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锦医行

丝路锦医行 > 第九十一章 情深似火

第九十一章 情深似火

    畅琳羞涩地转过身,解开前襟的衣带,将最外的衣裳除去,露出白晰如玉的脖颈和手臂,浅蓝色的抹胸衬得她更加丰腴香艳。

    纹在脖颈后的波斯文若隐若现,秦谊上前一步,伸手轻轻触了触,复又抚道:“这是什么?……”

    畅琳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侧耳回着:“这是我家乡的字,波斯文。”

    “这几字什么意思?”秦谊接着问着。

    “‘家’的意思。”

    秦谊出神地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文字,不停地抚着:“畅琳,日后,我秦谊的心便是你的家,你可明白?”

    畅琳微微怔住,心头不免一紧。

    秦谊秦谊上前一步,双手搭上了畅琳的肩,轻声着:“这纹饰真好看……”

    畅琳轻轻一笑:“不过几个纹字罢了……”

    秦谊一直知道畅琳美得很,但却从未仔仔细细地品过,即便之前阴差阳错地赤而相见,也惊慌失措地揭过盖头。可眼下这一幕,却让他有些后悔进来了。本以为那夜在招风酒馆二人经过了那番事后,更何况二人已拜过堂,无论如何都是自自在在的夫妻,却不曾想,眼下却直觉欲火中烧,让他有些分不清东西了。

    秦谊依旧没有松手,而是贴在畅琳耳边,温柔和细致地解释道:“我是说……你很好看!”

    一句话,让畅琳的心都被彻底软化了。在此之前,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的秦谊是个书呆子,如果说起情话来也必是掉着书袋子,却意外地发现,原来秦谊一句不加修饰的话竟能让自己全然失了魂。

    “真的?”畅琳羞涩地问道。

    “嗯!畅琳……我有些后悔进来了。”秦谊说着,还没等畅琳反应过来,便低下头,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畅琳脖劲上的纹字处。原本云淡风轻的畅琳被她这个吻搅得心绪不宁,正欲推将开,却直觉秦谊从后边将自己紧紧环住……

    畅琳转过身,秦谊将她揽入怀中,将吻落在她的唇上,相思的情愫在满满地蔓延着,谊秦将畅琳抱起,轻柔置于床榻之上,解去桎梏的外衣,在这个悠香四溢的黄昏里解了那扰了许久的相思之苦……

    **巫山之后,秦谊捧着畅琳的手,轻柔地问:“没伤着吧?”

    畅琳抿嘴一笑:“现在知道想起来了,刚刚怎就忘了这事?”

    “是啊,刚刚也是大意了……”秦谊正了正身,伸手刮了刮畅琳的鼻子道:“不过,这怨不得我。”

    “哦?那你道说说,如何怨不得你了?”畅琳笑着微微抬头看着秦谊。

    “要怨,只怨你太过迷人了……”秦谊说完,伸手去起畅琳的下颚,低头准备吻下去,却被畅琳拦住了。

    “诶,如今已误了吃晚膳的时候,再不出去,大家都该疑心了。”畅琳笑着推脱道。

    秦谊被畅琳这么一说,无奈地起了身,帮着畅琳穿好衣裳,一道前去用晚膳。

    用晚膳的帐里,雅墨清和拓跋琞正面对面地坐着,拓跋琞不时地看着雅墨清的神情,自从前几日她气愤地不再与自己说话开始,到今天,他二人之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过,拓跋琞不怎么舒心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畅琳和秦谊进了帐,朝雅墨清他们这儿走来,雅墨清见他二人相扶而致,打趣道:“秦哥哥,想不到你怜香惜玉起来也不赖呀!”

    “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的妻自然得护着,你这么说是平日里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秦谊不理会她,揽着面露微笑的畅琳坐下,并终畅琳递了一块有些干的馕饼。

    雅墨清没有说话,只是得意地笑着看着他们二人,目光之余瞟到拓跋琞看着自己,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不再说什么。

    畅琳在秦谊一旁吃着,不小心咽着了,反了下胃,秦谊突然着急起来,遂问道:“小心小心!”

    畅琳没忍住,又反了下胃。秦谊有些担心,想了想,犹豫地问道:“……该不会是有了吧……”

    此话一出,雅墨清忍不住将含着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拓跋琞也被吓了一跳,差点被呛到。

    畅琳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拍了拍秦谊道:“胡乱说什么……”

    “若不是有了,怎么会一直反胃?”秦谊仍旧一脸担忧。畅琳伸出手,指了指秦谊的脑袋,半无奈半埋冤地讲到:“真是个呆子……”

    雅墨清稍微平复了自己,没再说什么。拓跋琞也清咳了两声,让自己平复下来。

    第二日,和亲的队伍正式到了且末城,就在拓跋琞准备领着和亲的队伍从城中穿过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在了和亲队伍的前面,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受成王委派,前来且末迎接这对和亲队伍的张太监。

    见到他,拓跋琞不禁心中一沉,张太监早在此前已经是随着成王回了王都,如今特意赶来,必是受了成王的命令,如此看来,成王对他的盘算依旧没有死心。

    前几日,漠北大营来报,说成王果真派了一名心腹大将前往漠北大营调兵。好在怀宁王在离开漠北大营之前将兵符换成了特制的样式并带在了身后上,这才让成王没有将漠北最精锐的兵士调走。

    虽然成王还是强行以大魏皇帝的圣旨带走了不少兵士,但按照此前的计划,此次被带走的兵士里皆是普通兵士,而且领军之人亦是拓跋琞赖以信任的心腹,因此,拓跋琞即便行至且末一地远离漠北大营,也不至于被成王斩断了手脚。

    眼下,张太监来这且末,拓跋琞稍加思量便知道,成王心里无非是两个主意,一个是他手中握着的特制兵符,另一个就是被钦点送进和亲王都的雅墨清。

    对于拓跋琞而言,这两样东西都至关重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掉以轻心。

    “老奴参见王爷!”张太监先行下了马,上前一步向怀宁王行了礼。

    “张大人客气!”拓跋琞勒紧马绳,端坐在马背上看着张太监道:“张大人是成王身边的人,不再王都侍奉成王,跑到此地来,就不怕成王有事要办找不找人吩咐吗?”

    “王爷过虑了。老奴乃受成王之命前往且末城恭迎玉清公主和王爷,”张大人稍微支起身子,继续道,“成王说了,于阗国至王都路途甚是遥远,怕王爷带着队伍前行有什么事儿找不着帮手,故遣老奴过来听候王爷差遣。”

    “有劳王兄挂怀了。既如此,便请张大人并入和亲队伍一道前行,到了王都,本王另表谢意。”拓跋琞说着,神色依旧清冷得很。

    “多谢王爷。”张太监说完,起身上马,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一道前行了。

    ……

    柔然王子阿那格派遣的那几个前来刺杀雅墨清的刺客也在此时到了且末城。和亲队伍虽然带着守卫跟着,但毕竟不像漠北大营一样守卫森严,入了夜,守在雅墨清门口的不过几名普通的兵士罢了,这样的守卫对于柔然刺客而言,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刺杀个雅墨清或是把她从这里带走,都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