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 第139章

第139章

    以免尴尬,闻人拓在床沿坐下来便道,“听说丞相给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生辰厚礼,而且,是提早就准备好的。”

    他想说什么?纨佳忽得掀了被子,就那么躺着,戒备地瞅着他。

    “你是想说,我早在你身边时,就在伽神与任兆梁暗中往来吧?我手上没有军队,要扭转局面,就必须联络两国举足轻重的重臣,任兆梁心怀天下,为我所用,无可厚非。”

    “我没有指责的意思。”他随手握住她的肩,自然而然,将她扶坐起来,“女王陛下心思缜密,无人能及,昨天的棋局,我输得心服口服,而且……我来,不是来吵架的。”

    她抿唇低垂眼帘,不想理会他。就算他是来吵架的,她也无心奉陪。

    “你虽然善于筹谋,棋局高超,却难看透人心。任兆梁此人,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而当初我吃那些秀女的饭菜,在你看来,是我风流不羁,可事实上,我却是在等着爱妻吃醋来寻,打破两人长久不语的僵局。”

    他是在解释吗?纨佳沉默无言,手指揪着锦被,僵坐着没动,也没再开口。

    昨天,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却又像是发生了很多事。可……她不过是逛了逛他住的宅院罢了。

    见她又恍恍惚惚,他又道,“早朝所议之事……”

    “辅政王都处理好了即可,不必详禀。”

    “早朝之上,众臣商议的是如何给女王陛下一个惊喜,为了女王的生辰礼物,众臣绞尽脑汁,有人甚至提议,要给女王献上男宠,以繁衍完颜皇族后嗣,早立储君,以安民心。”

    他以为此话一出,她必然震怒,岂料,她竟还是蔫蔫的,无精打采,黛眉忧郁沉沉,仿佛心底掩藏了此生此世都无法解开痛楚心结。

    他疼惜地叹了口气,帮她理顺长发,柔声问,“是不是昨天走路太多,腿疼?”

    她恍然抬眸,不禁又因他亲昵的举动愣住……

    “到底怎么了?疼得话,就直说呀。”他大手一扯,便抽走了锦被。

    艳红的丝袍,被席卷的冷风带动,荷边开襟倾散开,柔美无骨的腿,白腻莹润,旖旎暴*露在眼帘内。

    她惊慌低呼,嗔怒地推了他一下,便忙掩住丝袍,连莹润的玉足也缩在丝袍下。

    很好,倒是总算有些反应了。虽然还是躲着他,境况却不似之前那么糟糕。

    他不由分说,又把她按躺下来,把她蜷缩的双腿掰直,一点一点为她揉按,并于掌中凝聚真气为她舒活经络。

    “闻人拓……你……你马上住手!”她想阻止他,却又怕激怒他,让境况更失控。“真的没有痛……我起床,我现在就起床啦,你出去等着!”

    对于她的阻挠,他置若罔闻,耐心地继续为她揉按不停。

    她无奈地转开羞红的脸儿,柔嫩白腻的肌肤翻出更浓更深的红晕,从额头,一直红到了珍珠似地脚趾尖儿。

    “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她大脑早已经罢工,眼睛只盯着他,视线细细描画着他的发,他的鼻,他xing感的蜜色唇瓣,而神思只随着他按在腿上的指尖游弋,对于他的话,完全衔接不上。

    他莞尔的笑颜俊逸逼人,鹰眸邪魅,幽深闪烁,“我说的是……生辰礼物。”修长的指沿着膝盖往上,仍是往上……他温润的声音,变得低哑深沉,“提早奉上如何?”

    “什……什么?提早?”她的疑问,在他的手探入裙底时,化为惊慌地娇喘,“你……唔……马上住手!”

    他俯身下来,唇瓣贴近她的,声音沉沉低哑,柔得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成水,“请女王陛下验收最好最好的礼物。”

    “最好最好的礼物?”到底是什么礼物?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然后……丝袍卸除……

    然后,他的衣袍散到了凤床下……

    然后,纱帐垂落,掩住了比火更猛烈的激*情……

    他攻势狂猛,她反抗不跌,亦是抗拒不了心底矛盾压抑的思念,底裤未来得及扯去,他已然在他体内,节奏攀升,情潮一阵一阵,将她淹没。

    她在高chao边缘无助地攀住他,感受到体内的他,比先前……

    耳畔,他低哑的喘息里夹杂着灼热的字句,“喜欢这个大礼吗?”

    她仍是疑惑不解,捧住他宛若刀裁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人,就是臣送给女王陛下的厚礼,女王陛下可以抛弃自己的夫君,但不能拒绝这份厚礼!”

