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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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纨佳猛然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疑惑怒视着他,“御天,我一个弱女子,你如此威胁我有何用?”

    “很简单,得你,可以得天下!只要你稍用心计,就可以夺回淮浏,然后,以淮浏助我夺西夏,再借淮浏与西夏之力,夺伽神,天下,尽在掌控。”御天此刻凝视着她,一双摄人心魂的星眸,灿然如炬,他的眼神,不只是温柔,还像看一把锋芒夺目的利剑一样,暗藏夺取天下的贪婪和野心。

    “哼哼……你太抬举我了!”纨佳因他这狂傲的话失笑,“还有,我和慕容袭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若是太清闲,可以去给那些乞丐发银子,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凭你御天公子的美貌和善心,一定会收买到大片天下。”他是想当皇上,想疯了!

    御天被她冷嘲热讽,不禁气恼,“慕容袭封你为淮浏女王,可不是没有原因的,你甘愿被他继续利用,被他继续蒙骗?”

    纨佳无奈地仰头,对着满天星斗翻白眼。还好,今晚夜色不错。一想到一会儿要见闻人拓,她忍不住又低头抚了抚裙摆,糟糕,裙摆上沾了大片血……不过,正好,她可以借换衣服,顺利进门。

    御天见她心不在焉,挫败叹了口气,“好,既然你不信我,你现在可以去看闻人拓了,等他和慕容袭都死了,我看你是为谁流泪比较多一些。”

    说完,他侧身经过她,大步往前走,听到身后那声英气十足的,“你给我站住”,他温文尔雅地笑着,转过身来,洁白的袍边也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蓝儿,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普天之下最最最最聪明的女人!”

    纨佳挑眉,不禁自嘲失笑,她若是最聪明的女人,怎么会被一再的利用?“不过,我也有条件,第一,我给你天下,你给我你的毕生所学!第二,要如何做,你要听我的。第三,你不可以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乱杀人。第四,你当皇上那一天,我要当皇后。”

    “哈哈哈……好,好!太好了!”御天大笑着,将她揽在怀中,激动地紧紧抱住她,“慕容纨佳,你……果真是天生母仪天下的命,一瞬间,就能做这么多占便宜不吃亏的决定,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纨佳嫌恶地推开他,“你不必说我什么,事不宜迟,现在就有事做!”她思忖着,不过很急踱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今晚,你去追慕容袭,给他解毒。现在淮浏不能乱,否则,西夏国君趁机夺取淮浏,你连坐上西夏皇位的机会都没有。”

    御天恍然惊悟,夸张地抱拳对她作揖,“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我马上就去!”

    纨佳来到闻人拓的房门前,还没有敲门,就听到门那边冷酷如冰的声音,“你的衣物都被放在了丁字号房,朕让戎波给你备了水,洗洗早点睡吧,朕还有政务要忙。”

    纨佳悄悄伸手,握住门把手,轻一用力,门板轻微晃动,她听到门那边有女子震惊地“呀--”了一声,手触电了似地,忙缩回来。

    “恒?你……你在做什么?”

    “朕在忙,皇后早点歇息吧。”门那边,闻人拓坐在高背椅上,他怀中的女子,粉面含春,细眉修长,杏眼嗔笑,厚唇涂脂,刻意化成了桃花唇,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女子的脖颈,眸光幽暗一闪,凶猛如魔地咬下去。

    “皇上,好痛--轻点!”女子娇声惊呼,吃痛地气息不稳,却不敢挣扎。

    纨佳在门外仿佛被刺了一刀,震惊地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按住心口,踉跄后退。不!闻人拓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茫然转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慌乱地寻找所谓的丁字号房,不想有人看到自己这痛苦狼狈的样子,却无奈,心肺窒息地痛,眼前摇晃的物影,逐渐变成模糊地黑暗……

    失去意识前,她感觉到自己跌倒,然后,从什么地方摔落,手臂,腿,额头被撞得剧痛……

    她听到小二震惊的大叫,“皇后娘娘!”可是,她算什么皇后娘娘呢?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她疲惫地沉入黑暗。

    闻人拓推开怀中的女子,从房内冲出来,就见楼梯口只剩了一朵兰花步摇簪,而小二和戎波正在楼梯下,纨佳则横躺在楼梯下的地毯上,额角上有明显的淤红……

    马车星夜兼程,还有两日便可抵达京城,在车厢里醒来的纨佳翻了个身,手臂习惯xing地搭向左侧,因为碰到清冷的毛毯,她睁开惺忪的睡眸,借着车窗外不远處燃着的篝火火光,看清,自己竟是在停止的马车上,身旁空落落的,但是空气里有淡淡的龙涎香。

