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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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这傻丫头难道一点都看不出,他在乎地根本就不是金山的死活吗?他挑眉失笑,口气纵容宠溺,“知道金山是你的!朕才不稀罕这种人!小气鬼!”见她还是一脸戒备,他忍不住抬手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忽然又想到什么,“那么,蓝儿也必须原谅朕之前……”

    纨佳会意,立刻明白他说的是赵延诚。“这件事,谈什么原谅?纨佳派他打探以前的事,已是冒犯了皇兄,这个罪,纨佳应该承担的,岂敢怪罪皇兄?皇兄放宽心养伤便是。”

    “你还是在怪朕心狠手辣,每次朕杀了人,你都是说话这样呛人!”慕容袭不悦地嗔怒瞪她一眼,无奈地闭上眼睛,轻挪身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朕不理你了,朕要睡觉。不要再打扰朕,你吵死了!”

    纨佳无奈抿唇一笑,转身便把飞鹰血玉戒指戴在了金山的拇指上,见他硬是要摘下来,她瞪大凤眸狠狠盯他。

    她心知肚明,凭他这样骄傲的男子,断然不会让女人为他求得生存的机会,更何况,求来的还是慕容袭的施舍。这样活着,在他看来,恐怕无异于“苟延残喘”,可死了就真的就算有骨气有自尊有骄傲了吗?

    她按住他要取下戒指的手,“金山,不要这样!”

    他抓住她的手腕,“我宁死!”

    纨佳被他愤恨地甩开手,也忍不住烦躁起来,“不识好歹!”

    金山恼怒地双眸充血,“你说什么?”他不识好歹?他只是不想要她以自己的幸福做交换,尽管他不想承认,但闻人拓的确对她好,而且将她保护地妥妥当当,她对闻人拓的感情,他也看得清清楚楚,之前,他是妄想强插一脚,他们之间却仿佛有道无形无影的隔墙,他根本就无法靠近她的心半步。“慕容纨佳,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没了命,怎么保护我呢?难道你来,就是要我亲眼看着你死的吗?若是如此,你不如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自我了断。”她隐忍着难过,用最恶毒的言辞挖苦他,“不过,我毒誓已经发了,就算这戒指还回去,见过闻人拓还是会被天打雷劈,你不稀罕便取下来丢掉吧,让我被雷劈死好了!”说完,她便气急败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金山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他按住手上的戒指,倒是没有再取下戒指,却也着实不想和慕容袭同处一室,“我出去透透气。”

    纨佳见他掀开车帘,便悄悄跪爬着跟过去,见他只是坐去车辕上,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坐回自己靠近车窗的位置,却见李炎裕一脸匪夷所思地怔愣瞅着自己。

    她检查自己的身上,确定没有不妥,但他这眼神实在古怪。“李御医,本宫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没有!”李炎裕猛地回过神来,忙从她脸上转开视线,随手忙碌着为慕容袭配药,“臣只是钦佩娘娘竟对自己的仇敌也如此关切。”那个毒誓,她字字掷地有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此行来时,他答应了闻人拓,要将她的一举一动上奏,可是刚才那个毒誓,他到底要不要详细禀明呢?而闻人拓也不知,他还有另外的任务,可……慕容纨佳如此以德报怨,反而让他于心不忍,难以下手。

    不管怎么看,在这场战争里,她都是最无辜的,她于任何一方都是无害的,可偏偏……她是闻人拓和慕容袭最致命的死穴!

    李炎裕将药材成包的包好,单独搁在一旁。

    纨佳则翻看着闻人拓为她准备的东西,当她看到那个盛放着舞衣的礼盒时,忍不住便笑了。“李炎裕,把刚才那个毒誓转告闻人拓吧。”

    “什么?”李炎裕十分怀疑,她是否还清醒。他看了眼睡着的慕容袭,移了个位置,背对着慕容袭凑近纨佳,压低声音提醒,“娘娘,若是皇上知道刚才您那样做,怕是会直接挥军北上直捣淮浏京城。”

    纨佳被他这小心翼翼地样子逗笑,“我不想瞒着闻人拓,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可以告诉他,最好是把我每日何时吃饭,何时喝水,也一一详细禀报,我不想他太思念我而无心政务。”

    李炎裕就近看着她,眼神却变得更复杂,惊骇,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儿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地无可挑剔,叫人看一辈子都看不腻,可他却只觉得她可怕地令人毛骨悚然。

    “娘娘,一个女人太聪明,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他由衷地警告,却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她看穿。

    “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心里还藏了其他的秘密。”纨佳翻看着手上一本医书,虽然没有再看李炎裕,她却也知道,李炎裕已经心虚地从她脸上转开了视线。“李炎裕,将来,你还会对我下毒吗?”

