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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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原来,闻人拓早早就在防备,慕容袭的人靠近她,他这样将她身边所有的缝隙封死,她却愚蠢地无丝毫察觉,迈进了慕容袭的圈套中。

    她离开的那一日,闻人拓温柔地对她笑,鼓励着她要勇敢,叮嘱她不要总是思念他,他那绝美的笑容之下,恐怕是肝肠寸断吧!

    若那是生离死别,他温柔的笑已经深深刻进她灵魂深处,来生,她定还要与他重逢。

    慕容袭冷笑两声,也叹,“闻人拓的确是用心良苦。”只是他这一句感慨,与纨佳的那句,意味恰是背道而驰。“闻人拓认定,让你背叛了朕,让你爱上他,就能彻底击垮朕了,他想的太简单。”

    纨佳忍不住厌烦起来,更厌烦自己夹在他们中间,“皇兄,闻人拓爱我,并非与阴谋有关。”

    “蓝儿,你失忆,才会被他的外表迷惑。若你认定朕卑鄙狠毒,那么他与朕半斤八两。这几年,他送给朕的人头,足以垒筑成一座宫殿让朕居住。他曾经为了收买朕身边的妃嫔,亲自进入淮浏皇宫,让朕的妃嫔爱上他,借以利用。这样的闻人拓,你还认定她是你的好夫君吗?”

    纨佳无法驳斥,他们为了仇恨,都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的本质都可怕到了极点!想起靳颜死无全尸的结局,她一时间又脑海空白。

    经过这一番彻谈,这一路上,她再没有与慕容袭聊起闻人拓。

    他们相互仇视多年,慕容袭眼中的闻人拓,定然是最阴暗最卑鄙最凶残的,她不想知道那些,她也怕会被慕容袭那些想法荼毒,而因此对闻人拓完全改观。

    她此生,就是为闻人拓而来的,她不能因为这个尔虞我诈的黑暗异世,毁掉自己心中唯一的美好。更何况,现在的她,也并非善类。为了目的,她也会利用喜欢她的人,也会杀人,也会摆下一个个别人无从察觉的阴谋。

    进入淮浏边境时,已近四月。

    广袤的草原绿意盎然,野花色彩斑斓地映在一望无垠的绿色上,仿佛精织的地毯铺展开去,火红的夕阳在天边悬着,映红了半边天空,也染红了成群结队的洁白羊群……

    “皇兄,外面好美!”纨佳心情大好,放下车帘,坐到慕容袭的桌旁来,一脸期盼地恳求,“皇兄,我能下车走走吗?”

    “不能!”慕容袭一盆冷水泼过去。

    “你召唤黑衣人出来保护,我就玩一会儿。好不容易来到这片仙境,入了京城,就看不到这样的美景了。”此刻,她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相机,手机如果能拍照就好了。

    慕容袭却专注于奏折,冷淡反问,“美么?”

    “嗯!”纨佳腆着娇美的笑,点头如捣蒜,晶莹剔透地凤眸希冀满满,“真的好美,皇兄也应该散散心,整天这样闷在车上,都快发霉了!”

    他的确是快要发霉了,经过那次长谈之后,她已经很久不曾认真地与他说过话,真得感激这片草原。

    他阖上奏折,搁下笔,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单手撑着额角,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瞅着她,揶揄笑道,“你以前总说,草原太冷清,人太少,不如中原热闹。”

    纨佳看出他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不禁扫兴地垂下眼帘,随手将桌案上的奏折整理好,“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兄才南侵吧?”

    他笑而不语,兀自欣赏她不悦的娇态,她抿着唇,鼓着腮儿,晶莹剔透的棕色凤眸,仿佛要溢出水来,柔美地惹人怜爱,她这神情,真像是幼时一样,率真,美丽,叫人不忍拒绝。

    他挫败地笑了笑,大手伸过桌案,握住她忙碌的手,优雅起身,也顺便将她拉起来,并拿过自己金黄的绣龙披风,给她罩在身上。

    纨佳又被他体贴的举动惊吓,她别扭地低着头,避开他微低的俊颜,“如果皇兄太累,我自己下去走走就好,皇兄继续忙吧。”

    慕容袭坚持亲手给她系好披风系带,硬是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纨佳双脚一落地,嚷着要采摘野花做花环,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手,朝着一大片野花奔过去。

    慕容袭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惶恐的逃避,舒展着魁伟的身躯,仿佛从休眠中苏醒来的雄狮。他眺望着草原,忽然心血来潮,命令车夫给他备马。他随口又命令仍是骑在马背上的金山,“布置宿营和晚膳,朕要教蓝儿骑马,一个时辰后回来。”