    额角有点痛,眼睛因为睡了太久,肿胀的厉害,她忍不住拍了拍双颊,让自己尽快打起精神,适应陌生的环境。

    显然,在她晕厥之时,闻人拓一直在赶路。

    她疑惑坐起身来,发现身上带血的袍子早已经被换掉,洁白的丝质睡袍有乾净的兰香。

    她披上外袍,攀着车窗窗沿往外看了看,夜晚的树林,黑漆漆地,夜鹰咕咕,虫鸟幽鸣,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她穿好锦袍之后,又在外罩了披风裹好,并找到鞋子穿好。

    御天和李炎裕的分乘的两辆马车就停在不远處,几匹马拴在树上,静静地站着,像是已经睡着,四周草木完好,不像是有打斗过。

    她悄悄溜出马车,从火堆上拿了一支火棍,照着明,四處查看。

    御天的车厢里有均匀的呼吸声,而李炎裕那个却是空的。

    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儿,便举着火把,寻着地上的青草被踩踏的痕迹,朝着树林深處走去。不过四五丈远的距离,她便听到闻人拓温柔低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女子娇柔妩媚的轻笑婉转,两种声音绕在一起,暧昧地无法言喻……

    纨佳一时间被冻僵了似地,脚步停滞,脑海霎时一片空白,感觉到脸上炙烤地痛,她惊得回过神来,忙把差点烧到头发的火棍丢在地上踩灭……却赫然想起,自己晕厥之前,在闻人拓的门前听到的那个女子的声音。

    她果决转身,按住利爪撕扯似地心口,咬牙逼迫自己把眼泪吞回去,匆促地奔回宿营處。

    御天警觉听到脚步声,一个腾身,闪电般的,从马车里飞蹿出来,腰间陡然抽出一柄长剑,银光锋锐,犹如流星。

    一见是纨佳,他忙回转剑锋,一个巧妙地旋身,落下来,“纨佳,你何时醒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乱跑什么?”

    “我……我做噩梦睡不着,下来走走。”纨佳说着,躲开他狐疑地打量,忙侧身走会马车。“我要去睡了,晚安。”

    御天不明所以,转头瞅着她,注意到她竟然只穿了一只鞋,不禁有些担心。

    他刚要问,却又注意到她竟然在偷偷地抹眼泪?!“纨佳……你有心事吗?要不要跟我聊聊?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不要,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说话间,眼泪已是汹涌,声音也难掩哭腔。“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睡吧。”

    “好吧,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一定要告诉我。”他上前来,扶着她榻上石块垫高的车辕,诚恳地柔声说道,“虽然我是闻人拓的敌人,但我和你不是敌人,慕容袭身上的毒我已经解了,我会帮你的。”

    “既然如此,你去帮我找金山和苍龙吧,要夺天下,我要先坐稳伽神皇后之位!”她不着痕迹躲开他的手,进入车厢里,取下披风,脱掉锦袍,在原處躺下来,无奈,眼泪一径的流淌,直到天明,都无法成眠。

    她始终背对着闻人拓躺过的位置,清楚地听到,闻人拓在她返回之后,一个时辰后方才返回来。

    他并没有急着躺下,而是衣袂悉索暗响--他在忙着换衣服。

    他换衣服的原因,定是忌惮她太过灵敏的鼻子,担心她嗅到他身上古怪的脂粉香吧?纨佳拼命咬住牙根,握紧拳头,理智地警告自己,不要对他大吼大叫,不要让他伤心,不要让他难过,他想要所谓的帝王尊严,她给他,不过,他想逼她离开,休想!她一定一定会用事实打败他!

    其实,他想要那个女人,大可不必如此避讳她,他毕竟是皇帝,三宫六院,理所当然。不过,她倒是应该感激他,竟然还有耐心做这些琐事……

    辰时,闻人拓下了马车去打猎,纨佳忙起身来到树林东边的溪流旁,用清澈冰凉的溪水,冷敷肿胀的眼,却冷敷了半天,只浸泡地脸皮紧绷,肿得像桃子似地眼睛,却还是明显。

    她颓败地在溪流旁的草地上坐下来,晨风徐徐,倾斜在水面上的一棵树上,飞花如雨,如梦蹁跹,花瓣落在水面上,随着流水飘香远處……

    纨佳望着那个方向,忍不住想,或许,自己不辞而别,会更好些。那样,闻人拓不必强忍着病痛坚持下去。

    在那个破败的小院里,她解释说,她找御天来,是为救李炎裕,也是为解他身上的毒蛊时,他那么清楚地宣告,他的事,不用她管。可是,她怎么能不管?她欠他的--三千人命,血流成河。

