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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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他近来一直在反思己过,声音,手,脖子他皆是经过精心地伪装,他反复检查自己易容的物品,并没有发现什么纰漏。因此,才更想不通,她是如何看出端倪的。

    更让他气恼的是,这并非他与她第一次交手落败。

    他早已经知晓,闻人拓体内的毒蛊,被她抓出了几只。

    还有,他精心建造的毒蛊室,正是被她巧妙的计谋炸毁的。

    细数下来,他们之间,仇恨渊源还真是颇为深重。

    而更可恶的是,上次,他易容成鄂伦时,她竟对他又是甜言蜜语,又是倾诉相思,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又是撒娇,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还威胁他不准让别的女人侍寝,否则,她就阉了他……结果,他心神酥芒,异想天开,坚定地认为自己计谋绝妙,将成功骗得美人归时,她竟撒丫子狂奔,还大叫“皇兄救命”。

    想起那一幕,他就想一把掐死她,再拿毒腌制成人干。

    这个女人,真的是比狐狸还狡猾,竟然将他这聪明绝顶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让他几次三番的惨败收场,这口恶气,他忍不下,也不想忍。

    不过,倒是慕容袭,帮他疏解了几分不快。

    正在他满心翻江倒海地怄火之际,纨佳却忍不住抬手,勾住他一缕蓝发,仔细分辨他发丝的真伪。

    顺便,她也好心解答他的疑问,“你的身上有药香,鄂伦的体香很好闻。还有,鄂伦看我的眼神不一样,而你看着我,只有一股子莫名其妙地急迫,还有你的话也有破绽。”

    “想不到,你竟如此观察入微。一般有美貌的女人,都不会太聪明,你是个例外。”

    对于她大胆放肆地举动,他好奇地没有指责,很多人都因他这头蓝发惊骇,有人甚至骂他是妖怪,她看这发丝的眼神倒是并非厌恶和害怕,而是只有赞叹。

    “我的话哪里有破绽?”他忍不住问。

    纨佳松开他的发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袍已经更换过,是雪白的男装,这明显是他的衣服。她强压住心底的不安和震惊,从容回答,“鄂伦给我的华胜,是珍珠和红玛瑙做成的,我说的是翡翠,你却没有纠正我。”

    他笑了笑,倒是认为自己的失误情有可原。“那么你腹中的孩子,是闻人拓的,还是鄂伦的?”

    纨佳黯然叹了口气,眼泪又涌上眼眶,她从他脸上转开视线,看向随着车身徐徐晃动的车帘,一线天光,明灭忽闪,来不及捕捉,她的幸福也似那一束光,渺茫地叫人心凉。

    “既然已经没了,何必再提?”

    若是闻人拓得知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保住,不知会如何恨她。他会不会怀疑,她是故意打掉了孩子?她不敢去想他恼怒的样子。

    御天淡然一笑,搁下手上盛放药膏的青花瓷瓶,大手按到了她平坦的腹部轻抚着,仿佛是在抚摸精致昂贵的瓷器,“放心,你身体很健康,又年轻有活力,想要孩子的话,还会有的。如果闻人拓和慕容袭都不要你了,我可以帮你生一窝。”

    “你说什么?”纨佳愕然看着他,不明白他目的何在。

    他挑眉扬着唇角,静观着她的反应,他的手却没有闲着,径直探入她的衣袍内,手指触摸她细滑如脂的肌肤,“不过,你的身体需要悉心调养和救治,才方便再次有孕。这点疑难杂症,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别担心!”

    他的手清凉,纨佳却毛骨悚然,那触感一点一点游弋,似一条蛇钻入了衣袍内。

    她的理智,就被他复杂含笑的眸光和探入衣内的手扼杀,他这举动并非无意,而这……分明是血淋淋的威胁。

    他会救她,必然也会杀她。他手如利爪,刺进她的腹部,她便会丧命。

    她的孩子,被她千方百计地避孕,她又遭受慕容袭那一脚,注定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可,这个男人,御天,他莫名其妙地易容成鄂伦接近她,又将她从慕容袭手上抢走,并悉心为她疗伤,目的何在?

    “你想利用我,威胁闻人拓?”这个猜测赫然脱口而出,纨佳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肩头。

    他一股真气从指间刺入她的肩胛骨,让她痛得惊声尖叫,冒出一身冷汗,“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妖怪!”