    “骑马?”纨佳握着一大把色彩鲜艳的野花,裹着金黄的披风,映在碧原之上,成了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她看向车夫牵过来的那匹汗血宝马--只有一匹呢!显然,她不是坐在慕容袭前面,就是坐在他后面,她还是干脆自杀比较好。

    她僵硬地堆上笑,对慕容袭说道,“皇兄,我说的是散步,不是骑马,我……我最怕骑马了。”

    慕容袭走到马旁,检查金黄的马鞍是否已经固定好,他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硕的脖颈,“蓝儿,你是真的怕骑马吗?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你前几日还想让金山带你骑马。”

    纨佳只得绞尽脑汁地思忖借口,却无奈,她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到半句合理的解释。“那个……那个是因为……我被刺杀的事吓傻了,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这样解释,应该不算太苍白吧。她走到慕容袭身后,很认真地重复,“人在头脑发热时,是很容易做些蠢事的。”

    金山因为她拙劣的谎言,不敢恭维地摇头。他都无法相信她的话,慕容袭又岂会相信?

    他双腿一夹马腹,马匹突然跑起来,经过纨佳身边时,他侧低身躯,长臂勾住她细软的腰肢,猛然一带,让她横坐在自己前面,一声高呼,“驾!”骏马撒蹄在草原上狂奔起来。

    慕容袭转头看去时,马匹已经载着他们跑远,他顿时勃然大怒,“拿朕的落日神弓来!”

    落日,是他专用的弓箭,以堪比龙筋的钢铁铸就,陪伴他征战多年,战无不胜。从他还是个孩子时,父皇便将这曾经守卫过完颜皇族的神弓赐给他。也只有他,有资格拥有它,因为,他生来便是淮浏太子,生来便是注定要继承淮浏皇族的。而他的箭术,百步穿杨,例无虚发,也足以匹配这神弓。

    车夫领命,忙上车取了他的弓和箭筒双手奉上。

    金山坐骑狂奔,纨佳惊恐地慌忙抱住他的腰。骑马,看上去威风凛凛,潇洒绝伦,实际上……她被迎面的冷风逼得透不上气,眼睛一往下看,这样的高度便让她头晕目眩,她倒是并不恐高,但是在骏马如此高速奔驰的境况下,她除了恐惧,还想尖叫,她胆大堪比针尖,前世又是车祸死的,她是带着心病活过来的,真的真的无法体会半分驰骋的快~感。

    她埋首金山胸前,呼吸渐渐缓过来,却忽然又想起慕容袭上次的警告,她对金山的感激,尽数变成了担忧,“金山,你快放下我,慕容袭会杀了你!”

    金山又喊了一声驾,骏马如飞,风在耳畔呼呼作响,两人衣袂飘扬,时起时伏,仿佛翻滚的浪花。

    “随便,反正这条命是他那枚戒指救回来的,他若稀罕,尽可以随时来取!”他喜欢这自由自在的感觉,痛快地不想停下来,忍不住兴奋地大声说道,“纨佳,我带你回伽神吧!”

    “你说什么?”纨佳揪住他的胸襟,“你疯了吗?慕容袭会派人一路追杀我们的,莫说你必死,我就算不被杀,也会被重罚。”

    他忍不住暗咒她傻,“你不想回到闻人拓身边吗?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她当然想逃,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如果她现在回去,只会给闻人拓带来无尽的麻烦,她不在他身边,他反而可以专心备战。

    她痛苦地低下头,额头抵在金山的胸前,倔强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落泪。

    “你如此思念他,有这样逃跑的机会,为何却又不肯走?现在不是时候,何时才是?”金山感觉到她正哭得颤抖,忙扯住马缰绳。

    没有跑过瘾的骏马,不悦于主人突然的命令,抬踢高蹬,仰头向天嘶鸣吐鼻。

    他忙拥紧纨佳,一枚箭却趁势嗖嗖嘶鸣着破空而来……

    纨佳被那叮的一声脆响震惊,转头看去,正见被金山真气挡开的箭刺入柔软的草地,因箭身凝灌强悍的力量,箭没入草地半截,箭尾翎毛仍是嗡嗡抖着,触目惊心。

    若是那支箭射在他们身上的话,只怕会刺穿出一个血窟窿。

    慕容袭策马追过来,他手上的长弓满弦,真气凝灌手上的箭,一脸杀气,如腾腾地火,那一箭瞄准的,正是金山的头。

    “皇兄,不要,我和金山都知错了!”纨佳认识他手上的弓,记忆中也有他射箭杀人的情景,往往他这一箭射出去,中箭之人都被那凝灌了真气的箭,射成碎块。倒是难怪,他会说,她最怕他杀人。因为死于他手下的人,无一完尸。

