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妖后:皇上,来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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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说吧,怎么会来这里?”

    在任墨萱开口之前,闻人拓又冷声提醒,“别对本王说一些,走丢被拐卖之类的蠢话,本王不是仁慈之人,你从你父亲那里,应该听说过不少关于本王如何凶残的话。”

    任墨萱撑在地上的手臂隐隐一颤,不禁怀疑,他早已知晓些什么。“臣女……臣女本是随父亲前往西北,路遇劫匪,就被……”

    闻人拓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看向御威,“威儿,知道怎么打人吗?”

    “呃?”御威不安地吞了下口水,他看向似笑非笑的义母,才老实回答,“会打,只是不曾打过。”

    “练一练你义父新教你的招式吧,看能试出任大小姐几分功力?”

    御威想说自己不打女人,不过,将来他定是要成为大周皇朝的将帅之才,别说打女人,只怕是杀女人的事,都必须得做。而女人和男人,前面加了好与坏之分,也就变成活人与死人的差别了。

    任墨萱惊慌地脸色苍白,见御威从小靴子里拔出匕首,她忙俯首贴地,“辅政王息怒,臣女说得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着,她撩起袍袖,露出手臂上纵横的鞭痕,“臣女被劫匪掳劫,就到了此處,若非被逍遥王与小王爷救下,臣女不知要被卖往何處。”

    纨佳一眼扫过那些伤,唇角上笑意更深,“既如此,就别难为任小姐了。恒,袭,时辰不早,我们就在这里用午膳吧,我饿了呢!”

    最松一口气的人,却不是任墨萱,而是御威。辅政王也真是,吓唬人也提早说一声呀,害他出了一身冷汗。

    纨佳伸手拉过他的手臂,柔声问,“威儿想吃点什么压压惊么?”

    压惊?他的惊恐有这么明显吗?“酥饼,烤肉,还有……我也想尝尝这里的葡萄酒,义母弄了那么多,竟是只给辅政王准备的,威儿一口没有尝到呢!”

    听到葡萄酒三个字,闻人拓脸色微变。这个臭小子,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纨佳倒是双颊微红,不过,她只是想到了,昨晚晚膳之前,闻人拓把她从浴桶抱去床榻的旖旎一幕。

    “义母?威儿能喝葡萄酒吧?义父说,威儿已经是男子汉了呢!”

    纨佳恍然回过神来,“既然你义父同意,可以喝一小杯,你昨晚吃了不少烤肉,今儿就不吃了吧。不如,我们多吃菜好了,正巧,任小姐有伤在身,也不能吃荤腥和辛辣的。”

    任墨萱乍听话题绕到自己身上来,慌忙谢恩,“臣女谢女王陛下隆恩!”

    “起来吧,我这一路上也正缺少一个说话的伴儿呢!”纨佳美眸流转,一眼扫过慕容袭与闻人拓,“就近找个郎中,先给任小姐看看伤吧。”

    返京的队伍,比穿越沙漠时长了一倍,闻人拓等人策马前行,只一辆马车夹在队伍中央,纨佳,御威和任墨萱共乘。

    御威躺在软垫上已经睡着,俊美的小脸,在睡着之后,才显现出未脱的稚气。

    纨佳瞧着他与御天神似的眉眼,心里微痛,忙给他盖了薄毯,移开视线。

    察觉到一旁的动静,她转头,就见任墨萱正挣扎着坐起身来。

    “醒了?”纨佳继续俯视着矮桌上铺展的地图,她视线落在黑汗王朝的周边,心思百转千回……接下来,恐怕一场恶战难以避免。

    任墨萱从旁给她斟满茶盅,指尖不着痕迹地拂过茶盅边沿,“女王陛下,您的花果茶。”

    “你的伤未好,不必伺候我,就安心躺着吧。”纨佳没有碰那碗花果茶,“这一路上喝了太多水,总是下车难免尴尬。”

    任墨萱见她和颜悦色,便移到桌旁来,“女王陛下孕期几个月?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你猜!”纨佳阖上地图,随手从车窗递出去,“风,派人把地图即刻送回京城给安和王,让他依照地图上所写,与国师商讨战策。”

    金山接过地图,便封进了兽皮筒,迅速派人送出。

    任墨萱视线扫过窗外,笑道,“女王陛下这孕期,像是有八个月了呢。”

    纨佳不动声色,“任小姐慧眼。”

    “孩子的父亲是……”

    “这个就不需要猜了吧。”

    任墨萱却还是猜了,“如果是八个月,似乎就不是辅政王的吧。臣女也是略有耳闻的,在女王陛下入伽神皇宫之前,身为前淮浏王的逍遥王曾经想带女王陛下回淮浏,因此……臣女肯定,这孩子一定是逍遥王的。而且,小王爷又称逍遥王与女王陛下为义父义母……”

