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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倾心交付

    雅墨清变得娇羞且惊慌失措起来:“我……”

    “干得好!”拓跋琞笑着低头回覆上了雅墨清的唇,一时间如那日在月珑泉被燃开的焰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拓跋琞攻城掠地,雅墨清被他深深地拥在了怀里。

    被这满满的、属于拓跋琞的气息包裹着,雅墨清除了安心还是安心,只是拓跋琞太过强势地占有着她的唇舌,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雅墨清用力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拓跋琞不舍地离开她,思量了一会儿,眉头一皱,略显犹豫道:“你……”

    雅墨清的脸一阵红过一阵,在情事面前,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手,刚刚那样的深情她从未触碰过,更从未奢求过,眼下心中满是惊喜。但拓跋琞这眉头一皱,反倒让她有些胆怯起来,怕自己太过拙劣,又怕自己不够完美,想到这儿,雅墨清不禁低下了头。

    不料,拓跋琞继续道:“你这药有点太苦了,……”

    “……”雅墨清不知拓跋琞的重点在哪里,还没回过神来,拓跋琞便道:“吃点蜜饯会好些。”随即,拓跋琞口中含住了一颗小若珍珠的蜜饯后又往她的嘴里送了上来,雅墨清的唇舌促不及防地被开启,全然没了拓跋琞的办法。

    雅墨清满足地感受着拓跋琞于此刻带来的细细温柔和爱抚。越来越炙热的情愫包裏着这两个深陷彼此的人,层衣尽除,拓跋琞左胸上的那道伤疤映入了雅墨清的眼帘。

    雅墨清轻轻抚道:“可还疼?”

    拓跋琞伸手将雅墨清的手按压于心口,轻轻摇头道:“不妨事。”

    “真的?!”雅墨清抬头问。

    “本王不骗你。”拓跋琞笑着,一脸的明媚,映得雅墨清心柔似水。

    “这里,我能住进去吗?”雅墨清轻轻地指着拓跋琞的心房,娇羞而渴望地问着。

    拓跋琞低头,指着那道依旧有些可怕的伤疤道:“早就住进去了。”

    雅墨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拓琞琞伸出另一支手抬起雅墨清的下颚,目光相接之时,拓跋琞目光柔和而温暖地一字一句道:“自从那日留下这道伤疤,你便已经住进本王的心里了。”

    雅墨清闻言,笑着哭了……

    拓跋琞抬手将雅墨清脸上晶莹剔透的两行泪珠轻轻擦去,然后用指腹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抚过她的眉眼、抚过她的红唇……精致而动人、鲜活而诱人,这张脸,他自来大漠以后便思了一路、念了一路,眼下,她就在自己跟前,真切得让他有些晃忽。

    “雅墨清,若说这天下还有谁能让本王倾心相托的,除了你,再找不出第二人了……”说罢,拓跋琞再次将满含爱意的吻留于雅墨清的唇舌之上。

    那一日,雅墨清第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予一个爱她的、而她也爱的人;也是那一天,拓跋琞将这个爱他的、而他也爱的人变成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从此不再煎熬相欺。

    **巫山后的二人相拥而眠,久久不肯睡去。拓跋琞一手拔弄着雅墨清的发稍,一手轻抚着她白晰如玉的肌肤,疼惜地问道:“本王刚刚可伤到你了?”

    雅墨清闻言,笑了笑:“王爷英姿勃发,何来这种顾虑?”

    拓跋琞轻笑一声:“有你这话,本王便放心了。对了,”拓跋琞伸长手臂,从地上略显凌乱的衣裳中翻出自己的衣服,并掏出了一对玛瑙耳坠,递到雅墨清面前,道:“这个,还记得么?依旧是你的。”

    雅墨清有些意外,接过去仔细看了看,惊讶地问道:“哪里来的?那日在冬池边上不是被你……”

    “那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其实本王一直将它握于掌心,未曾扔出去。”此时的拓跋琞云淡风轻地一席话在当时而言实际上并没有那么轻易。

    雅墨清默然了。

    虽然拓跋琞还没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悉数告诉她,但他当日这样做肯定是迫不得已。雅墨清靠在拓跋琞的胸前,充满愧疚道:“都怨我,让你一路为我费尽心机,我却还丝毫不理解……”

    拓跋琞轻笑一声:“你竟也会这样想,倒也是难得了。”

    “王爷可是在怪我?”雅墨清反问道。

    “怎么舍得?”拓跋琞说着在雅墨清的鬓边留下了一个吻,“这一路,我只怪自己没能好好照顾你,不管我如何在意用心,终究还是让你伤着了,墨清,本王辜负你的相托。”

    “王爷言重了,这一路,只要有你在,我便不会害怕,反倒是我要感激你才是。”

    拓跋琞听完,将雅墨清更疼惜地拥在了怀里。

    帐外,一名小役传话来,说高昌城里的长者特来拜见王爷,请王爷出帐相迎。

    怀宁王应了声,不舍地起了身,托起雅墨清的下颚,玩笑道:“本王今日才知道,原来那些沉恋爱姬的昏君也不是全然昏庸,若是碰上真心喜欢的,倒有些情有可原了。”

    “王爷这话说笑便好,若是当真如此,那雅墨清便有愧于天下了……”雅墨清握住拓跋琞的手回答道。

    拓跋琞笑着在雅墨清的脸颊上轻吻,随后整好衣装出了帐。

    主帐里,高昌城的几名长者依次坐于帐中,见怀宁王进帐来,便纷纷起身,向怀宁王行了礼。

    排头的一名长者恭敬道:“王爷,恕老朽们冒昧,不曾通报便前来打扰。”

    “您说的哪里话,即是高昌城的长者,理应本王前去探望才是,如今反倒让诸位劳顿了,本王心有不忍。”拓跋琞说着,抬手示清意老者们坐下叙话。

    “早就听闻誉满天下的怀宁王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比传言中的更要英杰出众啊!”另一名老者感叹道,一席话引来了其他几人的应和。

    “诸位长辈谬赞!”拓跋琞拱手致谦道,“不知几位今日来,是为何事?”

    “不瞒王爷,我等此次来,一是代高昌城的百姓感谢王爷将阿那格正法,救我高昌百姓于水火之中。王爷不知,这阿那格自来了这高昌城后,城中便常见饿殍遍地、哀嚎不断,许多人都说这高昌城都快成了第二个‘髑髅台’了。”排头的老者讲道。

    “是啊,整个高昌城都称怀宁王乃当世之英雄,无不称赞王爷此举大德大义。”身旁另一位老者道。

    “阿那格性情暴殓,本王在未至高昌城时便已知晓,本次进城将其射杀于城楼之上,并非最初的本意,只是阿那格欺我太甚,以我妻之安危相要胁,不得已而为之。高昌百姓过誉了。”拓跋琞如实相告。

    “久闻怀宁王以天下大义为先,不曾想也有这英雄美人的故事,真是千古佳话啊!”长者抚着长须笑道。

    “惭愧惭愧!”拓跋琞笑着摇头道。

    “王爷说的哪里话,英雄自当有美人相配,若不是,这天下的颜色岂不失了大半?老朽虽不才,但也是过来人啊,自是明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