    她埋首他胸前,紧紧抱住他,崩溃地突然放声大哭,“我不想离开你,不想让你娶别人,可我不想害你失去幸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好怕……我好怕我们会在没有希望的婚姻里互相怨恨,我怕多年后,你会恨我给不了你孩子……”

    她的泪湿了他健硕的胸膛,浸到了他的心底,焚毁了他所有强硬的锋芒。

    他细细吻着她,慎重,小心翼翼,似呵护易碎的琉璃,“傻丫头,我们不会相互怨恨的,永远都不会,我绝不允许那样的状况发生。”

    四王与百官册封庆贺喜宴,举国同庆。而这一日,也正是女王寿辰。

    纨佳坚持不收任何寿礼,但辅政王、齐康王、瑞贤王则一致认为,接受诸国与百官贺礼,方能彰显女王的友好,亲和,与仁善,她只能顺应诸王安排,接受各国使臣前来恭贺,以及百官千奇百怪的贺礼。

    然而,这一日,美丽的女王陛下一早却没有早朝,她一道圣旨,又将朝政交予辅政王处理,转而便去亲自清扫其生母--淮浏先皇后曾居住的毓仙宫。

    巳时,使臣前来,她方才更换礼服坐上龙椅。

    伽神与淮浏统一,虽然如今大周皇朝军队只有一支万人军队,却民心稳固,律法严明。

    而暗藏于祥和之下的巩魅地宫与夜煞行宫,如守护女神的两个夜之魔,那些以一敌百的杀手,无一例外全部效忠女王。

    因此,周边诸国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诚意,来恭贺这位美丽且天下无敌的新君。

    齐康王金山,站在丹陛之下,将使臣一位一位介绍给众人。

    黑汗王朝,沃朗国,回纥族,天竺国,花剌子莫……一个个奇装异服的使臣,皆是容貌明秀的年轻男子,于其国内,他们的身份不是皇子,便是亲王与王子,而且个个身居高位,大权在握,而且无一例外都到了适婚年龄,诸国国君派他们前来的目的,不言自明。

    纨佳对使臣们始终保持着客气的微笑,偶尔也闲谈两句,问候使臣们的国君。

    闻人拓陪同于她右侧,始终关注于她瞧那些男人的神情。然而,尊贵冷酷的他,却比女王更像帝王,纵然不发一语,那股强势狂霸的气韵,却还是隐隐震慑,丹陛之下的男子,皆是不敢多看女王一眼。

    纨佳派人安排使臣们于宫内暂住,并诚意致谢辞。

    待百官进献贺礼时,她却不时看向慕容袭,并低声问时辰,看上去不只是有些疲累,还有些焦躁,在龙椅上入座针毡似地,似有些按耐不住,直命令她身侧的护将慕容袭和火麟轮流出去打探什么。

    闻人拓坐在她右手边,不禁怀疑她身体不适。“纨佳,怎么了?”

    “没什么。”她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焦灼地用丝帕按住额角,脸色也有些苍白。

    闻人拓对于她的躲避,不禁无奈,他以为昨日的亲热能化解她心里的症结,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她不但愈加难过,也再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她只是心慌罢了。

    “不要伪装,我会担心的。”

    丹陛之下,任兆梁上前来,他身后带进来一个巨大的纯金镶边的雕花礼盒,那礼盒足有一人多高,被八人小心抬着,浩浩荡荡,连众位使臣都不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臣恭祝女王陛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万寿无疆,洪福齐天!祝我大周皇朝国运昌隆,四海承平,祝四位王爷万事如意!”任兆梁说了一大堆吉祥话,便侧身,优雅介绍自己献上的厚礼,“女王陛下,这是臣献给女王陛下的贺礼,还请女王陛下笑纳。”

    他话音落,也不等纨佳应允,便打了个手势给抬箱子的人。

    精雕木箱落地,却轰然乍响,鲜艳的花瓣与丝带随着礼花轰然炸开……

    满殿花瓣纷飞,一个白衣胜雪的蓝发男子横空出现,他吹奏着玉笛,足尖轻点地面,纵身缓缓飞向丹陛之上,俊逸的容颜引得满殿男子惊艳叹服,美若丝缎的蓝发飘逸飞扬,如此妖艳绝伦,如此出尘脱俗,如此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让之前那些容貌清秀的使臣全部黯然失色,时间也因他而凝固静止。

    纨佳愕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两步,迎向飞来的御天……

    闻人拓气恼地怒瞪着她,低唤了她一声。“纨佳,坐回去!”