    纨佳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任墨萱如此故意曲解,是唯恐天下不乱。

    任家若是能把天下搅乱了,倒也是本事,不枉她重用任兆梁一回。

    “任小姐还是去休息吧,不然,这一身的伤太虚假!”纨佳说完,兀自挪到御威身边,躺下来,闭上眼睛。

    任墨萱怔然看了她半晌,注意到她呼吸均匀,迅速提笔蘸墨,拿了纸,利落地写好字条,从袖中取出一个细如普通树枝的小木桶,封存好,掀了车厢内的软垫,从车板的缝隙里塞了下去。

    她举动利索迅敏,行云流水,丝毫不像满身鞭伤之人。

    三日后,闻人拓下令,在一處依山傍水的树林停下来歇息。

    御威活像是困在笼中许久的猴儿,率先跳下马车,见慕容袭要去打猎,便欢笑着跟上。

    苍龙指挥着杀手们搭建寝帐,派人在四周防护巡逻,一切有条不紊。

    闻人拓掀开车帘,就见任墨萱扶着纨佳走到车门边来,他眸光顿时紧张地沉暗下去。

    容忍任墨萱与她共乘一辆马车,已然破了他的底线,再这样下去,他可怜的心脏非要爆炸不可。

    不等纨佳走到面前,他便一跃而上,打横抱起她。

    纨佳惊呼一声,怕摔下去,慌忙环住他的脖颈,双颊蹭到他的下颌,顿时**辣的,她不着痕迹地回眸一看,正见到任墨萱脸色苍白地怔住。

    “李炎裕,过来照顾任姑娘。”她吩咐一声,乖顺地倚在闻人拓胸前,“早上启程时,不是说,今日不再停下休息么?”

    “风派出的人,捕了猎物回来,你那个陷阱收获不小。”闻人拓说着,抱着她来到燃起的篝火旁,早有杀手过来铺好毯子,他将她放下来,一举一动都轻柔地仿佛怕碰碎了她。“一张地图引出近百个人,可见对方是筹谋已久,早备好要发兵。”

    纨佳沉重地叹了口气,在火堆上添了一把柴,“还记得奇章子在我的寿辰上画得那张图吗?”

    “记得。”闻人拓想起那一日,冷酷地侧脸在火光里柔和了几分。

    他从大箱子里取出三角支架,撑在篝火上,把锅子清洗干净,亲手给纨佳熬粥。

    这些事,一路上他都是亲力亲为,如此才能放心送到她嘴边。

    一边忙碌着,他一边问道,“怎么忽然提到那张图?”

    “那上面,黑汗王朝的使臣是辅政多时的太子穆萨,他在国内手握重兵,把持朝政,黑汗王朝大汗庸碌,完全听凭穆萨决断。穆萨那日来时,却自称是某王世子,也唯有他,冷静地看着我们坐在龙椅上,没有与其他人饮酒交谈。”

    闻人拓手上动作微顿,穆萨的事,他倒是早已了如指掌,只是没想到,她竟也派了人打探这些。毫无疑问,她派出去的人,都是苍龙的人。思及此,他又莫名地烦躁。

    “你有孕在身,不要cao劳这些事,我会處理好的。”

    “我相信你。”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他弄好锅子,淘米,加水,便又忍不住想到在现代时,时常在厨房里忙碌的上官拓。

    同样是袖子挽到了手肘,同样一个男人,上官拓看上去居家,闻人拓却仍是难脱那股严谨从容的霸气。

    只是,看到水从锅里溅出了大半时,她还是感觉到他暗隐的怒气。

    “恒,怎么了?”

    “没怎么。”他没有在她身边坐下来,“马背上还有水果,我拿去洗。”

    纨佳幽幽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她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好端端地,干嘛躲开她?

    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护着腹部,吃力地站起身来,追上他,挽住他的手臂,不着痕迹地迫使他放缓了脚步。“恒,如果我们可以做一对儿平凡夫妻,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

    他淡然嗯了一声,“你若想,也不是不可能。”

    她嘟着唇,软声细语,比夜风更暖更柔,“不过,你一定会累坏的!我已经被你宠坏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路都被你抱来抱去,形同废人,如何做得好贤妻良母?”

    “你若是废人,大周皇朝如何能有今日?!”

    好好的一句夸赞,听在耳中,竟然刺痛了心。她疑惑看他,英俊的五官深刻的侧脸,背光,神情晦暗不明,“恒,你真的是在生我的气?”

    “别多想,回去火堆旁好好坐着,我去洗水果。”

    “你一定是在生气,我知道。”

    她孩子似的负气说着,松开他,气恼转身。

    他到底在气什么?倒是说出来呀!这样让她猜谜,她怎么猜得到?更何况,她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他就不能摆个台阶,自己下来?!