    她懊悔极了自己看风景的提议,好端端的,她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当个木头人,便皆大欢喜了。照此下去,金山若是继续留在她身边,必死无疑。

    趁着慕容袭没有过来,纨佳随手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塞进金山的腰带里,并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你马上回伽神,把这个给闻人拓。这上面所写,都是我从慕容袭的奏折上偷看来的。你帮我转告他,我很抱歉,暂时不能回到他身边。”

    纨佳说完,便掰开金山揽在腰间的手臂,自己跳下马。还好,她早先有练舞,这点高度,倒是不在话下。

    “纨佳……”金山担心地俯视着一脸倔强的她。“如果慕容袭知道你如此做,定会杀了你。”

    这场战争,必有一胜,但她不希望胜利的一方是慕容袭。“快走呀!快走!别再回来了!”她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帮我保护好小新和蛮大蛮二他们,还有告诉苍龙,赵延诚已故,让他带他的兄弟们另择良主。”

    慕容袭见金山单独策马朝着伽神奔去,并没有收起弓箭。

    他龙颜震怒,难看到了极点,策马过来,满弓的弦嗡一声脆响,箭飞升上空,真气仿佛炸开的烟花,绚烂一闪--那是追杀令,他绝不让金山有机会活着返回伽神。

    “不!”纨佳气急败坏地扯住他蹬在马蹬上的长腿,恼恨地咆哮,“皇兄,你为何要这样?我要你收回追杀令!你马上收回来!”

    慕容袭被她扯得差点摔下马,他忙拉住马缰绳,稳住高大的身躯,“放手,他会把你的一举一动都告诉闻人拓,朕不希望闻人拓再和你有任何牵扯!”

    见纨佳仍是不肯松手,他恼怒抬腿……纨佳毫无防备地被他踢中胸口,她身体向后踉跄,被裙裾绊倒,单薄的身子沿着高高的斜坡翻滚下去。

    “蓝儿!”慕容袭大惊失色,恼怒地低咒一声,从马上纵身追下来……

    纨佳顷刻间就滚到了陡峭的高丘底部,她脸上手上被石块和草枝划得血渍斑驳,痛苦地闭着眼睛,胸口一阵剧痛,手臂和后背也痛得离谱,而最痛的是腹部……没想到,这看似柔软的草下,竟然也暗藏利器。

    在慕容袭追过来之前,一个蒙头蒙面的黑衣人身姿如鹰,以比他更快的速度,瞬间停落,抱起纨佳飞身而去。

    “放开她!”慕容袭紧追不舍,却还是相差两丈之遥,境况急迫,他来不及召唤暗藏的杀手,此人轻功远在他之上,再这样追下去,他不但会被甩掉,更不可能成功抢回纨佳。情急之下,他忙握紧长弓搭箭要射。

    那黑衣人却早料到他会如此,抱着纨佳在半空猝然转身,如此倒退,依然翱翔如仙,轻松自若,他就那么抱着纨佳,高高地继续向上飞升,面朝着慕容袭,露在面巾外的双眼嘲讽冷笑。

    他那个举动,无疑是在挑衅,等慕容袭射箭过去,他必会拿纨佳的身体作为挡箭牌,而若是慕容袭继续追,他将会把纨佳丢下去,活活摔死她。

    慕容袭愤怒地暴吼,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看到纨佳雪青色的裙摆,被血染红了大片,那显然不是表面的伤口所流出的血量,而是……

    他脑海顿时一片空白,被自己一直不想承认的事实击垮,全然忘了自己正借着轻功悬在半空,不过恍神之间,他倏然坠落下去,狼狈地摔在草地上。

    有黑衣人围拢过来,忙着搀扶他,“皇上,属下已经派人跟踪那个刺客,纨佳女王会没事的。”

    “她怎么可能没事?”慕容袭愤怒甩开他们的搀扶,“她曾经遭受过些什么,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是朕……是朕又伤害她一次,她永远不可能再原谅朕了!”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其中一个敏锐地发现身旁的草叶上有血渍,忙递眼色给其他人,一时间气氛冷寂沉沉,他们低下头,一个个心惊不已,眼眶发红,却不敢再开口。

    因为他们全都清楚地知道,他们美丽的长公主,是为两国休战,才牺牲幸福,嫁给闻人拓的。

    而不久之前,伽神大肆传言,长公主被闻人拓卖进了花楼为舞姬,还跳最令伽神人所不齿的艳舞。

    后来,闻人拓又传出消息,说他爱人有孕,长公主不过是他掌中的玩宠……

    而陛下素来最疼宠长公主,如何承受得住长公主怀有敌人骨肉的事实?

