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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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慕容袭冷酷的俊颜在微弱的烛光里,幽暗神秘,艳若鬼魅,他看了眼桌上的茶杯,并没有碰的打算,由着御天乾举着茶杯看着他。

    御天悻悻挑眉一笑,无奈摇了摇头,“怎么?还怕我会给你下毒?皇上你太多疑了,难怪你皇妹会离开你!”

    “你的废话还是少说为妙,否则,朕恐怕会错手杀了你!”慕容袭凝神判断出墙那边的闻人拓心跳的确不稳,才从袖中取出黑曜石虎符放在桌面上,“这是五万兵马,粮草也备好了,就驻扎在淮浏和西夏边境的琵琶山。等你坐上西夏龙椅,别忘了,朕点名要的那五座城池。”他口气闲淡,仿佛那无座城池,不过是他随心点的五盘菜。

    御天狭长的星眸赫然一亮,拿过虎符,仔细分辨过真伪,唇角笑意悠然加深。“放心,我们的交易不是一直都很顺利的吗?从让楚太后体虚多病,到今日害闻人拓命悬一线,我何时让你失望过?就连纨佳腹中那个小孽种,都是我帮你除掉的。”

    锦缎桌布铺就的雕花圆桌中央,微弱的烛光因为御天最后一句话,疏忽一闪,幽冷的风极具威胁地袭向御天那边。

    慕容袭壮伟宽阔的身躯从椅子上猛然起身,大掌撑住桌面,宽阔的肩,遮挡了烛光,让整个房间赫然变得阴暗,而他俊美的脸,阴沉妖冶,愈加如魔,但那一双黑浓的眼,迸射出毁天灭地的杀气。

    “御天,你的确没有让朕失望。不过,你若是再敢对朕的蓝儿肆无忌惮,动手动脚,还越矩对她直呼蓝儿,朕就先切了你的舌头,再切下你的手脚,拿你研制的那些剧毒,将你腌制起来。”

    纨佳滚下山丘之后不久,他便追查到,带走她的是御天,而不久他便追上御天的马车……那时,他得知纨佳腹中的孩子被御天精湛的医术保住时,惊喜于纨佳无恙,却愤怒于那个小孽种的存在,于是,他果断下令,让御天趁着她昏迷,除掉那个孩子。

    御天趁机与他谈判借兵,而他提出要求,让他给闻人拓下毒……若闻人拓必死,他将出借五万兵马,助他登上西夏皇位。

    但是,显然,御天是一条不安分的毒蛇,与他这桩交易,隐患潜藏,若是他把那个秘密告诉纨佳……

    御天气定神闲,浅笑不变,他搁下茶盅,慢条斯理地也站起身来,平时着慕容袭,双眼寒光乍现,“我真的很奇怪,你和慕容纨佳,到底谁是靖襄王水敖的骨血,谁,才是淮浏先帝的皇嗣?若是你的纨佳知晓,当年你和楚太后的那场交易,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你的龙椅,恐怕也会坐不稳吧?”

    慕容袭脸色陡然僵冷,惊怒瞪圆深邃的凤眼,咬住牙根,很想一把拧断御天的脖子。

    “凭纨佳的聪慧,若是她知晓真相,我相信,她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会想方设法,联合完颜皇族的宗亲们,不但将你赶下龙椅,还会将你碎尸万段。”御天杀人之时,也是从容优雅的,而他说这番掀动天下的话时,却轻柔地近乎温柔。

    慕容袭却忽然就笑了,“哼哼,朕倒是没想到,你跟在楚太后身边多年,倒也打探到不少。她一直在追查水家后人无果,竟被你如此详尽的探了去!”

    御天轻蔑耸肩一笑,“打探这些,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只需收买你身边跟随时间最久的老太监柯公公即可!”

    慕容袭腰间长剑闪电般出鞘,精准地挥过来,抵在了御天的喉结上,“御天,你恐怕不知,凡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的很难看。”

    御天唇角的笑僵了一下,略一思忖,还是硬着头皮,捏住他的剑刃,小心地移开。

    “皇上放心,我怎么会傻到放弃即将到手的皇位呢?再说,我也不忍心伤害纨佳。我之所以说这些,不过是想劝皇上一句--既然皇上要我做事,就别置喙我做事的方式。和纨佳亲密一点,才会引得闻人拓剧毒频发,难道皇上你不想看闻人拓早死吗?”

