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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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神秘的女人

    “懂了,你在和我开玩笑。”叶丞宽想到这种可能,上去要敲她脑袋时聂烟先一步把他踢开,又连续追击,惹得叶丞宽大叫连连:“你怎么总针对我呀!”

    他其实有点本事,但不想和女人动手,关键还是漂亮的女人。

    最终屁股受了几脚。

    他今天穿一黑裤,脚印就留在上头,惹得香车里那帮美女捂嘴偷笑。有人不嫌事大得嗲声喊:“哎哟宽哥,你也有栽女人手里的时候呀。”

    “你倒是还手呀。”

    “宽哥是怜香惜玉,舍不得。”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在那调侃,苏洱连忙下车去拦,最后连傅骁和陆衍之都出来才息事宁人。陆衍之问起发生什么事,聂烟把经过一说,他笑了声:“活该!”

    叶丞宽哀怨道:“衍之,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傅骁说:“这是衍之的女友,叶璨星小姐。”

    说起这个名字,叶丞宽倒有点耳闻,因潼市公子哥里盛传陆衍之终于走出丧爱阴霾,宠幸一个新小红星。他只当是传闻也没真去在意这个叶璨星,没想到竟然和小耳朵长这么像。

    叶丞宽不满道:“怎么老骁都认得,唯独瞒着我?”

    “刚才有点误会,抱歉。”苏洱得知他是陆衍之好友,于是上去缓解气氛:“这位是我的保镖,聂烟。”

    他这会又挂上笑容:“名字和人一样好听。”

    聂烟冷脸不搭理他。

    “来找我什么事?”陆衍之上来牵苏洱的手,带她进金风玉露。她把腕表递给他:“你忘了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他问:“就为一只表?”

    “当然。”

    “想来见我不必找理由,我最愿意陪你。”

    他说这些话从来不遮掩,苏洱虽然渐渐习惯但总免不了脸发烫。几个人围坐在包间吃东西,叶丞宽总盯着她瞧,最后被陆衍之瞪走后开始缠着聂烟。

    陆衍之正问起最近通告的事,苏洱说:“你安排的休息时间最多,全公司我最轻松了。”

    “璨艺不过是给你在娱乐圈玩耍用,哪天厌倦了就安心嫁作陆太太。”

    她差点被饮料呛到。

    说起工作,一直没说话的傅骁开口道:“叶小姐,我妹妹刚法国留学回来策划设计秀,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服装秀,可是我没什么经验。”

    傅骁说:“不是正规的大秀,你去过个场就行。”

    她答应下来,到秀展当天见到了傅妤,很是漂亮机敏的小姑娘。看出她紧张,特地跑来谈天安慰。苏洱在秀展之前特地学习台步,虽然胆怯但肩负开场重任,硬是咬牙把秀走完,完美谢幕。

    回到后台她才觉得两条腿不是自己的,抖得很厉害。

    聂烟去给她拿矿泉水。

    临出门遇见来送花的陆衍之,“陆总。”

    “台下人真多,镁光灯闪得心里发慌,我都不敢在人群里找你。”苏洱望着镜子,手摁在心口至今还乱跳不止:“希望我没有搞砸傅妤的首秀。”

    “很美很专业,你一出场观众席里全在问你是谁。”他把花递过去,苏洱笑盈盈接过凑在鼻尖闻,并遂不及防收到他的吻。

    苏洱沉醉在他给予的甜蜜里,还没抽离,陆衍之突然放开她,大步往更衣帘迈去,厉喝:“出来!”

    帘后无动静。

    他一把拉开帘子,把蹲在里面的人拎出来。

    苏洱只见一团黑影跌在地上,原当是记者,仔细看竟然是那天差点撞到的女人。

    她手里还握着把剪刀。

    苏洱吓得立刻从椅子里站起来,陆衍之皱眉:“又是你,你跟踪璨星到底有什么企图!”

    “不是的,我在这里兼职帮忙。”

    她弓着身体,把脑袋压得很低。聂烟正好进来,看这个场面怔了会后立刻会意得叫来监场保安,保安上来拽女人走,她没站稳硬是被拖行了一段。她扒着门框,哽声呜咽:“我不是坏人。”

    陆衍之说:“带走,这次你没那么容易出来。”

    “不要这样对我。”

    她哭腔越发浓重,苏洱看的心揪正要走上去,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来人竟然是杜谨言,他脸上是苏洱不曾见过的震怒,朝着保安怒喝:“滚开!”

