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赶紧跟上，从兜里掏出20块钱，塞到蛾子的手里，说道：“钱你拿着！我先过去看看许大茂！不管早晚，你都不要自己回去，等我来找你。这大晚上的你自己不安全。”

    蛾子点了点头。何雨柱看着蛾子进了门诊，转头向男科门诊走去。

    到了门诊门口。还不等推门，就听见里面的医生的声音说：“外表看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里面器官会不会发生损害以及有没有内部瘀血等，还是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比较好。待会儿我开个单子，你呢让护士去提取一些体液检验一下，后天应该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你们来拿就行了。”

    许大茂说道：“就是挨了一脚，还要检查这么细？”

    医生说：“那以后你出了事儿我们可不管。”

    许大茂一听，心想那就好好仔细查。反正不用我花钱。连忙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

    何雨柱在外面听到他们的对话，没有急着推门进去。走到走廊的窗户边，抽出一根烟来，点上。一边一边吸烟一边吹着凉风，希望脑子能静下来。

    这一天，急急忙忙的，好像还没有适应身份的变化。

    因为看过电视剧的关系。自己知道娄晓娥是何晓的母亲。蛾子给自己生了唯一的儿子，再加上长得比电视剧里还好看，今天见到蛾子就有点儿拿捏不住分寸。何雨柱不停的告诉自己，缓一缓，缓一缓。

    听到门诊门打开，看到许大茂出来。何雨柱朝着他许大茂招了招手问：“完事儿了？”

    许大茂说：“不知道呢，还得等后天的检查报告。”

    何雨柱一边和许大茂往外走，一边不停地问各种检查的细节。

    许大茂看着傻柱关心的样子。忽然觉得以前的敌对都有些莫名其妙。两个人像两只斗鸡一样，放到一起就开始打。一个眼神，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仅仅听到对方的脚步，就感觉自己热血开始沸腾，进入竞技状态。想想也是有意思。

    何雨柱载着许大茂飞一般的回到了四合院。到家一看，娄晓娥不在家。

    许大茂去问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说她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知道。

    何雨柱说：“娄小娥是不是不放心你，到医院看你去了。然后咱们回来的时候和娄小娥在路上走岔劈了？你先回去歇着。我腿儿着去找找她去。自行车骑的太快，腿着一定错不了。”

    许大茂颠了颠脚感觉还是不行，还有点疼。刚才做的穿刺和前面受到的伤害，让他还是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于是许大茂自己回家去了。

    何雨柱腿儿的去往玉潭医院。到门诊楼门口的时候，又看到了蛾子已经在等着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慢慢靠近。

    何雨柱接过自行车，上车。蛾子跳上车后座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衣服。

    一路慢行，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到了四合院，走到秦淮茹家门口的时候，何雨柱看到，秦淮茹从门里面往外看。看来是听见自行车的动静了。

    把蛾子送回家。两个人在许大茂家门口，又对视了一眼，何雨柱转身离开。

    回到中院。秦淮茹已经出来等着他。

    何雨柱上前问道：“秦姐还有事儿？”

    秦淮茹伸出手好像想抓住何雨柱的手。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傻柱，今天谢谢你。”

    然后低头，好像开始有眼泪要出来。

    何玉祝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肩膀笑着说：“姐姐唉！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声谢谢什么时候说不行啊？”

    把秦淮茹推向门口。两个人背身离开，又都一起转身，互相摆了摆手。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晚上何雨柱梦到了一个女人，脸是模糊的，就想着头上带着一个红色的发卡。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地把雨水叫了起来，跟雨水说：“今天交给你一个任务。你把你那个片警，叫什么建国的？让他下班儿到我这儿一趟。我找他有急事儿。”

    这一天的班，没有小灶，悠闲的结束。

    不过中间间隙的时候何雨柱跑到秦主任和王厂长那里说了说想接点红白喜事的活。顺便问一下是不是符合政策。

    王厂长说没有问题顺便还给联系了好几个活。这一下把何雨柱乐得够呛，赶紧记在一个小本本上。下班儿回来还哼着小调往回走。

    到了中院的时候，何雨柱看到秦淮茹正在冰冷的水里洗着自己的厨师专用战袍。

    在这个洗衣粉没有，肥皂定量的时代自己做菜的专用战袍粘上的油烟，几乎全靠秦淮茹这样一遍一遍地搓洗。

    何雨柱看着这个在冷水里给自己洗脏衣服还一脸欢喜的女人。暂时把自己要做何海柱的愿望放在了一边，只想上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秦淮茹听出何雨柱的脚步声。回头，看见他拎着两个饭盒。

    秦淮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迎上来，伸手接住了何雨柱递过来的一个饭盒。

    何雨柱看在秦淮茹的眼里冒出的比昨天更多的欢喜。就把网兜往身后一背小声地对秦淮茹说：“秦姐，以后就不用在这儿等我的饭盒了。”

    就看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袖子问道：“”傻柱怎么了？”

    何雨柱说道：“没怎么。不喜欢你当着别人的面要东西。以后我放你家窗台上，你拿走就是。算我傻柱丢了饭盒你捡的。咱以后再千万别提什么救济不救济的话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什么，就继续洗衣服去了。随着衣服的不断搓洗，眼泪也一滴滴的掉到盆里。

    何雨柱也觉得鼻子酸酸的。回屋把菜放锅里热上馏上馒头。缓和了一下情绪，推开门，喊了一声：“秦姐，先别洗了，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秦淮茹赶忙一边跑着一边擦手，走到近前，问他有什么事儿。

    何雨柱说：“待会儿，雨水的对象要来。你陪我演一出戏。”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想的串台了。“这是要我当女方代表吗？”两只手不由得在围裙上搓动了起来。

    秦淮茹把身子扭了几扭。抬头问道：“要我演什么呀？李建国可是认识我的。我演雨水的嫂子可不成。”

    何雨柱看着她忐忑的小模样，用手拍了一下秦淮茹的脑袋：“嘿，秦姐想哪儿去了？待会我让建国给我戴上手铐带走。走之前，到你家去一趟。就说我偷鸡被派出所知道了，要关好几天。吓唬吓唬棒梗。这小子从我家拿东西拿习惯了。我以前没注意。现在看来不是好事儿。吓唬吓唬他。让他不敢再拿东西了。”

    秦淮茹一听问道：“那我该做什么呀？”

    “你心里明白就行。到时候我跟你说话，你点头就可以了。我就怕吓到你提醒你一下。”

    两个人正说着呢。何雨柱就看到那小蛾子站在旁边一直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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