    李炎裕不禁庆幸自己袖中没有匕首,如果有,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当胸刺她一刀。“娘娘为何如此问?”

    “我十分怀疑,我猜中的太多,会遭到灭口。就像之前,你让牡丹对我做的事,让我记忆犹新。只是不知,你那样做,我皇兄是否也有顺水推舟的参与?!还是,关键时刻,他暗示你,除掉我?”

    话说完,她清清楚楚地听到慕容袭在软床上翻了个身。她知道,他没有睡,凭他那样多疑,阴沉,时刻都暗藏心机的人,又岂会轻易睡得着?

    李炎裕没有回答纨佳,纨佳也没有期望他回答。这一质问,她压根儿也不是说给李炎裕听的。

    她目的旨在提醒慕容袭,表面对她仁慈,对她宠爱,对她关怀备至,他内心隐藏的暗鬼,是瞒不住她的。

    伽神皇宫最深处,楚太后专为杀手特设的厢房内,高景和路远正相对而坐,而锦缎桌布铺就的桌案上,就放着他们从金山那里取来的龙血草,龙血草四周,高高摞着几部厚厚的医学典籍。

    “这龙血草与树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应该不会有假。”路远阖上手上的医书,拿过龙血草的锦盒,沉思着,“只是不知,若是龙血草一分为二的话,是否还能有长生不死的功效。”

    他话刚说完,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便当胸刺过来,直贯穿了他健硕身躯。他不可置信地俯视着太后御赐给杀手的专用宝剑,愕然抬眼,惊恐不甘地看向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同伴。“高景,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很抱歉,兄弟,为万无一失,龙血草不能一分为二,它只能是我的。”看着他濒死的样子,高景笑得贪婪阴冷,“你放心,明年此时,我会给你烧纸钱的。”说完,他绝然抽剑,剑刃千锤百炼,滴血不染,路远却从椅子上瘫了下去,血流不止,当即毙命。

    浓重的血腥蔓延开,高景忙取来包袱,将衣物和银两备好,正要把龙血草塞进包袱内……

    门板却被一股强大的真气轰然震开,高景转头看过去,一位白衣蓝发、惊艳如妖的年轻男子步履无声地迈进来。

    高大修长的身躯,在那一袭净白如雪的锦袍烘托下,更加艳逸挺拔。他的脸庞完美的无法形容,五官柔和而立体,肌肤更赛过无暇的白瓷,长而密的睫毛下是温柔带笑的狭长双眼皮凤眼,魅力四射,引人沉迷;他的蓝发柔顺地垂散肩背,光泽莹亮,随着闲雅的步伐,轻轻飞扬着,有种说不出的清雅妖冶的美感。

    他就这样轻松地进来,仿佛误入凡尘的精灵,眼眸略带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仿佛刚才那一股强大的真气,不过是他吐纳的一口气。

    高景一见他,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残忍的索命死神,慌忙起身跪趴在地上。“属下……属下参见毒师大人!”

    蓝发男子正是太后最依仗的神秘毒师--御天。除了太后,他素来不见其他人,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见他,而见过他的人,若非被太后赦免,便多是永远地闭了眼,高景……这犯下死罪的卑鄙小人,自然也不例外。

    御天淡然一笑,“不必如此多礼。”他的声音温文尔雅,听上去是那么美好无害,修长的指尖却倏然弹出一缕幽蓝的毒气。

    高景来不及恐惧,便顷刻间化成了一滩腐臭的血水,就连衣袍也被侵蚀殆尽,都没有剩下半点布料。

    他身后的门廊下,太后仪态万千地出现,她看都没看死去的路远,更没有去看高景化成的尸水,只是心急地兴奋催促,“御天,你快看看,那龙血草是不是真的?”

    御天上前,拿起桌案上盛放着龙血草的锦盒,背对着太后,嘲讽地冷冷扬起唇角。

    当他转头之后,那冷笑却变成了最美丽动人的柔和暖笑,“太后放心,这龙血草与书上记载地一模一样,气味儿也恰到好处,是真的。不过……”

    楚太后生平最厌恶地便是“不过”二字,本一帆风顺的好事,用上这二字,惊喜也随之大打折扣。

    御天在她面前,素来是不用“不过”的。她上前来,双手小心地接过龙血草,晶莹如血的龙形神草,让她忍不住惊喜暗叹。她仔细检查,并没有发现与医书上记在地不同之处,而高景和路远这两个蠢货也帮她验证了这一点。她狐疑问御天,“你‘不过’什么?”

