去很好打发?

    思及大年初一那天,她给金山做了蛋卷包饭之后,一脸专注地瞅着金山品尝,那似笑非笑的耐心的神情,反而更像是贤妻瞅着用餐的夫君。

    纨佳倒是并没因他的冷漠生气,她喝了一口牛乳,没有发觉自己唇瓣上沾了一抹牛奶胡子,就那么灿烂地笑着说道,“臣妾就开个专卖油盐酱醋的粮油铺子吧,皇上觉得怎么样?”

    皇后卖油盐酱醋?那些东西和她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样子不搭调,他完全无法想象她坐在这样的店铺中会有怎样的轰动效应,不过,百姓们若是知道他们的皇后娘娘经营这样的店铺,恐怕都会争先恐后地来买东西吧。

    “皇后怎么会想到卖那些?”他更好奇的是,她突然冒出这种想法的原因。

    纨佳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摆出一副谈判地架势,拉着椅子到他身边来,非常非常认真地说道,“做那样的生意可以节省不少成本。”

    “嗯?”他盯住她唇瓣上方的牛乳,眸光一滞,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怎么会节省成本?”那牛乳润白,她的唇更显得粉嫩诱人,开阖间,贝齿若隐若现,甜美的气息也近在咫尺。

    纨佳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只煞有介事地分析道,“油,盐,酱,以及各种粮食,可以买进来,醋就完全不用花钱去买,因为皇上你这里每天都会酿造一大缸醋,可不是能节省成本吗?!”

    “完——颜——湛——蓝!”该死的,她竟然拐弯抹角地挖苦他吃醋?!他哪里吃醋了?就算是吃醋,也没有那么明显吧!

    见他脸色沉下去,她忍不住爆笑出声,“闻人拓,凭你睿智绝顶,竟然也会中计耶,还是中了我的计,哈哈哈……唔……”她的笑,被他突然贴上来的唇打断。

    她屏息着,心却因为他放大在眼前的白皙俊颜和唇瓣上磨煞人心的触感而狂跳不止,她刚才灵透的脑子罢工,本是狡黠笑着的眸子疑惑地眨呀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吻自己。

    他邪恶以唇舌tian吻着她的唇瓣,魔魅幽深的鹰眸,看进她疑惑的眼底,他气息霸道喷薄在她娇羞粉红的肌肤上,缱绻缓慢地,将她唇上沾到的牛乳细细吃尽,凌厉地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内侧……

    感觉到她气息不稳,娇躯轻颤,倏然,他又冷静地坐正,潇洒抛给她一句,“接着笑你的吧,粮油铺老板娘。”然后,他便继续优雅地品尝自己的蛋卷包饭,津津有味,仿佛刚才那个吻不曾发生过。

    纨佳错愕哑然,面红耳赤地咬住*酥*痒的唇,怔怔瞪着好胃口的他。她肯定,这个小肚鸡肠到令人发指的男人,是在报复她对他的嘲笑!

    哼!不就是一个吻吗,之前又不是没有吻过,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相信自己笑不出来。

    无奈,她费了半天的力气,咬牙切齿发火愤懑,却全然没有办法扬起唇角大笑三声,她盘子里的蛋卷包饭,却被她拿着纯银调羹,弄得细碎。

    见她在那边哼着气,戳着盘子里的蛋卷包饭,闻人拓却忍不住笑了,“虽然没有别人评价地那么好,味道勉强还可以,你那份不想吃,就给朕好了。”

    纨佳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生气的空儿,他竟然已经把那四盘饭全部吃光。可恶的是,她心里生着闷气,却还是没骨气地担心他不够吃,于是,气恼地把自己的盘子推给他,“只这一次,再想吃让别人给你做去。”

    他失笑摇头,忍不住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儿,“这样就生气了?你刚才笑我,我都没有生气。”不过,她这生气的样子,倒是更生动迷人,白腻的肌肤不施脂粉,柔滑地让他爱不释手。

    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你没有生气乾嘛吻我?”说着,她打开他摸在自己脸上的手。“你刚才分明就是在报复!”

    “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他摆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样子,大笑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解释,“朕只是帮皇后弄乾净唇上沾到的牛乳而已,皇后你想到哪里去了?那样算吻吗?”