    御天飞至她身前,便侧身一转,后背轻贴她的后背,舞步回转,与她默契环绕轻舞,翩然如两只嬉戏的蝴蝶。

    笛声悠扬轻快,荡气回肠,未曾间断,两人相视而笑,眸光清明,于徐徐的飞花之下,这一幕如梦似幻……

    倒是辅政王,齐康网和瑞贤王,以及护将慕容袭脸色皆是铁青,且满眼戒备。

    舞乐终了,纨佳随手握住御天的手,大方平举,对百官介绍,“众爱卿,还不拜见我大周皇朝的挚友?他,就是西夏皇朝新君--御天!”

    百官轰然跪了满殿,高呼声震天动地。

    御天俯视众人,威严大悦,在纨佳松开他之际,他迅速扣住那水葱似地十指,亲密的掌心相扣,对百官命令,“平身,众位爱卿不必客气,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今日朕现身唐突,朕……实在是急于给蓝儿一个终身难忘的生辰,在我们百年苍老之后,她偶尔忆起,能欣然一笑,朕死而无憾!”

    而诸国使臣们脸上的笑也皆是僵住。西夏内战初平,不过一个小国,竟妄想与大周皇朝的女王缔结姻缘?!这个御天,不只是嚣张,是异想天开了。

    文武百官陡然……一个个神情惨淡,却低头敛目,无一个吭声。

    若是女王与御天成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大周皇朝,就被御天收入囊中,这可不是他们乐见的。多年的战事终结,大周皇朝的美好,才刚刚开始,他们的好日子也刚刚开始……

    金山和苍龙倒是也不动声色,纷纷看向坐在龙椅右侧的高背椅。

    始终不发一言的闻人拓,状似没有看到那一幕,他正襟端坐,俯视着丹陛之下的动静,沉静如雕塑,波澜无惊,难辨喜怒。

    纨佳将一切微妙看在眼里,浅笑嫣然,并没接下御天的话。

    御天却眸光灼灼,霸道凝视着她,眼中再容不得旁人,“蓝儿,谢谢你原谅我,这些日子我可是寝食难安,怕你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纨佳笑得依旧端雅客气,便不着痕迹地抽手退离他身侧,示意他在龙椅上坐下。“西夏国势初定,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出现。”

    “这么说,你一直都盼着我?!”

    他真的误会了,她担心却是真的。他这倨傲自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人,坐着西夏的龙椅,定然会惦记着她的大周皇朝。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早就汲取了教训。而他,本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纨佳正要开口,火麟便脚步无声地奔进来殿内,一袭微步轻功,如风一般,从众臣席位的外围绕到丹陛之上,恭谨地凑到纨佳耳边,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了两个字,“来了。”

    纨佳神情怔然一凛,当即便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疾步走下丹陛,头也不回地说道,“辅政王,不要怠慢了西夏国君与诸国使臣,我去去就来。”

    慕容袭,火麟迅速带着一群随侍跟上,金山与苍龙相视一眼,自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于是忙紧跟出去。

    文武百官交头接耳,使臣们更是不明所以,御天也有些着急,忙从龙椅上站起来,“蓝儿,你要去做什么?我才刚来耶!我陪你去……”

    纨佳脚步急促,几乎是在奔跑,急迫地头也不回,只是摆了下手。

    闻人拓坐在龙椅右侧的位子上,不曾挪动分毫,一颗心却早已随着她飞奔出去。她的龙袍消失在殿门处,他才强压下心底的疑惑与好奇,却闷了满腹邪火,大掌扣住椅子扶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苍白。

    御天坐下来,转头看了眼他的手,鄙夷讥讽一笑,“闻人拓,真没想到,你和慕容袭,竟然一个甘愿成了辅政王,一个成了四品护将!瞧瞧,蓝儿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她要去做什么,你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身为辅政王,自有辅政王的事要做,女王的一举一动身为臣子定没有知晓的必要。”

    御天伸手拍在他的肩上,口气鄙夷地赞道,“说得好,你有自知之明再好不过了。”他侧身凑近他,话锋随即一转,“不过,与慕容袭争斗了十几年,竟然方才知道自己与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这滋味儿一定很好受吧?哈哈哈……这真是太讽刺了!更可笑的是,你被纨佳休掉,竟然还能在她身边坐得住?换做旁人,早就无法忍受这奇耻大辱而引颈自刎了。”

    砰--闻人拓突然挥出一拳,御天那张绝美出尘的脸上,多了一个黑印子。

    当着他的面用下三流的方式勾引他闻人拓的女人,还如此讥讽他,这家伙活的不耐烦了!闻人拓无视丹陛之下的骚乱与惊呼,扯住御天的衣领,低沉警告,“我是辅政王,却是大周皇朝的辅政王,而你这个西夏国君,能做多久却还难说呢!没有奇章子辅佐,你不过是只断腿的狼,只有等死!”