    慕容袭鄙夷冷盯着他一脸谄媚的逢迎,长剑刺目一闪,收回剑鞘,转身便消失在窗外。

    御天撇嘴摇了摇头,不禁心有余悸,慕容袭的剑术的确快,刚才那一下若是再进一寸,他便身首异處。

    他拉了拉衣领,护住险些断掉的脖子,拿过桌对面那杯没有被慕容袭碰过的茶,随手泼出了窗外,唇角眉梢的浅笑,都化为狰狞阴邪的杀气。“你以为不喝茶,你就中不了本公子的毒么?慕容袭,别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

    门外,纨佳端着两盘蛋卷包饭走过来,正准备敲门,却不料,正将他这句话听在耳中。

    她抬起的手缓慢垂下去,很想丢了托盘就逃,但是,理智却又警告她,逃避是最愚蠢的,而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说不定,她奔出这座小客栈,就会被慕容袭堵在门口。

    静过片刻之后,待自己心绪恢复,她坚强地堆上笑,沉着开口,“御天,尝尝我的蛋卷包饭吧。”

    御天忙整理了一下衣袍,过来打开门,一瞬间,笑颜明媚,寻不到半分杀气。“蓝儿,你为我亲手下厨吗?”

    “我可没这份闲心专为你下厨。厨房里的厨子都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我做了一大锅呢,吃不了浪费,所以端来给你一盘。”纨佳没有看向他房内,凤眸余光却还是注意到他房内后窗大敞。她把托盘递给他,又笑着道,“我还给你点了别的菜,一会儿小二送上来,都是你最爱吃的。”

    见她挽着袍袖,半截藕臂莹润白腻,他不禁心神荡漾,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拉着袍袖抬起,给她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瞧你又忙又累的,下了马车也没有休息,不如我们一起吃吧。”

    纨佳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碰触,“我还要去厨房里看一下清蒸鱼。”

    “清蒸鱼?”御天惊喜地挑眉,随即又悻悻冷哼,嗔怒抱怨,“那是给闻人拓做的吧?你还不如不告诉我呢,害得我直流口水。”

    “呵呵,就是要馋死你才好哩!”纨佳佯装匆忙地转身下楼,灿烂明艳的微笑缓缓地,化成了绝望的痛,其实,那一盘蛋卷包饭,她本来是要给闻人拓的。

    厨房的掌勺大厨柯叔,是个极面善的老伯,得知她要亲自为夫君下厨,不但夸赞她贤惠,还忙把新鲜蒸好的米饭端来一大碗,又亲手为她准备好其他的佐料、调好炭炉的火……

    她不过片刻便做好了蛋卷包饭,急匆匆地送上来,要给闻人拓一个惊喜,不料,惊喜没有给出去,却反而收到了一个“惊吓”。

    厨房里的柯叔在纨佳离开之后,便急匆匆地奔去马厩那边,恭谨有度地对正等在马旁的慕容袭说道,“皇上,那毒已经放在米中,无色无味,银针更是查验不出,相信闻人拓吃完之后,五日之内定会毙命!到那时,他身边的人也查不出,他是何时中毒的。而刚才,公主并没有认出奴才。”

    “做得好!”慕容袭从马厩里牵出坐骑,纵身上马,整理好马缰绳。

    黑色斗篷宽大的锦帽遮挡了他的面容,只余一个森冷的黑洞朝着柯叔,那样子,像极了索命死神。

    “看样子,蓝儿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她不记得你也好,免得多为你伤心。”话音落,他腰间长剑倏然一闪,便又返回剑鞘。

    旋即,他策马出了客栈小院,柯叔却无声无息地僵站在那里,脖颈下突然崩开一条血口子……

    纨佳返回厨房,早前竟没人。她抹掉眼泪,强自打起精神,想将清蒸鱼从小蒸锅里端出来,却不慎烫了手指,整盘鱼摔在了地上,盘子爆碎,鱼也摔成了黏糊的一片。

    “怎么办?如果清蒸鱼没有做好,恒一定怀疑我上楼偷听过。”她看向其他几个正呼呼冒着热气的蒸笼,挨个掀开看过,见其中一个蒸笼里还有一条清蒸鲤鱼,不禁又破涕为笑。

    一个送菜的小二进来,见她正从大蒸笼里端鱼,忙上前来,垫着毛巾抢夺过去。

    纨佳手被白瓷盘汤到,只能松手让给他。“你做什么呀?那是我的!”

    “客官,您不能够呀……喂!这鱼是客人早点好的!”小二可不是没有注意到地上摔毁的盘子和蒸鱼,“您的,在那儿!那边是转给客人私设的专用小灶。”

    “可是我的摔了,我家夫君还在等着吃呢!”她又挤出两滴泪来,“小二哥,拜托你了,我不想让我家夫君失望。前阵子我生病,他几天几夜没有阖眼,而他还有重病缠身呢,我想让他吃鱼调补身体的。”

    “唉!”小二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不忍见如此一个貌若天下的美人儿落泪,忙拱手认输,“你去找柯叔吧,这事儿若他同意,我也好对掌柜交代。”

    纨佳忙鞠躬道谢,不禁懊悔身上没有带银子,若是塞个金元宝给小二,何需如此麻烦呐。她被闻人拓照顾久了,做惯了米虫,连基本的谋生能力都快忘记了,若是有一日,他真的不在身边,她恐怕真的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问小二,“柯叔去哪儿了?”