    这色兮兮的恶魔!做了坏事还装君子?!她真想把那盘蛋卷包饭扣在他道貌岸然的脸上。他最好永远不要吻她,否则……否则,她一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皇上日理万机,吃完饭就走吧,臣妾也该去忙了。”

    见她气呼呼地起身就要出门,他顿时手忙脚乱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可笑,趁着她没有发现,他忙又正襟危坐的坐好,威严呵斥,“慕容纨佳,你早上起床不伸懒腰就有起床气,笑话别人,没有笑够,也有嘲笑气吗?幼稚鬼。”

    她顿住脚步,不服气地转身瞪着他,“我哪有嘲笑气?我哪有像个幼稚鬼?”嘲笑气,他可真会挖苦人!那算什么气呀?她只是好不容易赢他一次,却被他一个吻给搅混,心里不舒服而已。

    见她不再坚持离开,他这才专心解决最后一盘蛋卷包饭,并不忘挑衅她,“不像幼稚鬼,就像个贤妻一样坐下来,陪朕吃饭。夫君没有吃完,做妻子的哪有先离席的?这若是在宫里,负责教导皇后礼仪的嬷嬷是该被牵连受罚的。”

    可悲的男尊女卑!她气得火冒三丈,偏又不能再生气,再生气就真真成了他口中由嘲笑气的幼稚鬼。

    她跺着脚迈着大步走到桌旁,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无奈怒气郁结,喘息剧烈,傲人的胸*部也因此波涛汹涌……

    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媚惑的“态势”,愠怒的俏颜,多么诱*人遐思。

    闻人拓虽然还是优雅吃着蛋卷包饭,脑子里却是她美人*横*卧,粉光若腻的旖旎盛景,他把她的牛乳端起来,递到她唇边,“别气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这牛乳再不喝就凉了。”

    “已经被你气饱了。”

    “不喝我就再吻你喽,吻到你不生气为止……”说着,他便真的凑近。

    她双颊却更红了,羞恼地白了他一眼,端过汤盅把牛乳喝完,担心他再用刚才的方式把她唇上沾到的牛乳弄乾净,她忙抿了下唇瓣,又用丝帕按了按唇角。

    她这认真的防备的动作,却恰在他体内撩起一股熊熊烈火,“纨佳?”他气息失衡,声音低哑,心猿意马,已然不能自持。

    “乾嘛?”她晶莹的凤眸疑惑流转,疑惑瞅着他。

    “我身体……忽然很不舒服。”他佯装痛苦地撑住桌面,浑身滚烫绷紧,“你在蛋卷包饭里下了毒吗?”

    “毒?”纨佳惊得从椅子跳起来,担心地上前来打量着他。他脸色的确不同寻常,但是健康红润,并非像是中毒的样子呀,她伸手摸他的额头,又摸他的心口,体温正常,心跳虽然有点快,但稳健有力。

    被她这样“上下其手”,他难耐地粗*喘着,几乎要shenyin出声,如果她再这样摸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被他突然抓住手,纨佳越是担心,“闻人拓,你……你到底是哪里难受?我知道你吃东西要仔细,蛋卷包饭做完之后我自己尝过,真的没有毒,牛乳我也喝过才端过来的,怎么可能有毒呢?而且,从膳房过来,中间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真的没有毒吗?”

    “真的没有,我发誓!我确定!”她紧张又认真地看着他光芒古怪的鹰眸,为什么他一副想吞掉她的样子呢?他这是在生气吗?

    他将她往身前一拉,两手扣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后腰處,抱紧她不萦一握的腰,他眸光瞬间变得邪恶如狼,“如果没有下毒,就更奇怪了,为何朕一忍再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你呢?”

    “闻人拓,你又在骗我?!”

    他猛兽似地,低吼了一声,迅猛抱起她,朝着内间的美人榻走去,“皇后,你得对朕负责!朕变成昏君,都是你害的……”

    “我不想的……唔……”她被他压上美人榻,狂烈的吻从唇瓣蔓延到脖颈,衣袍顷刻间松散,她哭笑不得,却来不及反驳,就被他吻得欲死沉醉,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这次又逃不掉了,可她也没有想逃,她只是太惊讶——自己竟然也疯狂地贪恋着他的身体和气息。

    淡金色的午后暖阳透过纱窗,染在两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那健硕的身躯愈加壮美惊人,婀娜的娇态愈加柔媚如水,两具身躯交叠契合,在书香萦绕的书房里,唯美如一副精致的画作。