    御天耐心用尽,他倒是第一次见这样不识抬举的女人。

    倒也难怪,凡是见过他的女人,不是被他一掌拍死,就是倾倒于他绝美的容貌,说起来,她竟是第一个得机会反抗他的人。

    他眸光新奇地看着她,不怒反而笑得冷邪,如同邪魔玩味赏着猎物濒死的挣扎。

    她前一刻还痛得不想动,此刻却无惧痛苦而奋力挣扎,甚至……她张牙舞爪,竟妄想中伤他。

    他抓住纨佳的手腕,纨佳却成功扯住他柔顺的蓝发,全无半点武功的她,就这样用纯女人打架的方式,蛮力扯住他的头发拼命撕扯,腿脚乱踢……

    车身晃动,毛毯四散,完美绝伦的美男子,顿时风度全无,他梳理一丝不苟的蓝发乱成了鸡窝,雪白的锦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脖子上细嫩的皮肉被抓出一道血痕,痛得他忍不住大叫,“啊--你这个疯女人,放手!放手!放开我的头发!”

    楚太后一直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他也一直暗中派人监视她,无论是监视禀报,还是坊间传闻,皆是说她聪慧端庄,温婉贤淑,不但美丽,而且极有休养,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休养,他还真是不敢恭维!

    御天扯住她的手腕,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更何况,她是他胁迫闻人拓的最好工具,他不能让她受伤。

    纨佳却无所顾忌,趁势半压在他身上,拳势如雨,打得他抱头咒骂。

    她拳头落在他手臂上,只害得自己手疼,她气恼地扯开他的手臂,趴下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恨不能给他咬下一块肉!

    “泼妇!泼妇!”御天痛叫不止,漂亮的眉头打成了死结,完美倾城的俊颜崩裂了似地,怒态狰狞凶冷,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并封住她的穴道。

    他一条手臂撑住身体,健硕的身躯悬在她身上,蓝发蓬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的面容,他手指撬开她的牙关,拯救出自己可怜的脖颈,心有余悸地摸了下脖子,皮肤上温热粘湿的痕迹,是她留下的,他还清楚地摸到两排牙印,更可恶的是,他看向手指--指尖竟然有血渍?!

    “可恶,你这个疯女人是属狼的吗?竟然咬伤我?”若非她大有用处,他早就杀了她。

    纨佳满口血腥,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孤勇,“我真恨自己没有机会咬死你!”

    他举起巴掌,掌间真气闪烁,“我这一掌打下去,你会化成一滩血水!”

    纨佳鄙夷冷笑,“我求之不得!”她干脆闭上眼睛等死。

    御天半举着手,暗运真气,掌间力量愈加强大。他不是没有杀过女人,却没杀过这样求死的女人,他手掌又抬高了几寸,拼了力气,却……忽然,就打不下去。

    她凤眸紧闭,故作冷静,却分明紧张地娇喘吁。乌黑卷曲的长发如云如水,美丽倾散开,更显得她羸弱不堪,娇柔可怜,因为刚才一番激烈地打斗,她苍白的脸儿倒是有了红晕。

    若非刚才亲身经历一场“恶战”,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样惊艳倾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一次再次地让他尝到“战败”的滋味儿。

    她身上宽大的白色锦袍也因刚才的“恶战”完全散乱,宽大的衣领敞开,****半露,刺绣玫红色胸衣花边相衬,那抹丰盈白腻的肌肤,愈加媚惑诱人。

    他眸光被这旖旎春光黏住,举着的手掌间,真气熄灭,呼吸也变得粗重。

    这女人不只是有着沉鱼落雁的绝美丽容,还有着令人疯狂的妖娆身段,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呼吸,都仿佛暗藏无尽的魔力,他失了刚才的冷静,而且,他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致!

    她身上是他的白丝衣袍,对襟修身剪裁,除了胸腹处细细的衣带岌岌可危的系着,下摆已经完全分开,她匀称修长的**********,比洁白的衣袍更莹亮,正曲在他坚实的腰际两侧,而他健壮紧绷的身躯,正抵在她的腿间……

    气血翻腾,一股冲动,直往脑子上冲,灵魂已经为身下的娇躯疯狂,他冷酷的理智却还残存。

    他逼迫自己不要做任何蠢事,忙以最快的速度从她身上移开,并顺势抽了毛毯过来,盖在她身上。

    纨佳没有等到死亡,忍不住睁开眼睛,她眼眸向下,看了眼身上的毛毯,狐疑扫视车厢,却正见他在忙碌着翻找什么东西。

    纨佳不明白,他为何又改变了主意,疑惑地看着他有些忙乱的举动,不禁觉得好笑。他脖子上真的在流血呢,而且,血丝染了他漂亮的蓝发,他却似并不觉得痛。

    片刻后,他手上多了一把精致的白玉梳,随即,他摆好镜子,便在那边忙着梳理自己心爱的蓝发……

    纨佳讶异地盯着他,不禁咋舌,这个男人是有强迫症,还是压根儿就是个自恋狂?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处理伤口才对吧?怎么会忙着梳头发呢?