    “不过,书上只记载了龙血草的样子,对于它的用法,却不曾细说。是熬煮,烘干,还是提取成药丸,亦或是沐浴,这恐怕只有慕容纨佳兄妹二人知晓。”御天口气温和,一派诚恳,“若是妄加滥用,恐怕会浪费了龙血草的药效,难以达到青春永驻长生不死的功效。”

    “天儿,你说得不错!”楚太后啪一声扣上锦盒,心里不禁暗恼金山无用,“早知如此,就该把慕容纨佳一并抓来。”

    御天垂下眼帘,那恭顺的样子,让楚太后不禁觉得赏心悦目。相较金山和金水两兄弟,御天最得她的青睐,不管是能力,容貌,还是性情,都无可挑剔。

    她杏眸冷光一闪,忽然就和蔼地对御天慈爱地笑了,“天儿,哀家身边能信任的人没有几个,这些年来,哀家最倚重的就是你。当年,哀家把三岁的你从那场火海中救出来,又将你培养成如此才智双全之人,你不会让哀家失望吧?”

    御天优雅俯首领命,浅扬唇角,“天儿一直视太后为养母,不敢辜负太后的栽培。天儿听闻,慕容袭带着慕容纨佳正在回淮浏的路上,而金山被慕容袭用他的千年避毒玉戒所救。”

    “很好!你的消息果真比哀家的还要灵通!你去,带回慕容纨佳,至于慕容袭和金山,若是能杀,就杀了。”楚太后说话间,太阳穴绷紧,耳根嗡嗡低鸣,隐隐作痛,她无奈地抬手按了按额角,“近来哀家总是头痛,京城里出了这么些乱子,该死的闻人拓却偏趁这个时候外出狩猎,尽给哀家添乱!”

    “春猎是皇家惯例,其实,闻人拓就算在皇宫,也帮不了太后的忙,他带着妃嫔去狩猎,不是正好让太后省心吗?太后保重凤体,还是不要为他操心了。”御天说着,体贴地搀扶着她布下廊前台阶,“前几日,天儿忙于配制新毒,丞相府的毒蛊室被烧毁一事,天儿是出关之后才听闻的,这件事实在突然,而那些暴民……”

    楚太后一手扶着他的手腕,一手紧握住手上盛放着龙血草的锦盒,提及这件事,她便怒不可遏。

    这件事实在怪异,照理说,除了邢氏内的人,无人知晓毒蛊密室在何处,竟如此一招被毁,这始料未及的损失,让她连巩旭泰一并怀疑在内,不由得心痛滴血。

    “天儿,你放心毒蛊室哀家会帮你重建的,至于那些兴风作浪的暴民,哀家早已派兵围剿!哀家即将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谁敢毁哀家的天下,哀家就毁了他!”

    恰在此时,高禄急匆匆地奔了来,“太后,不好了,刚收到急报,围剿暴民的士兵都被杀了,而杀那些士兵的人是……”

    楚太后惊得醒目怒睁,“是谁?”

    高禄声音低下去,声音也颤颤巍巍,“是……是秦景瑞!”说出这个名字,他很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他怕下一刻,脑袋就搬家了。

    “什么?!”楚太后修长的指甲抠进了御天的手腕中,她怒不可遏地厉声咆哮,全然没有注意到御天已经痛得凝眉。“该死的秦景瑞!哀家待他不薄,他竟然如此落井下石?哀家的三万精兵都是以一敌百的,他竟然用来造反?!他的妻儿呢?哀家就不信拿他没法子!”

    高禄跪趴在地上,拉着袍袖擦了擦汗,“奴才和太后想得一样,奴才本是派人去秦将军府抓他的妻儿,岂料,将军府已经人去楼空,就连丞相夫人秦景茹,以及皇城内的其他秦氏人,也都一夜消失无踪。”

    “荒唐!荒唐!”楚太后气得脸色涨红,赫然想到毒蛊室被炸,暴民怒闯楚家粮仓,隐约暗觉事情诡异,而眼前的态势,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掌控。一阵怒火攻心,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忙按住心口,却还是难以压制剧烈地咳嗽,“咳咳咳……阴谋!有阴谋!去派人通传,让闻人拓马上给哀家滚回宫来,哀家绝不能让他落在秦景瑞手上。另传哀家懿旨,命众将即刻入宫,哀家要备战,要杀了秦景瑞这逆贼!”

