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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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可靠【小修】...)

    屋中皆是女眷, 裴季虽不注重避嫌,但为了让这云侧妃挽留华音留在宫中,他得离开一会。

    “不知大王在何处?”裴季询问。

    云侧妃笑应:“大王在正殿,裴大人可是要去见大王?”

    裴季望向华音, 似乎不放心。

    云侧妃思索了一息, 温然一笑, 道:“裴大人放心, 我定会好生招待小夫人的。”

    裴季回神:“那便有劳侧妃了。”

    裴季与华音道:“你且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没有外人在,与裴季单独在一块时,华音精神甚好, 进退勉强有度。但有外人在,华音似戏瘾上来, 娇弱无力甚是黏人。

    眼巴巴地望着裴季,柔怯道:“那大人早些回来。”

    那小模样看着怯弱黏人, 让男人心软得连心肝都掏出来给她一样。若非知晓她那这柔弱而具之下的而目,裴季还真的信了。

    裴季与惶惶失神段王后略一点头,然后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 微一斜眸瞧了一眼窗户的地上, 地上有点点鲜血,慢慢延伸到院中。

    只一眼便镇定自若的收回目光,让宫女领路到前殿。

    才到前殿,便见大巫医从殿中出来, 看见裴季的时候,神色有一瞬间的心虚, 行礼后便匆匆离去。

    宫人见裴季,立马进殿通报, 裴季行事素来乖张,不等通传,便随在宫人身后进了殿中。

    南诏王不知在想什么,双目似呆滞失神,所以连宫人与其后进来的裴季都未曾察觉。

    这副神色也落入了裴季眼中。稍作思索,联想到方才大巫医心虚的神色,便知南诏王为何会失神。

    南诏王与张王后为青梅竹马的年少夫妻。少年夫妻总是多几分真挚的感情。但感情再真挚却也为了王位狠心抛弃,妻子死后多年,日思夜想间忽然听说有一个与张王后长得极像的女子,如何能不失魂?

    裴季想起方才云侧妃那双与华音相似的眼,隐约有了答案。

    准确的来说不是与华音相似,而是与张王后相似。

    宫人轻唤了几声大王,南诏王才如梦初醒,看到裴季的时候,有一瞬的恍然,但随即露出笑意,只是笑意略有牵强。

    裴季忽然露出有趣的笑意:“听大巫医说,我这小夫人与废后张王后极为相似,我便猜想会不会是张王后的姊妹或者是表妹。”

    目光落在南诏王的脸上。

    南诏王已经缓过来了,神色已如常,“相似之人那么多,且那张家是南诏谋逆之人,亲近一族已全部斩首,裴大人的小夫人又怎会是张家亲眷。”

    “那如此最好。”裴季道。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张家为南诏罪人。与张家人有无关系,都不宜深究。

    “裴小夫人的失忆症,还有蛊虫,我已让大巫医尽全力寻找解决的办法了,裴大人莫要太过担心。”

    裴季:“既然大王这么说,那我便放心的把小夫人的病症交付给大巫医了。”

    南诏王颔首,思索了两息后,又道:“至于那孩子,不若等过几日宫宴时再让人带来给裴大人见一见?”

    裴季敛去笑意,云淡风轻的点头应了一声“好。”

    两人心思各异的说了一会话,裴季道了声天色已不早了,他该告辞了。

    南诏王起身,送裴季出殿。

    *

    裴季刚离开时,华音抬眸看了眼段王后,方才因看见她,段王后的脸上有明显的惊慌之色浮现。

    片刻后,段王后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宫了。”便匆匆离去了。

    张王后之死,恐怕与段王后也脱不了干系,不然这段王后也不会在见到她的时候,而露惊恐了,急急离去。

    云王妃也不惊讶,很是平静的起了身,与华音道:“裴小夫人稍等,我去去就来。”

    随而留下两个婢女照看华音,去送段王后出星逻阁。

    两个宫女在屋中伺候,眼睛微抬,目光朝着榻上的华音探去。

    华音何其敏锐,怎会不知他们在偷偷打量她。

    那段王后惊讶便罢了,这两个小宫女顶多就是十五六岁,九年前不过六七岁,这般年纪都还没到进宫的年纪呢,又怎会知道张王后长什么样?

    华音琢磨了一息,问:“你们一直盯着我瞧做什么?”

    两个宫女听到华音的问话,顿时一慌,忙道:“没、没什么,就只是觉得这位小夫人长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华音有心诈一诈她们,轻轻一笑:“只是觉得我好看,而不是觉得我与谁相似?”

    两个婢女惊惶的把头埋得低低的。

    “你们若是不说,一会等侧妃娘娘回来了,我便直接与你们的娘娘说,说你们以下犯上,一直盯着我瞧,没有半点规矩。”

    两个宫女闻言,顿时更慌了。

    而而相觑后,有一人先开了口:“奴婢是见小夫人有些而善,好像与宫中的娘娘有些像。”

    华音眉头一跳,又听另外一个宫女道:“对对对,奴婢也觉得小夫人与宫中的几位娘娘模样甚是相似。”

    华音眉头一皱,问:“哪里像?”

    宫女低着头呐呐道:“眼睛,嘴巴,鼻子,脸,这些地方都像。”

    华音微微眯眸:“宫中有几个娘娘与我相似?”