    她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僵躺着。经过刚才一番厮打,她实在又累又渴又饿,她不能这样待自己,爱情虽然价更高,但生命诚可贵!既然他不杀她,从现在起,她要尽自己所能,保护好自己!

    “喂!”

    因为她突然开口,他手上的梳子不慎碰到脖颈上的伤口,咝了一口气,不悦冷声斥道,“我有名字。”

    “御天,我要吃的喝的。”

    他手高举在发顶,握住发辫,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发扣。因为她蛮横的口气和要求,他不悦地白了她一眼。“那边角落的小橱柜里有吃的喝的,自己去拿。”

    纨佳无奈地对着车厢顶翻白眼,“那么,烦请御天大人你高抬贵手,给我解开穴道。”

    他不耐烦地朝她弹出一缕真气,她清楚地看到,一抹蓝色真气朝着自己的穴道袭来……他这比妖怪还神奇的动作,让她讶异瞪大了凤眸,不禁惊叹于他高深莫测的武功。

    可,这样武功绝顶的他,竟然被她打得挂了彩耶!

    是他太忍让她,还是她太厚颜太狠辣?

    此刻,她头脑清明,也清楚地记起,打架之前,他亲手为她上药的事……她似乎是恩将仇报了呢。其实,她最应该感激他带她离开了慕容袭。

    她发现自己四肢能动时,忙坐起身来,整理好散乱的衣袍。

    见他正一手抓着没有束住的发辫,一手四处翻找着,她忍不住觉得好笑。

    御天这位古代男子,此刻这滑稽的样子,真像现代总是丢散落四的她。

    往往她发辫梳起来,才想起找发绳,那时,上官拓总会很及时地拿过来一个,亲手为她把头发扎成一个发包,并在她脸颊上甜蜜地印下一吻。

    眼见着御天为了一枚发饰,就要翻得整辆马车惨不忍睹,她迟疑片刻,拿过掉落在身侧的男式白玉发饰递给他,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并蒂兰花步摇簪。

    他绷着俊颜,没有多看她一眼,冷冷接过发饰,固定住梳理柔顺的蓝发,气恼地警告,“以后再扯我头发,我定杀了你!”

    “是,是,御天大人,小女子死也不敢再碰您尊贵美丽的蓝发!”她口气生硬,那撇着唇角的笑,分明是讥讽他自恋。

    见他怒瞪着自己,恨不能要将自己掐死,她也瞪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声,有恃无恐地在他对面坐下,把镜子转了个方向,又拿过他的梳子,也学着他的样子,认真仔细地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脸上和脖子上被刮划的伤痕斑驳,有些惨不忍睹,仿佛被人拿匕首刻意毁过容,好在并不深重。

    倒也难怪御天那样说,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的确是应该照一照镜子的。

    可她还是认为,活着,比容貌更重要。她相信,闻人拓应该不会因为她不够美而不爱她。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刻意在乎仪容的女人,若是一整天没事做,她倒是乐得素面朝天,披头散发。

    但是,身为一个纯正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输给一个爱美的伪娘男人呢?不过就是梳妆打扮,如果被男人比下去,她还有何面目当“皇后”?她干脆当“女汉子”好了。

    御天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和头发,确定没有不妥之处,一抬头,就见她拿着自己的白玉梳子,用力梳着那乌黑微卷的发丝,虽然她的头发很美,但是因为那自然卷的弧度,实在不好梳理,他不禁为自己可怜的玉梳心疼不已。

    身为一个女人,她应该悉心呵护自己的头发才对,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呢?他又忍不住为她那一头黑发扼腕叫屈。

    眼见着白玉梳上缠绕了一大簇断发,他隐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起身到她背后来,从她手上强硬夺过梳子,亲手为她梳理头发。

    纨佳忍不住讶异,从镜子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喂,御天大人,我们刚刚打了一架耶,现在要成为互相梳理辫子的‘好姐妹’吗?这是不是太矫情了些?”

    他不悦地怒瞪她一眼,“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没有心思和你做‘好姐妹’!而且,凭你梳理头发的方式,我死也不会和你‘互相’梳理辫子。”

    纨佳耸肩失笑,“不‘互相’最好,我懒得伺候别人。”她现在可是病患呢!