    保全怔了下,松手。

    杜谨言脱了外套盖在女人身上,安抚她:“没事,我来了不要怕。”

    女人哭噎:“我要回家。”

    “好,我带你离开这里。”杜谨言搀她站起来,搂护着人往外走。苏洱疑惑得走上去叫住他,他停顿后脸有痛色得说:“璨星,即便是你也不能伤害她。”

    “她是谁?”

    杜谨言没回答,倒是目光愤怒得瞪着她身后的陆衍之,几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陆衍之,你会后悔这么对她。”

    说完,在一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带着她离开秀场。

    苏洱真是越来越疑惑了。

    秀场事情不久,正值徐晓善换专业,选的是人物形象设计。她又极爱那些奢侈化妆品,但没资金于是央着苏洱当提款机去商场采购。

    苏洱也空闲又好久没见她,便欣然接受。

    “表姐,那天的秀我看电视了,真漂亮呀!”徐晓善挑了几款粉底液边与柜姐交谈边扭头赞她。

    “你指衣服还是我?”

    她眨眨眼:“当然是你啦,我的表姐天下第一美!”

    苏洱刮她鼻子:“今天嘴这么甜,不多选几样送给你真对不起这句天大得赞扬。”

    徐晓善也不客气,各类都试了下,苏洱买完香水去别处闲逛了会儿,正好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那天被杜谨言带走的女人,她不禁跟上去。

    女人走出去不久,正好有个孩子牵着气球奔跑摔倒在地。

    她立刻上去抱小孩起来,不料小孩子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四周路人纷纷侧目。孩子的家长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推开她,骂:“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想拐卖孩子啊!”

    “不是的,他摔倒了。”

    家长说:“我家孩子三岁开始就不会摔跤,倒是被你吓哭的,顶着这张脸就不要到处乱逛了。不光影响市容还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有没有自知之明呀!”

    经她一说,四周围观人群立刻把视线落在女人脸上,她瑟缩得低下头两手死死拽着裤线。

    苏洱看得生气,跑上去挡在女人面前,“刚才我全都看见了,是你孩子跑太快摔跤,这位小姐好心抱他起来。你不光不谢还恶语中伤她,不觉得很没素养吗?”

    “关你什么事。”

    家长冷笑,苏洱微笑道:“是不关我的事,只是有些感慨。有些人看上去端庄漂亮,心地却比烂番茄还不如。有些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心地却光芒万丈。”

    “你!”

    家长气地脸色发红,还想泼妇骂街但四周有人在拍录像,她又理亏最终抱着儿子悻悻而去。

    女人沉默很久,才低声道谢:“谢谢。”

    说完就要走,苏洱忙拦住她,把上次的项链递给她:“这是上次你忘在医院的东西,衣服的话不如给我个地址,我帮你送过去。”

    “不用,项链找到就好,谢谢你!”

    项链对她很重要的样子,她脸上露出失而复得的欣然笑容。

    苏洱却没撒手,问:“关于这条项链,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去拉走项链,临走添了句:“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苏洱一怔。

    这什么意思?

    等她消失在苏洱视野里,徐晓善来拍她肩膀:“表姐,你认识她呀?”

    “见过几次。”

    徐晓善嘟囔:“这人怎么无处不在,到哪都能碰见,真烦人。”

    这次轮到苏洱诧异:“你也认识?”

    “她是我们学校搞清洁的,喜欢画画经常借用我们的画室,我也挺纳闷,分明穿戴的都是低调类奢侈品,偏来学校打杂,真是怪人一个。”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晓善说:“……好像叫,黎安儿。”

    说完耸耸肩,似乎觉得这个名字压根不配她的长相和气质。

    苏洱逛完街,让聂烟来接。

    在车上,她又问了些徐晓珊关于黎安儿的事,讲到后面晓善都烦了,只说:“表姐你怎么对她这么有兴趣?”

    “哦,只是好奇。”

    送完晓善回家,车刚起步,苏洱喊了声聂烟,聂烟说:“我明白,会帮你调查这个黎安儿。”

    她笑着说:“聂烟,你是有读心术吧。”

    “是你心思太简单,全写在脸上。”

    苏洱把香水递给她:“呐,也不是白帮忙的,这款香水我挑了很久,很配你。”

    她冷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聂烟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况且还在隐瞒陆衍之的前提下。

    她把资料送来公寓时,苏洱正在睡懒觉,脸也没洗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翻她给的文件。

    聂烟说:“黎安儿之前生活在伦敦,三年前出了场车祸导致脸和身体大面积烧伤,虽然做过植皮修复,但依然没得到改善只能勉强示人。”

    难怪她右脸坑洼一片,肤色略有不同。

    而且,黎安儿之前居然还跟她在一个国家,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