    “奴才遵旨!”高禄急匆匆地退下,一边小跑着,一边念叨着谢天谢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御天忙拍抚着楚太后的脊背,柔声劝道,“太后,为这点小事,不值得动气,虎符不是还在您手里吗?天下兵马都是您的,秦景瑞那三万兵马不值一提。”

    “哀家自然是不怕他,不过,放眼朝野,能如秦景瑞这样擅长用兵的将帅之才,却没几个。”她主理朝政多年,虽然不想承认,却不是不知,整个邢氏,都是贪得无厌的昏庸之辈,能用兵,能帮她分忧解劳的,仔细想来,竟无一人。就算她手上有仍有十七万兵马可调度,若秦景瑞稍用战术,后果就不堪设想。“哀家要马上见到慕容纨佳,你快去,把她给哀家抓来。”

    “是!”御天没有迟疑,纵身而起,不过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楚太后刚刚返回寝宫坐下来,尚未接过宫女递上的茶,高禄便急匆匆地去而复返,“太后,太后……不好啦!”

    她已然渴极,先端过茶喝了两口,才斜倚在凤椅上,慵懒开口,“何事如此惊慌?不是让你去传旨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高禄的确是去传旨的,可他策马尚未到宫门口,就被被突然杀进皇宫的军队吓了回来。

    他清楚地看到,当时冲杀在前的,正是被太后奴役驱使多年的傀儡皇帝--闻人拓,紧随其后的是九皇子赫连银煊。

    那些守门护卫,不但不阻拦反击,还纷纷俯首跪拜,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他们是早已被闻人拓收买,还是错以为闻人拓春猎返宫,才如此恭迎圣驾。

    想到那来势狂猛的一幕,高禄胆战心惊。

    闻人拓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了整座皇宫,而太后娘娘竟还在这里抱着龙血草沾沾自喜,得了龙血草又有何用?失去了天下,失去了凤椅,就算能青春永驻,还不是被闻人拓杀了?

    楚太后看下去,见他战战兢兢,不耐烦地质问,“你罗嗦什么?为何不回答哀家?”

    “太后,奴才出不了宫,还有……”他听到殿门外的声音,恐惧地抬手向后指去,“皇上来了!”

    楚太后不疑有他,优雅抚了抚身上全无半条褶皱的绛紫色的锦绣凤袍,风韵犹存的芙蓉面,鄙夷嘲讽地扬起一抹冷笑,“他来了最好,哀家就怕他在外面被秦景瑞抓了去,来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他回来,哀家正好高枕无忧。”

    “太后,的确是可以高枕无忧,因为……死人是不懂忧虑的!”伴着这沉厚,威严,冷酷的声音,闻人拓身着金黄战甲的壮伟身躯进来殿内,他大手按在腰侧的长剑上,一身狂冷的霸气震慑整座大殿。

    高禄惊吓过度地哭出来,“太后娘娘,救命,救命呀!皇上杀来了!”

    满寝宫的宫女和其他的太监,护卫却都跪下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事实上,他们昨晚便接到了秘密字条,并暗中传看。

    皇上今日密谋夺位,凡是顺从者必无罪,胆敢违抗者,不但格杀勿论,还将以谋逆罪被诛杀九族。

    皇上如此做,用意显而易见,他并不担心他们会泄露机密,因为他已经势在必得,而这样传递字条,只是为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并让他们自己定夺自己和家人的生死。

    这座辉煌的寝宫,突然之间,死寂沉沉,幽冷骇人。

    正午的艳阳,却仍是明媚煞亮,从殿门外打进来,在闻人拓高大的身躯上染了一层莹亮的金色光氲,那周身迸射的威严气势与杀气,让楚太后有些恍惚,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先帝--那个从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的男人,死到临头,都没想到,会是她这个不起眼的女人,左右了赫连皇朝,左右了他儿子的命运。

    但是现在,境况天翻地覆,她紧握着手中盛放着龙血草的锦盒,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这个贵雅俊美,而总是脸色苍白,且看似庸碌的皇帝,只觉得这一幕像是一场噩梦……

    她无数次的梦到,自己被百万大军围困寝宫,而闻人拓高举长剑,要斩下她的头颅……他说,他要为他的父皇和母妃复仇……这梦多么可笑!

    他并不知,他的父皇和母妃就是她杀的呀!

    他所知道的是,慕容袭杀了先帝,威胁伽神割地,而他的母妃,是她最疼惜的好姐妹。

    而且,她是扶养他长大的人呐,这些年,她让他稳坐在龙椅上,给他纳妃,满足他的吃喝玩乐,可谓费尽心思。他这样拿着剑威胁她,完全没有道理!

    “拓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她清楚地知道,他体内还有毒蛊,他向来不过问朝政,手上除了几个护卫,更无一兵一卒,除了玩女人,就是养兽园里那些珍禽猛兽,就连这铠甲,也只是狩猎用的,哪有一副打仗的样子?“别胡闹了,快把剑放下,别伤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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