    如此想着,她怅然扬起头来,看着天空,把冲到眼眶的泪硬生生地逼退。

    一个药瓶递过来,接着,一袭雪白的锦袍绕过身侧,颀长俊雅的身躯,在她面前蹲下来,绝美如玉的脸上浅笑温婉,因为他打开药瓶,倒出蜜糖味儿的消肿药给她涂抹在眼周,他蓝发也垂到她的眼前来。

    他为她涂抹完,规矩地收回手,把药瓶盖好,放在她手上。“这药你留着用吧,消肿止痛最好了,涂在眼周,还有明目的功效。”

    虽然,她想见的人不是他,却还是扬起唇角。“谢谢你,御天。”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纨佳打破尴尬,“金山和苍龙找到了?”

    “是,他们一直都在等待你的命令。”御天见她又看向斜在水面上的棵花满枝头的树,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折下一条花枝,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把花枝举到她面前,诚恳地说道,“纨佳,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带你走,我们游历江湖,潇洒自在,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纠结和痛苦。”

    纨佳接下他手上的话,一朵一朵,摘下花瓣,排列着,插满发髻,却嘲讽扬起唇角,“御天,你能放下你的天下吗?若是有把刀子,此刻,我倒是想削发为尼,远在红尘之外,常伴青灯古佛,才是真正的潇洒自在。可……只恐怕,佛祖会嫌弃我一身血腥,而将我拒之门外。”

    御天站起身来,收敛一身温柔,突然间仿佛换了个人,他背转过去,声音也突然变得冷酷如冰,“纨佳,你可以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吗?”她不知,他准备了多久,才说出刚才那番话。

    “是你们先对我残忍!”纨佳握着药瓶起身,千娇百媚地扶了扶满头的花,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颜更比花娇美,“御天,别生气了,我们还是继续争夺天下吧,别忘了,你是要做皇上的。”

    御天仍是冷绷着脸,不看她,“收起你的假笑,丑死了,这样满头是花,像个疯女人!”

    纨佳笑着看了看水面,“很漂亮呀,走嘛,陪我去气气闻人拓,我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御天挑眉,从她手中抽出手臂,环过她的肩,“既然如此,戏要演的真一点才好。”

    “好。”她莞尔一笑,倒是不反对,于是,伸手环住他的腰,却忍不住有些妒忌,“御天,你的腰怎么这么细?你怎么减肥的?”

    “没有减肥,每天练功就可以。”

    “我也要学你的武功。”

    “好啊!”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拥返回宿营地,闻人拓正在忙着烤一只野兔,远远听到那绕在一起的笑声,心底里顿时一股酸涩的怒火往脑子上蹿,他往火堆上丢了一把柴,火堆噼里啪啦地作响。

    纨佳满头如霞的花朵,笑颜娇美,乐不可支似地,倚在御天怀中,而御天则一脸温柔宠溺地俯视着她,在她耳边低低说着什么。他们一个白衣胜雪,蓝发飘逸,俊雅如仙,一个湖绿纱袍如幻,花朵满头,娇俏惊艳,良辰美景,那交颈而笑的姿态,像极了一对儿恩爱缠绵的神仙眷侣。

    纨佳感觉到闻人拓怒火喷薄的视线,一个狡黠调皮地旋身,从御天怀中离开,快跑几步奔过来,那极善舞蹈的身姿,轻巧如一只翩然的凤尾蝶。

    “恒,你看,我这样打扮好看吗?御天给我弄了满头的花,我说不要,他非说这样好看,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闻人拓因她身上甜腻的香气,剑眉越是皱起,他不悦地翻转了一下火上的兔肉,终是忍不住,将她头上的花弄下去几朵,却不经意地嗅到她身上奇怪的气息,他手上忙碌的动作停下来,冷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蜜香?这样花枝招展,是要招蜂引蝶吗?”

    御天忙解释道,“是她说晕厥睡了太久,眼睛肿得难受,我给她抹了蜜香消肿的药膏。闻人拓,你如此比喻,还真是贴切呢!”他亲昵戳了下纨佳的额角,“你呀,招蜂引蝶去吧。”

    “哼!你们尽管取笑,我才不怕哩!”她旋身,手臂勾住御天的手臂,“你不是说要教我医术的吗?我要学,一会儿用过早膳,我和你同乘一辆马车。”

    “好啊,那我先教你望闻问切。”

    “好啊。不过,把脉我是会的。”纨佳说着,握住他的手腕,这便认真给他把起脉来,一边凝神探着,一边故作认真地沉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位公子,你心火太旺,心跳太快,脉象太乱,是春心萌动之症,得治!”