    “可能是去马厩给客人喂马了。”小二说完,忙和她走出厨房,给她指了方向。

    纨佳忙找去马厩,却见柯叔略胖的身躯立在马厩门前不远處,柱子似地一动不动,地上还有一大片湿重的痕迹,借着马厩那边的一盏灯笼,她看清楚,地上--触目惊心,是一大片血……

    “柯叔?柯叔?你怎么了?”纨佳惊叫着忙要扶他,却只是一碰,他便向后仰去。

    纨佳忙小心地托住他的后背,却无奈他身躯沉重,她负担不住地蹲坐在地上,“柯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你?你醒醒呀!”

    “公……公主!”柯叔虚弱地睁开眼睛,喉咙里卡了血,声音低弱难辨,“你……你要小心皇上,他……他不是你皇兄!我可怜的公主,你才是……你才是……是……”

    “我是什么?你为什么叫我公主?柯叔--”纨佳惊慌地捂住他脖子上的伤口,被粘稠地触感惊得毛骨悚然地颤抖着,直觉告诉她,柯叔刚才说的,是决定淮浏皇族命运的惊天秘密!“恒,救命!救命!”她久未痛过的头,又开始痛,有些奇怪的画面一闪而逝,却难以捕捉。

    闻人拓和李炎裕、戎波、御天赶过来,也惊动了客栈的其他客人……

    柯叔早已经在纨佳怀里闭上眼睛,圆润的脸显得愈加和善慈祥,血淌了满地。

    “为什么你们来的这么慢?为什么?”纨佳恼怒环顾着那一张张有着善良假象、仿佛心怀天下的脸,声嘶力竭地咆哮,“你们为什么要杀人?你们都是刽子手!连老人都不放过,你们不怕下地狱吗?”

    闻人拓担心地上前来,“纨佳,放开他吧,他不过是个陌生人,和我们没有关系。你这样大哭大骂的,别人会把你当成疯子的!”他将她怀中的尸体要扯开,微一用力,却没有挪动,她正牢牢抱住尸体,仿佛抱住自己至亲的人。

    “闻人拓,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你虽然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可我刚刚记起来了,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柯公公!他好疼爱我,在淮浏皇宫里很多人欺负我,只有他和皇兄保护我。”纨佳哭着辩解着,闻人拓焦灼英俊的脸,在她眼中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他不是你的子民,你就不关心他的死活?还是,他根本就是你的人杀的?就想对靳颜那样,你也要切下他的头颅给慕容袭吗?你不如切我的。”

    “皇后娘娘……”李炎裕忍不住怒声斥责,“娘娘怎么可以这样冤枉皇上?皇上刚才……”

    纨佳不理会李炎裕,她眼里也看不到别人,只那么坐在地上,癫狂了似地,怒盯着闻人拓,“如果你想让我忘记你,不必如此凶残地毁掉你在我心目中的一切美好,我成全你!我忘记你!我和你势不两立!但请你,不要后悔!”

    闻人拓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客房那边走,“戎波,厚葬,另备一间客房给皇后。”

    于是,小客栈突然炸开了锅,皇上与皇后宿在此處,本该是让众人惊喜的一件事,但是……这样的状况,却让大家连说话都不得不压着声儿,生怕一点不该有的动静,便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院子里的人散去,尸体被戎波带来的人抬走,纨佳还是坐在那片冷腥的血泊里,失魂落魄地,脑海一片空白……她分辨不出,自己是在为柯叔的死而悲伤,还是因为对闻人拓那番过分的怒吼而后悔。

    此刻,她冷静下来,才判断出,柯叔并非闻人拓下令杀的。

    闻人拓不是君子,也从来不屑做伪君子,人若是他杀的,他不但会承认,还会直接下令命人将尸体丢弃,又岂会让戎波去厚葬柯叔呢?

    一抹洁白的衣袍靠近过来,她警觉地回过神来,仇恨仰头怒盯着御天,“你来做什么?不要总是以一副好人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你是坏人--你要害死我皇兄,你给我皇兄下了毒!虽然……柯叔说,慕容袭根本不是我皇兄。”

    “纨佳……”御天拿帕子给她擦着眼泪,默然承受她的憎恶和怨恨,其实,他一直都清楚,她早就对他戒备,嫌恶,凭她的聪慧,又岂会判断不出,他其实是西夏人?!“别难过了。柯叔死了,你再难过,他也不能死而复生了。”

    纨佳转开脸,眼睛肿胀地难受,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仰头面对着天,无助地叹了口气。“凡是对我好的人,都死了!上官拓死了,靳颜死了,我没有成形的孩子死了,柯叔死了,闻人拓也要死了,可是,我死了三次,却都没有死成。难道,老天爷让我活着,就是要逼我承受这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吗?”