    纨佳轻提裙裾,朝着熬煮着粥的火堆走去,却发现任墨萱正从她刚才坐过的位置离开,似前一刻太忙碌,刚收回的手忙乱地敛住裙摆,神情也有些仓惶。

    杀手们都在忙碌,她警觉地环顾四周,确定了无人注意她,她才匆匆走向马车那边。

    纨佳脚步放缓,走到火堆旁,正要坐下来,手肘就被一只大手稳稳捂住。

    她疑惑转头,就看到苍龙怒气沉沉的脸,“明明看到她动了手脚,还在这边坐?”

    “怎么了?”

    “毯子上有香粉,你嗅不到吗?”

    “是花香,我还以为是林子里传出来的。似乎并没有剧毒的成分。”她的鼻子灵敏,一嗅便能分明。“兰花,杜鹃……”

    “还有少量的夹竹桃,杜鹃是黄花杜鹃。”苍龙精通医理,自是了解这些东西的毒xing,“黄花杜鹃的花朵有毒,严重可导致人昏迷不醒。”

    苍龙沉声嗔怒说着,一手护住她的后腰,一手扶住她的手肘,扶着她朝着杀手们围拢的火堆走去,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那锅粥不要喝了,只怕也被动了手脚。我早说杀了她,你偏要留她在身边,害我们都提心吊胆。”

    纨佳安慰拍了拍他扶在手肘上的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若是杀了她,如何能钓到大鱼?一张地图,揪出来的,不过几只小虾米罢了。”

    苍龙挫败,嗔怒冷哼,“你总是对的。”

    纨佳忍不住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不得不将错就错。”

    既然她这样屈尊降贵地认错,他还能说什么呢?

    扶着她坐下来,他端来一杯温水给她,“先喝着,一会儿吃鸡,风在林子里闷了叫花鸡。”

    “抓的那些人呢?”金山不会是一边审犯人,一边做叫花****!那情景,单想一想,也觉得诡异。一边是皮开肉绽的酷刑伺候,一边是优雅地烹饪美食,也只有杀手出身的金山,能做到这份优雅从容。

    “审不出什么便杀了,留着累赘。”

    “你们这是诚心让我没胃口吃饭。”血液浸透了土地,叫花鸡也是腥的了,她倒是宁愿去喝那一锅毒粥。

    苍龙哭笑不得,“要钓大鱼的是你,钓了不吃的也是你。”

    拿着水果返回的闻人拓,听到她无奈地笑声,循声看过来,心口猛然一阵钝痛。他正想上前,任墨萱便从他身后柔声开口,“辅政王,臣女正口渴,能讨个果子吃吗?”

    她声音不高不低,却恰让周遭一片安静。

    纨佳端着水杯兀自啜饮,没有回头,却也知道,闻人拓已经把水果给了任墨萱,咔嚓一声脆响,女子的笑声如银铃,响彻了树林,“好甜呢!”

    “甜就都给你吧。”闻人拓把水果全都塞给她,便走到火堆旁去照看那锅粥。

    任墨萱迟疑两步,跟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多谢辅政王。”

    “不谢。”

    气氛明显紧绷,仿佛火药在密闭的空间燃烧,燃烧,热量积聚,濒临爆炸。

    杀手们忙碌的动作略略一顿,继而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不该有的声响,会激爆了尴尬的境况。

    御威的欢笑声从树林里传来,“义父,刚才为什么不射死那只小狐狸呀?你是故意射偏的,对不对?”

    “你义母不喜欢。”

    低沉的男子声音,若有似无,口气无奈,失落明显,却触到了每个人的耳膜上。

    纨佳端着杯子的手不稳一颤,慕容袭,他还是放不下,他那份潇洒,竟都是伪装的。

    “兔子为什么也放生?”御威的声音越来越近。

    “孕妇不适合吃兔子。”

    “又是因为义母?!”御威不满地忍不住抱怨,“我们就带这点东西回来,辅政王和苍龙叔他们一定会笑话我们的。他们可不管我们是因为什么放弃了猎物,大家不够吃的,一定也会说义父不会打猎。”

    “让他们笑话去,男子汉,别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知道吗?”

    “嗯,知道啦。”

    杀手们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却都没有“笑话”他们,慕容袭带会来十几只野鸡,还有一头肥美的鹿,足可谓满载而归。大家忙迎上去,帮忙拿猎物。

    御威叽叽喳喳,大声谈论捕杀那头鹿时的惊险,骄傲地炫耀他义父天下无敌的箭术……

    慕容袭见任墨萱坐在闻人拓身边啃着果子,狐疑坐到纨佳和苍龙身边来,“怎么了?又别扭什么?是你惹到他,还是他又惹到你?”