    御天也勃然大怒,挥掌便要打……

    闻人拓侧身一闪,单手撑着椅子扶手,横飞而起,一脚横扫,御天迅速后退,却还是被踹下了丹陛……百官惊呼,众使臣则纷纷解气地一叹,有人还夸张地惊叫,“打得好!”

    御天一招轻功回旋,平稳落地,恼怒瞪了眼叫好声传来的使臣席位,朝着闻人拓便击出一掌……

    不过半个时辰,纨佳带着一群随侍返回,一改离开时的紧张与急迫,她步履从容,龙袍礼服拖曳,宛若游龙,唇角眉梢,又多了几分振奋人心的惊艳笑意。

    一入殿内,她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笑颜不禁微僵。

    百官低语,有的惊慌地端着酒杯,低头忙喝。而使臣们则交头接耳,一副交谈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进门的样子。

    丹陛之上,闻人拓更是安静地有些诡异,他端着茶盅,优雅浅饮一口,察觉到她的视线,便搁下茶盅对她温柔一笑,旋即便又转开视线。

    纨佳敏锐看出,他压根儿就是在生气。

    御天却一直捂着自己的左眼,双唇紧绷抿直,用另一只眼斜瞪着闻人拓,明显是负气含恨……

    毫无疑问,他们打架了!而一众人都看在眼里,似乎是乐见那一幕发生,谁也不想告诉她。

    她摇头一笑,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她身后除了一群随侍,还又多了两位神仙似地人物,引得众人啧啧赞叹不已。

    跟在她左后方的,是一位满头银发、却容貌清俊,看似仅有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他便是震惊天下的西夏国师,奇章子。

    而跟在纨佳右后方的女子,更让众人暗叹称奇--这女子竟与纨佳有着惊人相似的容貌,相同的鹅蛋脸,相同的眉眼,相同的唇与鼻,所不同的是,那位女子眼角沧桑,气质更加稳重,发髻也更显得成熟内敛,一身淡烟紫锦袍,清雅绝美。

    一见奇章子与那女子,闻人拓与捂着一只眼的御天同时站起身。

    闻人拓愕然震惊,视线盯在那个女子身上,顿时明白纨佳一早亲自去打扫毓仙宫,竟是因为它真正的主人要返回。

    她刚才那样急迫焦灼,心神不宁,无疑是阔别生母已久的子女最平常的表现。可她也不该瞒着他呀,难道,现在的他,还不足以让她交心相待吗?

    御天一见奇章子和那个女子,却勃然恼怒,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一个月前,对西夏皇忠心耿耿的国师奇章子,突然遭群臣弹劾,言其图谋不轨。

    当时,御天携邢氏精锐杀手回朝,有意拉拢这位性情古怪的师父,让他相助自己颠覆西夏皇朝,夺取皇位。

    岂料,奇章子却不但没有同意,反而闹出乱子--莫名其妙地爬上了西夏皇最宠爱的瑜贵妃寝宫,被西夏皇捉jian在床。

    龙颜大怒之下,这位辅佐西夏皇朝多年、且功高震主的奇章子,被怒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瑜贵妃则被打入冷宫,赐于鸩酒处死……

    毫无疑问,本该被处死的人,此刻,就在众人眼前了。

    让御天诧异惊愕的是,这位本应该是瑜贵妃的女子,却与在西夏皇宫的瑜贵妃,是孑然不同的两个人。

    瑜贵妃容貌平凡,而这个女子却倾国倾城,但是,那股淡然沉静的气韵,还有身型,举动,习惯的发式,却并无异样。

    御天一直疑惑,父皇为何册封一个容貌平凡,每日只懂礼佛的女子为皇贵妃,此时他却不得不怀疑,贪色的父皇早已知晓她惊为天人的真实容貌。

    思及此,他不禁感慨万千,谁能想到,淮浏先皇后金晗柔,死而逃生,偷天换月,竟在西夏皇宫潜伏多年?!

    当初纨佳之所以极有信心地要瓦解西夏皇权,是因为……她早有这位神秘女子的相助吧?!

    碍于御天还坐在龙椅上,纨佳在丹陛第五层台阶停住脚步,她威严含笑转身,一眼扫过众人,一改离开大殿之前的惊慌与焦灼,霸气凛然,愈加艳光四射。

    “奇章子,身负奇才,天下无二,封为国师,协理朝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