    御天握住她沾满血的手,轻轻地,用帕子给她擦拭着,此刻的他,丝毫不嫌弃她的脏乱和狼狈。那双深不可测的星眸里,是看上去乾净澄澈的光辉,“纨佳,柯叔临终时,只告诉你,慕容袭不是你的皇兄,没有告诉你,他其实不姓完颜吗?”

    柯叔临终时,说,慕容袭不是她的皇兄,还一径地说,公主,你才是,才是……可到最后,她也没有明白,柯叔到底要说什么。

    她早先便判断出,慕容袭与她并无血缘关系,而显然,慕容袭也知晓这一点,又怕别人会发现,才会在爱着她的同时,又迎娶了他的皇后,以掩人耳目。

    可……她一直都认为,她不是淮浏皇族之人,慕容袭才是淮浏先帝之子。若真是那样的话,慕容袭倒是完全可以将她纳入后宫的,可他那么避讳地让她做皇后,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难道,那个原因……就是,她才是淮浏皇族第一顺位继承人?慕容袭是担心,将来有一日,她以皇族之人的身份,将他推下龙椅吗?

    “御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袭不姓完颜,姓什么?”

    “我送你回房清洗乾净,好好吃顿饭,我慢慢说给你听。知晓一切之后,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他握住她的手,想温暖她冰凉的指,却苦于不知该如何表达心底暗藏的情丝,他更怕,就算他说出来,她也不稀罕他的真心。“他们都伤害你,你不能再伤害自己。”

    纨佳岂会相信他?她愤然抽手,“你没有伤害我吗?骗子!你休想用这种方式欺骗我!你是又想哄着我跟你走吧?你还想利用我伤害闻人拓吗?”

    御天不肯放过这绝佳的时机,他强硬拉住她的手肘解释,“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对你的伤害,只是因为和你立场不同,若我们是互相信任的朋友,我发誓,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而你……也不准做任何伤害我的事,好不好?”

    伤害他?纨佳摇头嘲讽冷笑,他害人太多,也得了被害妄想症吗?她还真就想杀他,可她自认没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做不自量力之事。“御天,我没有伤害你!从来没有!”

    “你有!你刚给我的蛋卷包饭里,有五日断魂散,一种无色无味银针也查验不出的剧毒,服用之后,五日之后必死无疑。”御天凝视着她错愕的凤眸,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脸儿,“五日断魂散,不正是你们淮浏皇族的独门剧毒吗?”

    “我没有!”纨佳百口莫辩,什么独门剧毒,她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如果真要害你,我也绝不会做这种卑鄙之事,更何况,我一直都记得,你对我有恩。”

    御天倒是并没有责怪她,只是惊讶,“没想到,你杀人之时,也会如此无辜美丽。不愧是慕容袭精心培养的杀手!幸亏,我会特殊的验毒方式,才没有吃,只是可惜了你的一番心血,那盘蛋卷包饭,可是让我看了好一会儿呢。”

    断魂五日散,淮浏皇族独门剧毒,纨佳想起前一刻发生的一切,不禁心有余悸。

    “那米……是柯叔给我的,我做那盘蛋卷包饭,本是要给闻人拓吃的……”若非她在门外听到了不该听的事,那盘蛋卷包饭恐怕会成为她和恒的永别,而她将是杀死恒的凶手!

    纨佳胆战心惊,以手撑住地面,仓惶地爬出大片的血泊,仿佛是爬出血腥地狱,狼狈,懊悔,痛心疾首,“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误会了恒!我不该那样对他讲话的。”说着,她拼着力气站起来,摇摇欲坠地便朝客房走去。

    御天忙追上去,“纨佳,我要和你的说的事,你不想听了吗?”

    纨佳愤然甩开他的拖拽,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无奈在地上坐得太久,双腿酸麻,她想走快,却拼了力气也快不了。“我担心恒,我要马上见到他!”他身体虚弱,若是再伤心难过,恐怕会使得病情加重。

    御天亦步亦趋地追在她身后,“你不想知道你和慕容袭之间的秘密了吗?当初你让千刀门主打探有关你和慕容袭的过去,千刀门主却被慕容袭杀了,却是为何?若慕容袭真的疼爱你,得知你要让自己恢复记忆,不但不该杀千刀门主,还应该对他提供帮助,让他详尽的转告你一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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