    而更不幸的是,他们刚才都看到了,长公主是被陛下误踢,才滚下高丘,长公主若得知孩子失去……怕是再难原谅陛下。

    慕容袭如内伤沉重的雄狮,仰天粗犷嘶吼,却仍是无法疏解锥心刺骨的痛。此刻,只有仇恨才能支撑他站起身来。他要亲手杀了闻人拓,是他,毁掉了他完美的纨佳!是他,让他和纨佳再也回不到从前!

    纨佳周身剧痛,半梦半醒之间,她嗅到并不太陌生的气息,淡雅的龙涎香,其中夹杂着淡淡清苦的药香,上次在山泉边,那个易容成鄂伦的男子身上便是这种气息。

    身下是柔软软垫,还有辘辘的响声,那动静她已经听了近一个月,是车轮的声音。

    车厢外,行人喧闹,却是她近一个月来,不曾听过的,马车定然是在一处热闹的小镇。

    她赫然忆起自己滚下高丘时天旋地转,手,脸,后背痛得无以复加,小腹坠痛地厉害,她失去意识前,清楚地感觉到,有暖热的液体从腿间淌下……

    这怎么可能呢?闻人拓有意无意地暗示甚至央求,让她为他诞育子嗣,可她并没有妥协,她一直在服药,每次事后,小新都会很及时地亲手为她煎药。后来,她不放心这种避孕方式,还去药铺买了药丸。她如此竭尽全力地避免血腥与阴谋波及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宁愿不要孩子,因为--她无法承受骨肉血亲离去的痛苦。

    可,这残忍的事,竟还是发生,来得如此迅猛,她尚未来得及感知有孕的喜悦,就……

    想起滚下山坡之前,慕容袭那当胸一脚,她本能地按住腹部,尚未睁开眼睛,眼泪便汹涌地从眼角滑落。

    她的脸颊上,有清凉舒适地触感,有着淡淡药香的冰丝丝帕轻柔地为她擦拭鬓角的泪,随即,她脸上被划破的刺痒的伤口,涂抹上了馨香的药膏。

    她凝眉疑惑,忍不住睁开眼睛。

    如她所料,眼前人,并非慕容袭,而是一位白衣胜雪的陌生男子,只是他的容貌,美到了让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步。

    她怔愣地看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一时间忘了反应。

    他身躯高大修长,一袭净白如雪的锦袍烘托下,更加艳逸挺拔;他坐在她身边,如此优雅地半倾身躯忙碌着,仿佛一片明媚的天空,让她忘了痛。

    随着他优雅轻柔的举动,他微卷的蓝发柔顺垂散下来,光泽莹亮,清雅明艳,反衬的他玉颜愈加白皙,柔和而立体的五官更是惊艳迷人,长而密的睫毛下是温柔带笑的狭长双眼皮凤眼,深邃剔透的瞳仁,有种让人甘愿沉迷的魅力。

    纨佳忍不住怀疑自己已经死去,“你是神仙?”只有死去,才会见到这样如梦似幻的绝美人物。

    他笑着摇头。

    “你是妖精?”只有妖精才会有这样美丽的蓝发,她在现代看到的影视剧里,妖精总是这样的装扮。

    他哭笑不得,神情古怪,还是摇头。

    她眨了眨眼睛,因为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剧痛,而恍然大悟,“我死了吗?”

    他担心,自己若是再不开口回答,她会有更多的问题追问他。“放心,你活得好好的,只是受了伤。”他声音略带沙哑,温润悦耳。

    纨佳越是疑惑不解,“奇怪,既然我还活着,为什么我能看到一个神仙一样的美男子哩?”

    因她愣头愣脑地话,御天微扬唇角,如果她这是在赞美他的话,听着还真是新奇。他忍不住自我介绍,“我名叫御天,我们曾经见过面。”

    纨佳眨了眨眼睛,分辨着他身上的气息,山泉边那个易容成鄂伦的人,的确是他。“你上次是来杀我?”

    他仔细地为她涂抹着药膏,视线盯在她精致的脸儿上,却发现,她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脸上多了几条伤疤。爱美之人,在受伤之后,醒来时最先做的事,不是照镜子吗?她竟然还有闲心,问东问西?

    “你不关心自己的脸吗?若是你毁了容,你就失去了两个帝王的宠爱!慕容袭和闻人拓,可都是好色之人。”

    “你上次,到底是不是来杀我?”这才是她最想寻求答案的问题,至于闻人拓和慕容袭,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是迟早的事,她若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何来机会去管其他?

    御天只得认真作答,“倔强的女人,我从未想过杀你。我只是想带你走,无奈,我煞费苦心易容成鄂伦门主鄂伦,竟还是被你识穿。”

    他的易容术和他的医术一样,天下绝顶,无人能及,也从未被人识穿过,她却让他体会到刻骨铭心的挫败,“你到底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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