    激情过后,纨佳如一朵柔柔的花儿,腻在闻人拓怀中,她把玩着两人混在一起的黑发,欲言又止。

    窗外的天光映照,他俊美的脸映了柔和的光氲,虽然他慵懒地闭目养神,却还是感觉到她似有话要说。

    “说吧,皇后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睁开眼睛,正捕捉到她颦眉若有所思地神情。

    纨佳坐起身来,头皮上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刚才被她把玩的那一把头发,竟不知何时,盘结在了一起,她的发丝本就是自然卷,又爱打结,而她刚才沉思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懊恼地握住死死打成的发结,想要解开,却找不出头绪。“痛吗?”她担心地偷觑他的神情,他可是万金之体耶!而古人又将头发看得尤为重要。“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倒是没有多痛,反而更担心她。她这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是认定自己犯了死罪,让他忍不住心疼。到现在,她还是不肯拿他当夫君,只是拿他当皇帝。

    “傻瓜,紧张什么?不过是打了个结而已。”他指尖一缕真气划过,将盘结在一起的发丝斩下,放在她的掌心上,“留着吧,这上面有你的发,也有我的发,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见她两手捧着发结,眼眶又泛红,他无奈将她揽入怀中,又拉着她躺下来,“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纨佳忙理顺心绪,拉住毯子,盖住两人,才道,“巩魅地宫有没有三旬到四旬的英俊的单身男子?”

    他手撑在脑侧,闲雅不羁侧躺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长发倾散,娇颜恬静的美态,揶揄笑道,“怎么?粮油铺老板娘不想卖粮油,想做红娘吗?”

    纨佳哭笑不得,她本是用油盐酱醋讽刺他的,不想他竟然拿“粮油铺老板娘”当成了她的绰号。“我自然是有大用處的,你只管说有没有这样的人?!”

    他伸过手臂,勾住她的下巴,深邃含笑的鹰眸看定她剔透的凤眸,其实,她打什么主意,他打眼一瞧,便能看出端倪。“有,当然有,粮油铺老板娘,你倒是要几个?”难得她会恳求索要什么呢,他岂能不满足?

    她认真地伸着水葱似地食指,说道,“只一个就够。”

    他沉思片刻,慎重说道,“就把沈端给皇后吧,只是此人性情敦厚,就算在沙场上,也只是将对方打伤打残,不会取人性命,尤其不善心计。”

    “如此足够!”纨佳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轻吻,“臣妾谢皇上恩典,还有,刚才的发结,臣妾也要一并感谢皇上。”说话间,她唇瓣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唇,说完,她灵机一动,“臣妾给皇上跳个舞吧。”

    “好啊。”他饶有兴致,因她一拉,配合地站起身来,并任由她服侍着,穿上内袍。“朕需要下榻吗?”

    “不必,皇上只要站着不动就好。”

    她拉过自己艳红的纱袍穿上,婀娜的娇躯在薄如蝉翼的红纱下,清晰可见,慑人心魂,妩媚而诱惑。

    她哼着节奏强劲显明的曲调,甩动纱袖,搭上他宽厚的肩,上身却并没有贴近他,只一条细长匀称的腿伸到他腿间,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腿间的敏感,柔软的腰腹前后妩媚摇摆,仿佛一条水蛇盘绕着他欢舞……

    她不必再继续跳下去,只这一个舞姿,他已经快要疯掉。

    他亢奋地欲~望,她定然已经感觉到,却又仿佛全然未觉,她就那么冷艳地低垂着眼帘,手臂离开他的肩,腰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向后弯曲,手臂如流水的波纹一样,婉转起伏,丰盈的****因为她的后仰,傲然挺立……

    他呼吸陡然一窒,忍不住担心她的腰会断掉,视线却矛盾而贪恋地缠绕在她身上,被黏住了似地,移不开。

    他无法抵抗地,伸手要揽住她的腰,她却忽然直起腰肢,狡猾地妩媚一笑,敏捷地拧身一旋,长发飞扬,纱袍飘逸,如蹁跹轻盈的美丽蝴蝶,灵敏绕到了他的身后……他手臂扑了空,却并未恼火,这样刺激的游戏,反而更激起他的“斗志”。

    她绕着他旋转,旋转,时而紧贴着他紧绷得刺痒的身躯,时而自上而下地抚摸他,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节奏,红色纱衣,如盛开的罂粟,艳丽飞绽,她的舞姿狂野而妩媚,惊艳而迷人,妖娆而脱俗,几次三番,他抓不住她,捞不到她,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又气又恼,却又不敢妄动,怕一动就会乱了她的急奏,害她摔下美人榻。

    就这样,狭窄的美人榻,成了她放肆的舞台,他被撩拨地似一头抓狂地猛兽,血脉暴涨,欲罢不能,闷了满腹的****和怒火,思忖着是否该出招封住她的穴道,让她乖乖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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