    御天忙西子捧心,剑眉微皱,一副愁思不解的样子,“这位郎中,你的医术太厉害了,那么我该怎么医治呢?”

    纨佳认真地想了想,一点额角,灵气逼人的凤眸赫然满是快要溢出的醉人笑意,“这简单,拿心爱女子之吻,**,熬煮半个时辰,再每日三顿服用,你的病,便可痊愈!”

    “哈哈哈……”御天笑得前仰后合,“这位郎中,你的药方深得我心呐!”

    闻人拓却被气得快要冒青烟,他从火堆上拿起自己烤好的兔肉,强硬扯住纨佳,朝马车那边又拖又拽。

    纨佳被扯得踉跄,痛呼抗拒地要挣脱,“闻人拓,你做什么呀?放开我!”说着,她回眸给怔在那边的御天调皮地眨了下眼睛,更大声地抗议闻人拓,“你弄疼我啦,快放手!”

    上了马车,闻人拓即刻下令启程,他指着她鼻尖怒声警告,“乖乖呆着,哪也不准去!”

    纨佳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闻人拓一时不妨,被她冲撞地依靠在车厢上,一手拿着兔肉,一手僵在半空,心里的怒火,被这突然的拥抱,惊得烟消云散。她螓首贴着他心口,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滑落的泪,发髻上簪着的花朵,滚落两人满身,她亦顾不得,双臂缠紧他的坚实的腰际,就想这样永远抱着他,任凭地老天荒,也不放手。

    待自己心静下来,她从他怀中撤身,赧然拉开距离,坐到远處。

    他则面无表情地起身,利落地准备好杯盘,倒了水递给她。“喝吧。”

    她接过杯子,低着头,擦掉眼泪,抬起脸儿,又堆上笑,“对了,臣妾本来是想向皇上道歉的。”

    “道歉?说的如此郑重,是为何事?”他手上动作停下,不禁看她一眼,她是终于知道,不该和御天那样玩闹了吗?

    纨佳喝了口水,清凉的山泉,比现代的纯净水更甘醇。“柯叔的死,是臣妾误会皇上了,臣妾不该那样对皇上。虽然臣妾不知柯叔是为何而死,但他也的确有罪。”

    “朕近来太忙,已不记得这件事。”他拿匕首将兔肉切成片,放在小盘里,递给她。他宁肯她误会是他杀了柯叔,也不想她知道,是慕容袭亲手杀了柯叔。思及,那天晚上,隔着那堵墙,听到的御天威胁慕容袭时,提及关于孩子的话,他不禁又心疼她,顺势转移话题,“额头和膝盖还疼吗?”

    “疼。”她忍不住摸了摸额角,抿唇窘迫一笑,“不过,臣妾向来是不怕疼的,以前那么重的刀伤都能忍过来,这点只是小伤,皇上不用太担心。”

    “这就好。”他优雅吃着自己盘子里的兔肉,俊颜上波澜无惊,却食不知味,咀嚼吞咽都仿佛一场折磨人的酷刑。

    纨佳拿起肉片,小口小口地咬着,不时看他一眼,忍不住又打破沉静,“刚才,是臣妾失礼,以后,再也不会了。”不等他开口回应,她将车窗帘幕挂起,转身朝着那边,一边吃,一边欣赏着窗外美如画卷的美景,“皇上放心,毒蛊,臣妾一定会帮皇上解,等毒蛊除掉,我慕容纨佳,便和皇上再无瓜葛!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要册立谁为妃,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与臣妾再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伤害,臣妾宁死,也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因大军出征在即,闻人拓一入京城大门,刚被册封为前锋大元帅不久的秦景瑞早已恭候多时,他忙下马来跪下迎驾,请闻人拓去军营检阅军队。

    闻人拓下马车前,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又返回来,握住纨佳的手,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眸光清明温柔,一如当初。“你先回去楼阁,我会尽快赶回来。”

    在即将抵达京城之前,她突然忙碌着翻找包袱,他不明所以,问她要找什么,她也不说,他不过看了两本折子,她竟翻找出那身他曾经送她的宝蓝色避毒玉珠凤袍,一番精心的装扮,额角的淤青也几乎看不出,俏颜粉光若腻,凤眸澄澈如水,柔光潋滟,他不禁怀疑,时间回转,他与她,又回到了从前。

    此刻,纨佳低眉敛目,彬彬有礼地浅扬着唇角,“臣妾冒昧,临时改变主意。臣妾不回楼阁,想去皇宫。还请皇上即刻传召,让文武百官给臣妾迎驾,臣妾终究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再说,皇兄现在也没有攻打伽神,两国还是和平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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