    “没事。”纨佳转头看过去,见闻人拓掀开粥锅,要品尝,她忙抓住慕容袭的手腕,“袭,去掀了那锅粥。”

    慕容袭看出她脸色不对,转身便冲过去,一脚踹翻了支架,锅子倾倒,粥汤洒了一地,呼呼地冒着滚烫的热气……

    闻人拓想怒斥,却见地上被烫软的碧草,却顿时变得枯黑。

    除了纨佳和苍龙,其他人皆是被慕容袭突然的举动震惊。

    纨佳却浑然未觉,處在迷局中的人,实则是她与任墨萱。

    四周冰封一般无声,迫人的死寂的气氛里,唯有粥的香气肆无忌惮地弥漫开来,温香浓郁。

    离得一地狼藉最近的一个杀手,高大健壮的身躯诡异晃了晃,砰--晕厥在了地上。

    纨佳愕然一怔,忙开口提醒大家粥里有毒。

    闻人拓和慕容袭一脸恍然大悟,却……也都瘫在了地上。

    其他杀手暗惊,迅速护住口鼻,拉住大喊义父的御威,迅速围拢在纨佳周围。

    任墨萱却反而笑得得意洋洋,鄙夷轻蔑,随手将手中的果子丢到一旁去。

    那果子就如一个暗号,滚落在草地上的刹那,她背后密林深處的黑暗中蹿出一片蒙头罩脸,手拿月牙弯刀的黑衣杀手。

    “女王陛下太警醒,我一再下毒都没有得手,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抬手伸向脸侧,捏住脸颊边沿,诡异地撕下一层白嫩的皮肤,露出一张线条圆润的脸,然后,她又撩起宽大的袍袖,把伪装鞭痕的皮肤硬生生地扯了下来,两条手臂光滑细嫩,完好无损。

    “牡丹?!你……竟没死?”闻人拓念出她的名字,挣扎着想起身,头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的最后一眼,却是看向李炎裕的。

    “恒!”

    纨佳担心地想上前,手肘被苍龙拽住,耳边传来低沉的警告。

    “你身上系着三条命!别冲动!这个女人既然是想要他,断然不会要了他和袭的命。我们的人有一部分中了毒药,力量恐怕受损,不能硬拼。”

    纨佳迅速冷静下来,凤眸也幽冷地直刺向李炎裕,当初在诊苑楼阁,牡丹是受他指使下毒害她,后来,闻人拓对牡丹……脑子在这个环节打了个死结,她一时间痛心疾首,却不敢想象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王陛下,自从投靠辅政王开始,臣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害辅政王与陛下的事,请陛下明鉴!”李炎裕捂住口鼻,双膝跪地。

    纨佳心底一阵冷凉,蔓延到脚底头顶。难道,是她心爱的恒,放过了差点害她变成白痴的牡丹?

    牡丹凝视着李炎裕,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地幽怨,在他看过来之前,逃避地转开了视线。

    “慕容纨佳,你不用怪他,也怪不得他。”

    李炎裕双眉皱紧,她话音明显一颤,眼眶隐约泛红。

    “是你的闻人拓,当初念及我的功劳,废了我的武功,碍于当时巩魅地宫正是用人之际,他不好大敌当前,为了你这个敌国长公主杀一员大将,便将我弃之路边,任我自生自灭。”

    她当时乞丐一样地来到诊苑楼阁门前,亲见闻人拓忙碌出入,对慕容纨佳悉心呵护,不甘落败,妄想炸毁楼阁报复,不料被巩魅地宫的护卫发现,被遣出伽神……

    她几经辗转,来到黑汗,幸得穆萨解救,方才能活着站在这里。接连几日的易容,忍气吞声,一再下手失利,强烈的仇火不允许她失败,她却偏对自己已经失望地濒临抓狂。

    “旧主仁义,我自然也该回报!”牡丹摆手,几个黑衣人上前,围住闻人拓与慕容袭。“慕容纨佳,你不是女王吗?就用你的龙椅,来换慕容袭和闻人拓的命吧。”

    纨佳只紧张闻人拓的身体,更怕从粥里散出来的毒气致命,她无心再去追究过去,一颗心仍是落在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身上。

    闻人拓历经艰险,纵然被毒蛊侵蚀折磨,也不曾倒下去过……此刻却躺在地上,仿佛死过去。

    纨佳粉拳握紧,她倒是不在乎那把龙椅,不过,要交换,就算她同意,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那么,我的龙椅应该给谁?”

    牡丹轻蔑斜睨着她,“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穆萨?”说出这个名字,纨佳不禁怀疑,牡丹利用了什么条件,向黑汗王朝交换了今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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