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之戒

天辰之戒 > (八)陞穆王的小脾气(有活人读者吗?)

(八)陞穆王的小脾气(有活人读者吗?)

    “父王又要打仗吗?”

    嬴华宇看着站在都城门上的陞王。

    他不明白,两国相安无事和平发展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陞王看着他,微笑着,眼睛中充满了威严。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儿明白的,你想和平发展,可人家不让!”

    陞王突然改变了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可他还是微笑着。这让赢华宇有些害怕,虽然平时的陞王在他眼中十分和善,了每当谈论到军国大事时,陞王就会儿变得严肃无比,就像一头野兽。

    嬴华宇咽了一口口水,点着头,他不明白,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陞王蹲下来,头和赢华宇的小脑袋碰了碰,“想听父王给你讲我们这个世界的故事吗?”

    太子嬴华宇有些抗拒,“哎呀,父王,那个故事您都讲了多少遍了,我都背了。”

    一听太子说自己会背,陞王立马来了兴致,“那宇儿能讲给父王吗?”

    太子嬴华宇痴痴的笑起来,“父王老小孩,那好,我给父王讲一下。”

    太阳即将落入西边圆环,而东边圆环已经能看到月亮的光影,东边开始陷入了黑暗,天空中的色彩混合在一起,血红的夕阳和清亮的月光。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是连在一起没有分开的,宇宙混沌一片。有个叫鸿蒙的巨人,在这混沌之中,一直睡了一万八千年。有一天,鸿蒙突然醒了。他见周围一片漆黑,就抡起拳头,朝眼前的黑暗猛打过去。只听一声巨响,混沌一片的东西渐渐消失。轻而清的东西和重而浊的东西像他的身体靠拢,鸿蒙并不害怕,反而很高兴,因为那些轻而清的东西和重而浊的东西是具有生命的,鸿蒙害怕它们离开自己,于是便保持同一个姿势,长达千万年。轻而清的东西和重而浊的东西每天都向鸿蒙靠拢,鸿蒙也越来越重,天和地的雏形逐渐成形了,鸿蒙老了,累了,便蜷缩起来,沉睡在这宇宙之中。鸿蒙死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些轻而清的东西和重而浊的东西完完全全包围住了鸿蒙,围成了一个圈,他的皮肤变成了天空,他的骨骼变成了陆地,他的双眼,变成了月亮和太阳;他身体变成了我们的这个世界,化作了万丈高山,他身体上的皮肤裂痕变成了海洋。他的双眼变成了太阳和月亮;他的四肢,变成了我们世界的的东南西北四极;他的肌肤,变成了辽阔的大地,他的血液,变成了奔流不息的江河,他的汗,变成了滋润万物的雨露......”

    “不错,不错。”陞王抬头看着天空上的两个光球。

    他知道太阳马上就要到另一边去了,但不会消失,在这边依然能够看到太阳的余晖。

    龙城位于凌国和陞国之间,而凌国向南则是一片大海,陞国向被也是一片大海,不过从没有人敢去过这两片海,因为他们是连在一起的,传说船只走到这片大海中间就会掉落下去。

    太子嬴华宇的小手被陞王的大手仅仅握住,“父王给我讲过太多次了,你看一次不漏吧,哈哈。”

    “父王,该回去了。”

    陞王低下头看着他,“好。”

    旌旗蔽空招展,在这西边的夕阳和东边月光照耀下,一半是炽热一半是寒冷。

    “小心一点。”陞王对嬴华宇说道,前面是向下去的台阶。

    台阶两边每隔十阶站着两名侍卫,手中都拿着长戈。

    正当陞王带领赢华宇离开的时候,第一个侍卫却大声喊到。

    “陞王嬴祯!你忘记祖父陞穆王死于平叛边疆归途了吗?”

    这个声音顿时吓到了嬴华宇,不过他跟在陞王身后,也并不觉得有多害怕,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太过……

    “臣,嬴祯!绝不忘记祖父穆王之死!”

    陞王拉长了声音喊到,声音比侍卫大多了。

    虎背熊腰的陞王即便穿着平民衣服也会让人畏惧。

    陞王抓紧了他的小手,“怕吗?”

    太子摇了摇头。

    陞王冷冷的笑道:“你是怕孤还是怕这个问题?”

    陞王的手心中充满了汗水,太子小小的右手也被沾湿。

    “儿臣……”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怕孤?你是孤的儿子!你不能怕!更不能怕我们的敌人!”

    “儿臣谨记……”

    陞王带着太子慢慢的走下去,嬴华宇的身子在颤抖,他害怕下一个问题,也害怕陞王的下一个回答。他越是害怕,陞王就越紧握他的小手。

    他看着第十阶的士兵,他们并没有什么反应,也不存在什么激动或者慌张,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问过这些问题,而且还不止一次。

    在陞国上下除了这些士兵,再也没人敢叫陞王的名字,嬴祯,陞穆王起的,当陞穆王夺得龙城之后,向京城传去捷报,而京城东宫也传来好消息,太子的儿子出生了,请求赐名,祯吉祥之意,而嬴姓之意则为增加和获胜的意思,战争的胜利和子孙的延绵同时到来,这是天大的喜事。

    “嬴祯!你可忘记陞国历代先君之遗愿吗?”

    “臣不敢忘记,每日牢记于心。”

    ……

    “爷爷,听说你把我的胎毛埋到了这颗梧桐树下吗?”四岁的嬴祯看着已经年老但依然有力的陞穆王。

    “是呀,爷爷希望你能成为梧桐上的凤凰。”

    那是一天下午,可那天的太阳被西边的云遮住了,只留下了月亮,军报传来,太子,嬴祯的父亲陞襄王跑到跟前,跪了下来急匆匆的说道。

    “父王,东山郡,南湖郡,苏江郡下州府造反,是被凌国撺掇起来的……父王……该怎么办啊!”

    那一天嬴祯记得很清楚,他的父王汗流浃背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爷爷?”年幼的嬴祯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和站在身旁的爷爷。

    陞穆王笑着说道:“孩子,不要怕,爷爷会儿出去把他们打败的。”

    他嘴角的胡子跟着微笑。

    “耶!爷爷真厉害,打败我们的敌人。”

    陞穆王走到了太子跟前。

    “父王,您不要去,派朝中战将即可……”

    “哈哈,孤的士兵跟了我几十年了,跟着别人能习惯吗?你给老子起开!”

    ……

    (