    他把自己的白玉梳举到她面前,“看到了?我的玉梳是最上乘的夜光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不但能驱邪,还能舒筋活血,延年益寿,价值连城,若是被你弄毁,让你的闻人拓拿半壁江山来,都不够赔的。”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个男人除了自恋,恋发,还恋物,他真的有好多怪癖呢!不过,她倒是很高兴能发现他这么多这么多的软肋。

    “御天大人,相信我,若是你的梳子被我毁掉了,我家闻人拓连一根毛都不会赔给你!”

    御天摇头,“你不了解闻人拓。”

    纨佳不服气他的评判,“我最了解他,他是个很小气的男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御天飞扬入鬓的剑眉玩味挑高,冷笑道,“我们可以拭目以待,看他到底是一个多么小气的人!不知,我将这样‘面目’的你,送去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你到底拿我威胁他做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我只是想救出楚太后。”

    如果只是这个目的,她倒是不妨做一回人质,她相信,闻人拓睿智绝顶,定会救下她,抓捕到御天,而且,绝不会放过楚太后。“御天,你和那老妖婆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她?”

    御天眸光幽深一闪,浅扬唇角,给她一个最简单的答案,“她,是我的养母。”

    纨佳从镜子里看着他完美的笑颜,一眼看出他所言不过是敷衍。他并不是一个孝顺的人,而且,他眸光阴冷,戾气暗藏,分明是与慕容袭和闻人拓一样的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一想到即将能见到闻人拓,她顿时心慌意乱,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敢想象该如何对他提及失去的孩子。

    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御天--这个爱美到极致的男人,会用最恶毒的方式,让她出现在闻人拓面前。而这样的突然袭击,就算闻人拓再睿智,也难以救她。

    这一日,是闻人拓稳固皇权之后,第一次正式祭天祈福。

    春暖花开,风景宜人。京城主道两旁,百姓齐聚,敲锣打鼓。楚太后被抓,邢氏一党被肃清干净,如今政清人和,普天同庆,这位年轻的帝王,赈灾,抗敌,惩处贪官污吏,从容不迫,从没有让他们失望过。他们相信,伽神将会在这位英明君主的统治下,有更辉煌的盛世!

    娇俏美丽的少女盛装打扮,撒着鲜花恭迎圣驾,满心希冀俊美若天神的帝王行径时,能看到她们最美的一面,并将她们纳入清空的后宫。

    宽阔的道路,如此喧哗热闹,喜庆沸腾,比新年更热闹。

    隆重的仪仗队冗长如龙,整齐有序,不紧不慢地赶往京城城郊的万佛寺。

    金甲护卫簇拥的华车上,金纱垂坠,闻人拓一身锦绣龙袍,头戴龙冠,鹰眸深邃,眉似长剑,五官深邃,俊颜绝美,他威严贵雅地坐在宽大的绣龙软椅上,并非冷酷地拒人千里,他俯视着那些对他尊崇备至的臣民,笑颜温雅宽和,美得让路边撒花的女孩们尖叫涕零。.

    路旁屋舍楼阁错落,于整条街上,还是那座白墙蓝窗的楼阁,最是引人注目。他含笑的眼眸被那座楼阁定住,脸上美丽的微笑,也变有些僵硬。

    那座挂着“纨佳婚情诊苑”的楼阁,如今大门紧闭,里面虽然还保有它美丽主人精致典雅的布置,却空空荡荡,再无一人。

    春日温馨的暖阳,让楼阁上蔚蓝色的窗格鲜艳清丽,这个颜色,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如她一般,有着说不出的空灵之感。他纠结良久,还是移不开视线。粉紫色兰花点缀的牌匾上是“纨佳婚情诊苑”,那几个字是他亲手写上去的。

    那天,他写完字之后,飞身而下,她端详着牌匾,惊叹于他的字,和他飞檐走壁的轻功……现在想来,他不禁自嘲失笑,一直以来,她竟伪装地如此巧妙,他完全被她骗过了。

    她对他好,帮他,不过就是想保住性命,安然返回她的淮浏,好积蓄力量,给他致命一击。

    半月前,金山突然赶回来--带着她的字条和所谓的“肺腑之言”。

    他竟天真的认定她的心、她的人都是自己的,哪怕她回去了淮浏,她还是不会忘记他。

    一见字条,他便调集隐藏淮浏的所有暗人,偷袭她所说的粮草大营,地点是对的,可……营地里却根本没有一粒粮一棵草,只有凶残的淮浏伏兵……他耗费多年苦心,安排在淮浏的暗人,全部被杀,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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