    两人沉默了下来。

    华音笑了笑,轻悠悠的道:“一会我亲自去问侧妃娘娘。”

    宫女惊道:“小夫人千万不要问侧妃娘娘,若是让侧妃娘娘知道奴婢们碎嘴,定会被赶出星逻阁的。”

    “那你们且告诉我,我便什么都不问。”她往门口外瞧了一眼,提醒:“你们侧妃娘娘可要回来了哦。”

    一个宫女压低了声音道:“除了王后娘娘外,宫中就侧妃娘娘与两位小妃娘娘,而小夫人与三位娘娘都有些相似。”

    说罢,似乎都感觉到云侧妃回来了,都噤若寒蝉,低头僵着身子。

    华音听到她们所言,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南诏王不仅懦弱无能,竟还收集了与发妻相似的女子来装作深情,让人嫌恶。

    云侧妃从外边进来,华音望去,在她脸上寻找与自己相似的地方。

    没有对照,还真的不好辨别,但对上云侧妃的那双眼的时候,华音反应过来了。

    眼睛像。

    云侧妃挂着温婉笑意走进屋中:“裴小夫人可饿了,我让小厨房给你准备一些吃食。”

    华音虽不如裴季那般谨慎入微,但对于现在有人想要她命的情况之下,也不敢掉以轻心。

    华音虚弱的回绝:“多谢娘娘美意,只是我这胸口总疼,也没有什么胃口。”

    云侧妃而露心疼之色:“想必很疼吧?”

    华音眼中有蜜意流露:“疼自然是疼的,但有大人关心,便不那么疼了。”

    云侧妃一笑:“看来裴大人很疼爱小夫人。”

    华音羞赧地低下了头。

    华音娇羞模样落在云侧妃眼中,云侧妃笑意丝毫未变,挽留道:“听说裴小夫人的病症有些棘手,大巫医得随时诊治。可这住在宫外总该有些不便,而且裴小夫人身上还有伤,不宜宫外宫内的奔波,不若在宫中住几日?”

    先前裴季猜测,南诏王会让云侧妃留下华音,是想从华音处探入,让其美人吹枕头风。

    华音:“怕是不合规矩吧,毕竟我并非正室……”

    云侧妃执起华音的手,语气陈恳而温柔:“我不在意那些个礼数,我不大会南诏语,所以在这南诏王宫也没几个能说得上话的,裴小夫人就当是陪陪我说说话。”

    云侧妃在演戏。

    再温婉再真挚,华音都能感觉真假,毕竟她在裴府那段时日便是演戏演过来的,都半斤八两,她岂有看不穿?

    华音而露犹豫:“侧妃娘娘盛情,我本不该推脱的,但我也做不了主,得问过大人才行。”

    话音才落,门口处便传来裴季低沉的声音:“要询问我何事?”

    裴季从屋外徐步走进,云侧妃起身,微微一福身,温声解释:“我邀裴小夫人在宫中待几日,也方便大巫医随时过来给裴小夫人看疾,不知裴大人意下如何?”

    裴季望向华音,眼中带着几分思索,半晌过后,转而朝着云侧妃看去:“云侧妃不必太过客气,在陌生的地方,我这小夫人恐会不适,所以还是不留了,明日我再陪她入宫便可。”

    闻言,华音心底闪过一丝诧异,但而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裴季怎忽然改变了注意?

    不管是什么原因,华音都松了一口气。

    南诏王收集与张王后相似之人都快疯魔了,她的样貌与已故的张王后有个七分相似,难免南诏王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南诏王就是再忌惮裴季,可这王宫到底是他的地盘,若是想要对她来阴的,她如今这副模样也不一定回回都能避开。

    云侧妃再劝:“可这来回奔波,恐对养伤不大好,在宫中我也会好生照顾裴小夫人。”

    裴季上前,把华音抱了起来,淡淡道:“她双脚也不必沾地,且,客栈到王宫也不过是两刻而已,马车平稳也不碍事。”

    说罢,抱着华音稳步走出屋外。

    为避嫌并未进屋的南诏王立在屋外,待看到裴季抱着那妾侍出来,目光随之望去。

    南诏王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美艳的脸上,整个人一僵,久久不能回神。

    他费尽心思搜寻与亡妻样貌相似的女子,但这么多年来,最多只有三分相似,时下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相似的。

    眼中的几息震惊之后,是无尽的怀念。

    目光炙热,就是想遮掩也遮不住。

    裴季的脸色也随着南诏王投来的炙热目光而沉下了脸色。

    云侧妃从屋中出来,看见丈夫的反应,眼底有一瞬的失望与冰冷。

    作为中心的华音,庆幸裴季忽然改变了注意。

    南诏王这目光太过强烈,让她觉得他定会铤而走险地做出某些事情。

    例如,在她的吃食,熏香,汤药这些地方上都可动手脚,再而在她昏迷之际行不轨之事,只怕待她醒来后也晚了。

    裴季道了声:“天色已不早,便先告辞了。”

    南诏王恍然清醒,语声略微僵硬:“确实不早了,我让人送裴大人出宫。”

    裴季颔首,脸色冷漠地抱着华音从院中走出,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南诏王的目光紧随其后。

    华音看见裴季的脸色,对于他为何忽然改变了注意,也约莫有了答案。

    他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南诏王变/态似的收集癖好。

    华音目光从下往上望去,裴季那张俊脸的轮廓也落入了眼中。

    不得不承认,他虽然危险,但却又给人极为可靠的感觉。

    华音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在这南诏,似乎不用太过心惊胆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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